大秦:赢家王孙,开局替父就藩 连载

大秦:赢家王孙,开局替父就藩

分类:历史军事 作者:俗人老白 字数:3万字 标签:大秦:赢家王孙,开局替父就藩,俗人老白 更新:2023-10-10 11:28:56

给我一个方向,让大秦锐士用铁蹄和箭矢开路!用鲜血与烈火浇筑!用文字和钱币征服!用秦律与刑法制束!——————出自《史记——秦武帝本纪言录》其势汹汹,鞑诸国泪涕!其威凛凛,令蛮夷颤栗!其志勃勃,合天下归 ...

秦王稷四十四年元月二十

时值凛冬,大风狂劲,积雪封霜

距秦王畿咸阳约九百里开外,一条狭长的官道上,两队身穿长襦,腰束革带,头顶绾圆形发髻,手操长戈、短弩的士卒正缓缓向北行进。

队列中央,有辆骡轿,颜色墨黑,外裹棉围,一位老汉正襟危坐,驾鞭掌舵。

适时,轿内有位少年闭目冥思,只见他身着华服,头戴毡帽,腰束一条盘蟒金丝带,剑眉郎目、挺鼻如峰。

【关西之寒,果然疾劲!】

忽然,他郎目一振抬起双手在两颊处反复摩擦几下,待失温的面部逐渐恢复暖色后,又朝上将几欲触及轿顶的毡帽扶正,暗自思忖着。

少年名唤嬴振,乃当今秦王嫡长孙,阳周君独子,依祖制是秦王王位的第二顺序继承人。

然,此嬴振非彼嬴振,看似涉世未深的躯壳内,遮掩着一个来自数千年后平行世界的兵魂。

无独有偶,这兵魂在那一世的名字,也叫嬴振!

自幼在社会福利院长大,成年后参军入伍,生前在人民军某边防部队侦察连服役五年,事发时因身中三枪,引发大面积失血性休克,垂死之际骤觉身处一片虚空幻海之中,猝然间又有两股截然不同的过往片段如潮海般向脑中涌溢。

顷刻后两个不同时空、不同宇宙的记忆开始融汇,最终凝集于嬴振一人之身。

苏醒后,嬴振便成了嬴振!

根据濒死时接收的记忆,“秦国宗室非有军功者,不得为属籍”,也就是说虽然现下贵为当今秦王嫡长孙,但由于对国家战事没有功绩,因此不得私相授予官爵。

接着脑海又回溯起,两个月前秦王忽然下诏要求宗室子弟无封地者入朝为官、有封地者离京就蕃。

然而,彼时咸阳上层众所皆知,嬴振的翁父阳周君因自幼体弱,加之在魏国为质期间遇刺之故,常年在旧都雍城疗养,因此从未到阳周就藩,自然也从未履行过作为封主的责任。

综上,考虑到他身体的特殊情况,加上离京就藩的象征意义大于政治意义,这幅“重任”随即理所应当的落在了其即为嫡长子,又为独子的嬴振身上。

而在他的记忆中,那座封地阳周县,地处上郡以西,距王畿咸阳约一千二百里,居关西三郡边界,毗邻匈奴、羌蛮等夷狄部族,是名副其实的边疆封县。

除此之外,记忆中还有许多与嬴振原时空世俗文化大相径庭的内容。

譬如,爸爸称为“翁”、妈妈称为“媪”、爷爷称为“大父”、奶奶称为“大母”凡此种种。

“王孙,前方再过二十里便是肤施,目下夜已渐深吾等是否入城休寝。”

正当嬴振回溯弛思之际,轿外传来一阵厚重感十足的声音。

肤施,乃上郡治所,秦国北境重镇之一、关西三郡之首,近百年来深受历代秦王倚重。

“不入城,今夜且寻间逆旅休寝吧!”

