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论道29(1 / 2)

少年看向少女,少年给人一种小大人的感觉,经常冷冷地,比殷谌初见钟繇时,少女的清冷更能让人感同身受。少女给人的感觉是在陌生人面前冷若冰霜,而少年给人的感觉却是无论你是谁,在我面前都是一样,我没有给别人特权的习惯。

“也不知道,那两个奇葩的人上哪儿找来这两个奇葩的弟子。”殷谌心中嘀咕,他不知道,此时白衣老人心里也这么吐槽着。

少女先开口,声音犹如春雨打芭蕉,秋风敬寒雪,清清冷冷,又干干净净。

“我叫钟繇。”然后就没了,就和先前殷谌的介绍一般无二。

老人看向钟繇,“钟繇是的繇是哪一个字?”

“相繇的繇。”

老人思索半晌,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钟繇看着他问:“不好吗?”,老人说不是。

“你呢?”老人又看向最后的少年。

他的回答比先前两人更加简短,就只有一个名字:“池照檐。”

老人抚着下巴轻轻点头,“好名字。”

四人围坐在一起,都不说话,只要老人不开口,三人都像是哑巴一样,殷谌和池照檐都旁若无人的吃着,殷谌则是双眼都在桌上的菜碗上,上一筷子夹起,绝对不看一眼就放进口中,眼睛一直在一桌子菜上来来回回的游荡,片刻不肯移动开来。

他在殷家的时候,其实也经常都饿着,特别是住进狗舍的时候,更是如此,有时候,下人是故意忘记给他送饭的,他也没有办法,自己谁都靠不上,靠自己也靠不上。

而池照檐则是冷冷地,只吃自己身边的那一盘菜。

钟繇吃得比较优雅,像一尊寒山冷梅,不着尘迹,不惧风霜。

老人接着开口问道:“你们都开始修行了吧?”

钟繇和池照檐都是微微点头,并不在意,殷谌就有些自卑了,在殷家根本没人会关心他该学些什么,只是少年之时,和别人一起到私塾听了几年课。

老人也不管殷谌什么想法,他又变得一本正经起来,“说说看。都是什么境界,也说说你们对于修行的理解。”

他们开始说话的时候,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几人的老板和老板娘,忽然就听不见几人说话的声音了,明明几人在说话,但就是听不见,二人当即以为见了鬼了。

两人对视一眼,颤巍巍地朝着厨房里面去了。

当然,说这话的几人并不在意,少年们则是没发现这件事。

钟繇道:“我修行了一年多了,现在是凤初境。”

那边池照檐也道:“我也是风处境,修行两个多月了。”

两人都看向殷谌,殷谌脸上红扑扑的,他本就自卑的情绪,现在更加自卑了一些,他以一种勇烈的姿态说道:“我没修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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