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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明明比他更癫好吗?

纪祈渝又想了想纪雨那些个小男友,嚯,这么看,确实都有一点纪念安的影子。

纪祈渝:“……”玛德,神金!

纪念安像一只小奶猫一样温顺地贴着纪雨,纪雨抚了抚他的额发。

纪祈渝觉得这两都可以去做雕像了,别人来看一定会以为这是什母慈子孝的场面。

“哗啦。”门开了,是方才的下属提着一个手提箱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几人。

“咣当”一声,门又落上了锁。

纪祈渝就见那下属在他面前停下,随后打开了手提箱,里面装着几管蓝色的液体装的东西,一看就是什么不好药。

药管被取出来,蓝色的液体晶莹剔透,非常的美丽,但致命。

纪祈渝笑了一下,说:“今天我就必须死在这里?”

纪雨伸出一只手指摆了摆,把纪念安拨开,弯腰附身凑近纪祈渝,说道:“不不不,我亲爱的弟弟,我只是不想看你结合热难受,帮你一下子而已。”

“那是禁药……”纪祈渝说,纪雨凑的很近,要不是他口腔现在非常干,肯定是要吐纪雨一脸唾沫的。

“噢?怎么会是禁药呢?只不过是有点催l情的作用,副作用能让人疯了罢了。”说完,纪雨还补充了一点,“噢,我说的‘疯了’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疯了。”

纪祈渝笑了,纪雨果然前世今生都想把他逼疯啊,但是,他怎么会如她所愿呢?

他纪祈渝最不缺的就是一身宁折不屈的铁骨。

“好好享受吧,我的弟弟。”纪雨拍拍纪祈渝的脸,然后又好好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几个大汉过来要把纪祈渝按住,纪祈渝挣扎起身用尽全力一踹。

那几个大汉变更加用力得向他扑来。

纪祈渝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被逼退到墙角,然后被捉住。

纪雨的下属拿着针管走了过来,纪祈渝只能眼睁睁看着针管进入他的皮肤。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

仓库们被暴力破开!

“警察!不许动!”

嚯,原来是帽子叔叔来了。

感天动地的速度啊。

让叔叔们来治治你们这动不动就绑人的霸总小说吧!

虽然警察赶到已经很及时了,但针管已经被推进纪祈渝的皮肤,液体也被注射进了一大半管。

“砰!”的一声枪响。

给纪祈渝注射的人手部被打中,针管自然也就脱落到地了,纪祈渝趁机滚落到另一旁,然后立马被敢来的人扶起来。

现场就是一团乱,都在打架,最终还是纪雨不敌,因为这边不仅有警方的人还有谢明衍的人。

纪祈渝被人半搂着,身体无力的靠着,视线开始模糊,只觉得吵闹,好像触碰不到任何实物一般。

然后他好像模糊中看到了朝他冲过来的谢明衍,然后到了一个充满檀香的怀抱里,纪祈渝下意识挣扎,也因为这充盈的檀香味抖得更厉害。

然后他就感受到自己被人轻轻搂着,檀香也没有纪雨那种混着血腥肃杀的感觉,反而很温和,像一层保护罩一样。

纪祈渝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的谢明衍。

但是都无所谓了,无论是谁,都无所谓了。

纪祈渝就这样倒在对方的怀里,还有一个温柔的吻。

纪祈渝说是睡着了也不是,晕过去了也不是,总是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他在意识还稍微清醒的时候乐观的想:幸好自己本就很虚弱了,不然那个药不得把他折磨死。

乐观心态,迈入成功的一大步。——纪小鱼著。

再次醒来,纪祈渝只觉得他所感知的完全凑不成一个完整的片段,脑海里唯一有的就是医疗器材滴滴滴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自己经历了什么,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

后来有点意识的纪祈渝恍惚觉得自己在前世,他试着挣扎着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能动,腿脚没有被绑起来,他内心立马想挣扎起来,但是这是梦吗?

会不会他只是被虐待到了精神出了问题,幻想自己没有被绑起来呢?

无所谓了,这些都无所谓没有意义,只要能挣扎他就一定要挣扎起来,哪怕这是梦。

可他挣扎了好久,只发觉自己动不了一点,仪器滴滴滴的声音又快又响。

他只觉得耳朵疼。

他用尽全力,最后只换来了手指动了一下,一种无力的恐慌感立马爬上他的心头,这梦怎么比现实还让人难受?