顺着声音,嬴振掀开轿帘一角,一个身长七尺有余,面容刚毅,头顶梯形板冠、下颌角有颗醒目黑痣的大汉映入眼帘。

大汉名唤向通,发髻右戴的苍帻象征着他现居不更一爵,是护佑嬴振的短兵屯长,此前在雍城军中任骑士百将一职。

短兵者,乃近侍卫率,短兵屯长也就是一屯编制的最高指挥官。

“喏!二三子!王孙有令,今夜逆旅休寝!”

秦制,有官拥爵者称官讳,无官拥爵者称爵位。

爵者!是政治权利的象征、是社会地位的标志!

而当今大秦,获取爵位的主要有两种,其一是通过在战场上的杀敌数量决定!称为军功授爵,因此也便有了“虎狼之秦,闻战而喜!”的说法。

其二,父死子继,世袭罔替制!

偏偏这两种,和当下的嬴振毫无干系。

论军功,他刚满十三岁,依秦国典律,男子十七岁入“傅”,也就是军籍,所以现在的他连从军入伍的资格都没有。

论世袭,虽然他名义上的翁父阳周君疾患在身、躯体羸弱,但尚且谈不上病死垂危的境地。

更重要的还有,父死子继的世袭制只是相对于从社会底层拼搏起家的黔首及士卿大夫等被统治阶级,身为最高统治阶级的王室子弟,若无寸功在身,依秦律照样不得袭爵!

除非,能效仿惠文王时期的宗室严君疾、大庶长华那般军功擎天,可令子嗣直接承袭爵位,否则待他们百年卒逝后,后代照样与黔首无异,可直接冠以名讳称之。

当然,此时此刻,阳周君尚在,嬴振又是王室嫡长嫡孙,自然不可能按常理直呼其名。

因此,众人便以“王孙”作为嬴振的代称。

王孙者!一国之主孙裔,照例非王室三代内嫡亲不可用!

虽说目下嬴振这个“王孙”有名无实,不过此行替父就蕃,政治作秀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对他而言也是契机,只要确保阳周安稳不受狄蛮摧残侵犯,他作为代理封主就算戍边有功,大父秦王便可顺水推舟授他爵位。

这是临行前,嬴振路过雍城时,他那重疾在身的阿翁揣摩“阳周君重疾,特许其子嬴振代为就蕃!”的另一道王诏后分析告知他的。

向通及其随行的五十名精锐短兵,也是在他的直接干预下被精挑细选派给其子,用于保障他的人身安全。

“吾儿莫怕,阳周虽属上郡偏县、毗邻狄蛮,但以我军之骁勇,大型战事断然不会发生,至多就是临近蛮夷劫掠骚扰,届时将战事交给向通或阳周掾吏指挥即可。

另外,切记无论发生何事,盖以护佑自身安危为第一要务,阳周是吾儿替阿翁守的。若有功,则功在吾儿;若有过,则过在为父!”

其言其行,将阳周君身为一个父亲,对儿子即将远行戍边的心迹表露无疑。

这让自幼从未感受过父爱的嬴振倍感亲切之余,竟有些无从适应,只得坐在他身前默默点头以表附和。

面对寡言少语、拘泥无措的独子,阳周君心头暗暗一痛,自王诏命他迁居雍城以来,绝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寻医问药的路上,屈指一算父子二人五年间竟只见了三次,且每次均不过两日。

如此,关系岂有不生分疏隔之理。

“阿…翁不必担心,孩儿年十三矣,早不是黄口孩童,自会照顾好自身!倒是阿翁,孩儿不在身边,平日定要颐身养性!”

眼见羸弱的阿翁神色忧戚,嬴振一时动容,遂效仿记忆中的口吻宽抚道。

闻此,阳周君眼中满是诧异与欣慰,消瘦的面庞袒露笑意抬手轻抚爱子的额顶缓缓道:“吾儿莫说是十三,纵是二十三,三十三,在阿翁眼中仍是年幼时步履蹒跚的模样!”

说着,面露感怀之色,似乎是追忆起从前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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