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床头上留给他的五十20(1 / 2)

司柏长居然知道在莫山比爱心手势。

“看镜头。”司柏长提醒着,眸里的爱意如深夜翻滚的潮涌将她扑打在深海里。

楚梵音一时没反应过来,司柏长控制着她的肩膀,强行让她扭过头来。

她看到无人机时,脸上有自主意识似的立刻露出笑来。

两人同时笑着,手上比着爱心,般配地像是蛋糕上旋转跳舞的新婚小人。

直到伞落在地面,楚梵音反应过来她没有欣赏到美景!

“我想再飞一次。”楚梵音要求着。

司柏长没有多想答应下来,楚梵音继续道:“我想换教练和我一起飞。”

司柏长嘴角的笑意敛住:“理由?”

楚梵音变着法的逃避:“你飞的太好了,我没有体验感觉。”

司柏长爱听这话,嘴角又露出笑来,他给她找了个女教练。

男人的占有欲不许别的男人靠她那么近。

楚梵音没过多理解司柏长的深意,在她眼里,她教练无论是谁都可以,除了他。

司柏长这个人浪漫归浪漫,但她不想跟司柏长过多纠缠在一起。

在女教练的帮助下,楚梵音正式看清楚港城的绿水青山,也知道港城是有那么多的绿水青山。

她也享受到风在胸腔里涌动的气息,让她整个人都轻盈起来。

陆岑溪看着女孩在空中的模糊身影,拿出手机随手拍了张,直接更换成自己微信的背景图片。

更换两分钟后,余闻杭发来消息。

【余闻杭:什么情况,这是追到了?】

一句话戳司柏长的痛处。

【司柏长:你很闲?】

余闻杭咬牙切齿。

【余闻杭:没有你闲。】

能跑去追妻快十天,还没有回来。

司柏长自然不会告诉他,他白天追妻,晚上工作,上班的牛马都没有他这个大老板辛苦。

楚梵音飞了三圈,才心满意足下来。

“莫山的跳伞真不错,打算去尝试下蹦极。”楚梵音同司柏长一起回酒店的路上,自我安排着。

司柏长:“我下次陪你去,跟我在一起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楚梵音往心里去了,她飞快看了眼司柏长,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有一个人突然出现,还能满足你所有的想法,那一定是骗人。

世上没有那么合拍的人,全港城都知道她爸妈恩爱和睦,私下里还是会吵架。

lumos肯定在哪里给她埋着坑。

“怎么不想去?”

楚梵音摇头,想去的。

晚上的宴会八点开始,据说宴会上还有舞狮。

楚梵音不懂,品酒就品酒,搞什么舞狮。

到达酒店房间,楚梵音吃了块小蛋糕,躺在床上,直接给陆昭悦打了个电话。

陆昭悦接了。

“悦悦,你吓死我了,一直不回我信息,我还以为你要出事了。”楚梵音跟亲近的人很爱撒娇。

陆昭悦最近忙着毕业作品,头都大了。

楚梵音的处女作就获得金像奖提名,是不用发愁毕业作品,但是陆昭悦快要愁死了。

陆昭悦也想起来上次楚梵音问她的事情。

“没有,在忙毕业作品,对了,你让我查lumos,我没有查到。”

楚梵音不想动用家里的关系去查lumos,出来这么多天,她明白家里对她的放纵也快要到头了。

“没事。”

“你什么时候回学校?”陆昭悦问她。

楚梵音眼睛滴溜溜转了下,道:“明天。”

陆昭悦郁闷的脸瞬间笑开:“等你回来帮我补怕一个镜头!”

楚梵音痛快应下,房门被人敲了下。

楚梵音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司柏长。

之前住一个总统套房,他来敲门,她可以理解,如今两人都分开住,怎么还来敲门。

楚梵音脑海里闪过两人高中比心的画面,司柏长当真喜欢她?

楚梵音摇摇脑袋,觉得还是不可信。

“我先去玩了,等我明天回去。”

陆昭悦回了个“嗯”把电话挂断,楚梵音去开门。

司柏长一身黑色休闲衣,头发板寸,他刚剪了头发。

楚梵音发现他很喜欢寸头。

“有事?”楚梵音靠在门边,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的调,像只没有睡醒的猫。

司柏长:“带你去吃饭。”

距离宴会还有一个半小时,以品酒为名的宴会,估计得喝不了酒。

空腹喝酒不好。

楚梵音淡声道:“我不喝酒。”她在外面不碰酒,不安全。

司柏长语气笃定地让人很有安全感:“放心,在我身边,没有人敢比逼你喝酒。”

“lumos,你究竟是谁?”楚梵音上半身往前倾,眸光直直落在司柏长脸上。

司柏长丝毫不怕,站地笔直,回答里也操着一股慵懒地味:“你真想知道?”

空气静起来,走廊里没有人走动,两人的眼神不断交锋着,不知过了多久,楚梵音率先摇头:“也不想知道。”

知道怪麻烦的,以后也不会见了。

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

“你会后悔的。”司柏长语气更加笃定。

楚梵音疑惑,她会后悔什么。

事实上,日后她得知司柏长的身份,她后悔地恨不得拍死这个狗男人。

两人结伴来到楼顶的旋转餐厅内。

酒店因坐落在高山上,一到黄昏,有阵阵白雾升起,人仿佛处于仙境之中。

楚梵音站在司柏长身边,指挥着司柏长拿哪个菜。

认出司柏长的人看见他如此听一个女人的话,都震惊了。

也有人怀疑司柏长身边站的是楚家四小姐,毕竟两家即将联姻。

可是当听到女孩刁蛮任性的要求后,他们立刻打消这个念头。

楚四小姐乖巧柔顺,断然不会是这娇纵的性格。

“我只吃西瓜的最中间。”

“为什么让我吃海鲜,你给我去壳。”

司柏长无奈地全部应下:“好好好,小祖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梵音看见冰淇淋,自己拿碗准备弄一小勺吃,手刚伸出去,旁边伸出一大手来。

司柏长拒绝的意思太明显,楚梵音皱眉。

“忘记你身体刚好?”

她可没有忘记。

“你上次就是吃冰淇淋吃的肚子疼,还吃。”

司柏长处处提醒着她,不想被唠叨的她只好把冰淇淋放下。

这个男人比她爹地和三位哥哥还能念经。 两人选好,楚梵音悠闲地走过来,司柏长跟她保姆似地端着盘子,坐在靠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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