接着,下一秒,他的手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纪祈渝这次不敢动了,然后他分辨了一会,那是一只手,与之前那些充满力度意味着暴力与伤害的手不同,是温暖的,让人安心的。

又好像进来了很多人,纪祈渝只觉得他们闹哄哄的好吵。

随后是一阵沁人心脾的檀香味,按道理,纪祈渝应该更加害怕与挣扎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这味道很舒心,让他放松。

紧绷的情绪慢慢缓解,恐慌也消失不见。

纪祈渝慢慢的陷入沉睡。

纪祈渝又住院了,比以往都严重,身上都还有一些仪器呢。

醒来的第一时间,纪祈渝是懵逼的,懵逼完就下意识找谢明衍。

果然稍微一转头就看到了在床边的谢明衍。

纪祈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他就躺在床上平复着心跳,然后又渐渐睡去。

医生总是频繁进入病房,纪祈渝也比以往更嗜睡,大部分时间他都在睡觉,不过他也隐约知道一点,那个药好在他打的只有一管,送来的也及时,希望没有那么渺茫就是了。

纪祈渝就知道纪雨弄不来那种非常非常烈的药的,不然前世早就往他身上招呼了。虽然纪家是制药的,但幸好是纪明轩掌权,他还是有点分寸的。

医生总是在想各种方法,怎么样才能让禁药的药效停止扩散,怎么样才能开始修复,怎么样入手等等。

不过好在就在摄入不多,就医及时,禁药早已在纪祈渝的体内没有什么威力了,但是它留下了不少隐患,以及被它创伤过的地方要重新修复很难。

但好在不是没有办法,有办法就行,有办法就有希望。

纪祈渝的意识也一天比一天清醒,一天也比一天清醒时间长,等到白天能有大半清醒时间时,纪祈渝望着窗外偶有的枯枝,才慢慢意识到,已经快要迈入冬天了。

“时间过得好快。”纪祈渝对谢明衍说。

谢明衍把刚拿出来的营养液先放到了桌子上,走进,握住纪祈渝的手,说:“是啊,咱们的疗程还长着呢,等到出院估计就正式的进入冬天了。”

“嗯,”纪祈渝的情绪总是厌厌的,他望向窗外有些灰蒙蒙的天空,说:“好想出去散散步。”

谢明衍双手都是捂着纪祈渝的手的,纪祈渝的手一直都很冰凉,像块钢铁做的冰似的。

“你如果能走,我们现在就能出去。”谢明衍说道。

哎,纪祈渝的身体条件不太允许就是了。

“我给你拿个暖手袋来。”谢明衍摸了摸手里瘦得骨节分明的手。

很快,纪祈渝就得到了一个暖乎乎的暖手袋。

踹在怀里可暖和了。

纪祈渝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谢明衍聊天,大部分都是谢明衍主动提起来的,纪祈渝并没有太多主动说话的欲望,总是一个人沉默地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谢明衍有时候工作,纪祈渝就在旁边等着,很安静,也不发出什么声响。

医生说纪祈渝情绪不高是受药物影响,心理状态应该是没有很坏的,但谢明衍总是担心纪祈渝再这样待下去都要抑郁了。

于是在他好一点的时候,经过医生的同意下,用轮椅带着纪祈渝去医院的花园里逛那么几圈。

好在秋天医院的绿化没有那么坏,估计是怕一些凋落枯败的植物影响患者心情,园里大部分都是应季的植物或者是常年绿叶的树木。

谢明衍给纪祈渝围了一圈围巾,纪祈渝总觉得这个围巾扎人,但他不直说:“秋天带围巾,就我是第一人。”

“怕你着凉。”谢明衍半蹲着给他整理了下衣领。

“这个围巾有点不舒服。”纪祈渝说。

“怎么了?”谢明衍给他松了松。

“就是不舒服,扎人。”

“给你换一条?”

“不要,你的那些围巾都扎人。”

“我再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材料。”

纪祈渝扯住他的袖子,摇摇头。

谢明衍把他拥进怀里,亲了一会才放开,纪祈渝被亲的晕晕乎乎的,就听见谢明衍问他:“那你要什么呢?”

“要你亲手织的。”纪祈渝说。

随后他反应过来了自己说了些什么,又恼自己为什么变得作精起来了,总之就是,自己又开始生自己的气。

好在谢明衍懂他,他继续抱着纪祈渝道:“好好好,给你织,今天咱们就这条好不好?”

“不要再自己生闷气了。”

纪祈渝立马反驳:“我没有生你的气。”

谢明衍刮了一下他的鼻梁,说道:“我指的是你不要生自己的气,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纪祈渝撇撇嘴,但心底的好心情还是全没了。

两人就这样顺利的出行了。

其实也只是到楼下转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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