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5(1 / 2)

紫嫣进到霍曼斯的房间,房里充满他的男性气息,他置于矮柜上的行李箱是打开着的,里头的衣物并没有放进衣柜,显示他真的没有久居的打算,这令她莫名地感伤。

拉开窗帘,她看见正对面自己的房间,想到昨晚自己大胆的诱惑,曾让霍曼斯用他那双充满电流的深邃眼眸盯着看,不禁令她全身起了战栗!但他的视力也许并不佳,不过她真的是太无忌弹了……

她不再多想,拉上窗帘,放下怀中的“雪儿”,打开行李袋取出衣裳,进浴室里梳洗。

浴室里有他的刮胡刀,泡沫慕斯及古龙水……属于他的男性气味,袅袅地包围着她,她突然觉得自己离他好近,好似一种无形的亲昵,恍若他间接地爱抚着她的肌肤似的,令她连解下衣服都觉得害羞。

她屏住气,脱去衣服,取了自己的沐浴用品进入淋浴间,淋浴间里有他使用过的沐浴精,那迷人的麝香味儿,正如他身上诱人的味道,她嗅着那令人颤抖的气息,缓缓地打开水龙头,希望微凉的水可以冲刷掉全身的躁热及满脑子的遐思。

在浴室里蘑菇了许久后,紫嫣换上睡衣离开浴室,她走出房间书房去找霍曼斯,书房的门没有关,她见到他正在打电话,声音低沉且温和,他背对着门以至没有看见她,她只好在外头等着。

“过几天就回去了。”

“要记得吃药,你的身体不好,万一再昏倒……”

“别让我担心。”

他在和谁说话?这么低醇温和的语气,任谁听了都会心醉。

终于霍曼斯挂上电话,一转身发现了紫嫣。

“该你洗了。”紫嫣忍不住调侃,“情话绵绵那么久。”

“你偷听到了什么?”霍曼斯酷笑,朝她走来。

“别让我担心,宝贝。”紫嫣故意用恶心巴拉的语调说,还刻意加了“宝贝”这昵称。

“哈哈,小鬼头。”霍曼斯豪爽地一笑,重重地拍了她的背一下。

“咳!你才大我四岁,凭什么叫我小鬼!”紫嫣抗议。

“就凭你没有男朋友。”霍曼斯嘲弄着。

“谁说我没有,不就是你吗?”紫嫣慧黠的大眼转了转。

“不错,不错,我想我们这出戏一定可以演得很成功的。”霍曼斯邪恶地笑了笑。

“讨厌!”她白了他俊邪交错的笑脸一眼,“我去客厅等你,洗好了叫我,我好困。”

“是,公主!”

“不是胖妞吗?”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随即放声大笑,笑声朗朗地回荡在走廊上。

﹡﹡﹡

夜深了,房里没有点灯,紫嫣躺在床上却怎么睡也睡不着,相同的,霍曼斯躺在睡袋里也一样无眠。

“你睡了吗?”

“没。”

“其实你可以到其他房间去睡,或者我去睡其他房间。”

“你怎能剥夺我和美女共处一室的机会。”

“谁是美女啊?”黑暗中,紫嫣悄然欣喜。

“这屋檐下只有你一个女人。”

“原来你指的是我啊。”她装傻。

“你真的变得很美。”他略带慵懒的语气像诱人的风。

“是不是男人都喜欢美女?”

“也许,不过内在美也很重要。”

“刚刚和你讲电话的女人是个美女吗?”紫嫣好奇地问。

“她确实是个美人。”

“她究竟是谁?”她掩饰不了自己想窥探的意图。

“我跟你提过的崛切智子。”

“喔?!”紫嫣表示怀疑,“还真让人听不出你只是关怀她。”

“确实只有关怀。”

“男女之间能有纯友谊吗?”她不相信。

“当然,我们之间不就是纯友谊吗?”霍曼斯淡淡地说。

紫嫣为这句话而落寞了,她要的并不是纯友谊啊!“我们不同啊,你我从小就认识了。”

“什么时候认识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来不来电。”

“你对那位智子小姐不来电?”

“可以这么说。”

“你的关怀不会让她会错意吗?”

“她只是我烟田里的一名雇工,我只当她是妹妹般照顾。”

“原来你这么有爱心啊。”

“你一直问她做什么?”霍曼斯爱笑不笑地问。

知已知彼百战百胜嘛!她在心底这么想,嘴上却说:“反正睡不着,问问有什么关系。”

“好吧!现在问完了可以睡了吧?”

“嗯,晚安。”

“晚安。”

黑茫茫的室内回复静寂,两人不再开口,在沉静中各有所思。

霍曼斯迟迟示合上眼,他侧着脸望着落地窗外的月影,月光正落在紫嫣房里的纱帘上,由他的视线看去,她的房间是那么的清晰……蓦地,他心头升起一个疑惑。

﹡﹡﹡

日子过了三天,这三天两人就在空等中度过。紫嫣觉得时间突然变得漫长难耐,霍曼斯变得沉默,但那位伟大的施小姐却一直没有出现。

倒是一早老管家来上班时,亲眼看见紫嫣和霍曼斯一同从房里走出来。

管家年纪虽老却不古板,坦然面对两人同居的“事实”。虽然她知道少爷这次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令回来相亲,但其实这位乖巧的邻家小姐也不错,她看着紫嫣小姐长大,一直就很喜欢她。

“看来少爷的好事近了。”管家请他们进餐厅,端来早餐还语带祝福。

“你误会了。”紫嫣红着脸连忙解释,霍曼斯却像个无事人般笑着喝他的咖啡。

“别害臊嘛,很快地霍言两家就要一家亲了。”老管家径自说着,随即笑盈盈地退下。

“你怎么不和她说清楚?”紫嫣揪了揪霍曼斯的衣袖。

“你那么在意做什么,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霍曼斯惑人的眸中泛着笑意。

“可是……”紫嫣白皙的小脸顿时成了火红的小太阳。 “大不了我娶你。”霍曼斯不假思索地说。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