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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大佬,我马上去帮你倒茶。”

梵清奇完全没有观长风是看不起他所以才把这些不重要的事交给他做的那种想法。

他不敢说有多了解长风大佬,但长风大佬肯定很了解他。

要是真把他在大学里学的那些东西拿到商业上来用的话,他都担心自己会把长风大佬的裤衩赔掉!

虽然哪怕他做砸了长风大佬可能也不会怪他,但梵清奇自己会愧疚啊!

况且他当初想来上班,一只是因为觉得无聊,二也只是单纯想体验一下上班的感觉而已。

他可一点也没有要真变成个商业精英的那种想法。

不然他又何必和梵净山的老头子闹掰,直接继承梵家不就好了。

而且他还有他妈留给他的遗产,就算梵清奇这辈子都不工作也能直接躺平了。

把茶递到观长风手边的时候,梵清奇突然想起了刚才楼下遇到的那个擦粉男。

“对了,长风大佬,我好奇一件事哈,就是那个什么白秘书他是你的秘书吗?”

观长风端起杯子浅抿一口:“谁跟你说他是我的秘书?”

“不是吗?”那那个家伙为什么还这么嚣张?

观长风嘴角挂起一抹嘲讽的笑:“白若溪不是特定某一个人的秘书,他应该算是公司高层的通用秘书。”

“他负责传达几个高层之间日常的工作交流,偶尔也会来我的办公室做一些事。”

不知怎么梵清奇貌似从“通用”两个字听出一丝邪恶的意味来。

不不不!大佬怎么可能说荤话呢?

“哦,这样啊,怪不得你这里没有他的办公室,”梵清奇恍然大悟。

“大佬,我可以再多问一嘴吗?”梵清奇大大咧咧的坐在办公桌对面的皮质沙发上。

聊了会儿天之后,观长风的那种威严的感觉已经彻底消失无踪了。

梵清奇也不再拘束了。

观长风看着青年自在的样子,嘴角弯起:“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你留着那个白秘书,是不是还有什么用啊?”

他本来还觉得大佬有可能是被那个姓白的给蒙蔽了,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所以才一直留着他。

可经过刚才的聊天梵清奇可以肯定,长风大佬对那个白若溪绝对没有半点好感。

“我离开公司的这段时间,确实有些高层不太安分,白若溪也帮了他们不少的忙。”

提到他们,观长风烟灰色眸子中暗光微闪,露出一丝冷笑。

“好吧,我懂了。”看来大佬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那那个姓白的估计还能再嚣张一阵,不能这么快就把他解决掉。

对此梵清奇倒也没有太在意。

怎么说呢,经历了蓝心琳那样的疯子还有陆夫人的那些手段之后,他觉得像白若溪这样只敢嘴巴上挑衅两句的,简直就是小儿科。

不过梵清奇之前想的进了公司要低调,最好是能先瞒着自己和观长风的关系的想法算是泡汤了。

想也知道自己今天怼了白若溪的事情肯定很快就会传遍公司。

毕竟那位前台小姐姐看上去可不像是会好心帮白若溪保守秘密的人。

她就差在脸上写着想看白若溪倒霉了。

做了一些琐碎的杂事之后,梵清奇发现,他又觉得无聊了。

本以为有长风大佬在就不会的。

事实证明,人只要闲着就会觉得无聊。

哪怕认真工作的长风大佬再帅,可这么一直盯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梵清奇才上半天的班,就开始想自己是不是不该接受这个职位了。

或许,他也没有他想的那样,离不开长风大佬

“小奇,中午你想吃些什么?”恰好此时观长风从文件里抬起头,刚好打断了他的思绪。

梵清奇兴奋的从沙发上蹦起来,“这还能随便点菜的吗?是点外卖吗?”

他还以为长风大佬这样的工作狂都是以身作则,和员工一样一起吃食堂的呢。

“算是吧,你想吃什么,我打电话回去让李姨他们做好再送过来。”

“啊?”梵清奇萎了,合着这么多天他和大佬原来还是吃的一样的嘛。

亏他每天在家吃午饭的时候,还偶尔想着今天阿姨做的这道菜不错大佬没吃到很可惜呢。

结果原来阿姨们做完他的那一份,早就把另一份送给大佬了。

“算了算了,大佬,你随意吧,我跟着你吃就是了。”梵清奇无力的瘫回沙发上,就像是一只丢了玩具的猫。

嗯,确实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好吃。

不过梵清奇不知道的是,每天给长风送饭的人,其实还承担着另一个任务。

那就是在观长风吃饭时向他汇报当天梵清奇在家里都做了些什么。

观长风早就说过,不是梵清奇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梵清奇。

若是青年没有接受助理的职位,那那个人的任务也会一直持续下去。

午饭结束,梵清奇就困了。

梵清奇:怎么了!人吃饱了就该睡觉嘛,这能怪我吗?

观长风直接让他去自己的休息间里小睡一会。

“大佬,你不一起休息吗?”

“没事,你先去睡吧,我还有几个文件要看完。”观长风头也不抬。

“好吧。”大佬一天天可真是辛苦啊!

果然要支撑起观家这样的顶级豪门,是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精力的。

感慨完就走的梵清奇自然也就错过了观长风垂眼时遮挡住的眼中一晃而过的兴奋。

除了之前醉酒那次,青年无意间和他睡在一了张床上之外,梵清奇一直都是睡在自己的房间。

虽然晚上观长风也可以意识体的形态和青年共眠甚至偶尔做些小动作,可那远远不够。

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观长风曾经那些被压抑起来的控制欲和和占有欲也开始逐渐复苏。

他观长风向来不是什么善人,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这是身为观家继承人的底气和傲慢。

青年是他绝对不会放手的存在。

可观长风同时更知道,如果按照自己以往的作风,不管不顾的将青年强留在身边的话,那最后一定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或许有的猎手在抓捕猎物时是无论死活或者猎物伤残的,但观长风不同。

他要的更多。

他观长风要的是猎物的完全臣服。

观长风的手指不断敲打在价格高昂的实木桌上,看着青年一步步踏入独属于他的空间。

而接下来青年还会睡在他睡过的床上,全身沾染上和他相同的气息。

这和那些主动走进狩猎者的巢穴,将自己的气息与狩猎者混合,告诉狩猎者他即将归顺于他的小猎物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

观家,他要,而意外闯入他心里的梵清奇,他也要。

将最后几份文件处理完后,观长风起身一步一步的平稳地走向自己的休息间。

要是梵清奇能看见这一幕,估计下巴都能惊掉。

他知道大佬已经可以站起来了,但不知道观长风就连走路都已经如此平稳。

他走进休息间时发现青年早已睡着了,厚重的窗帘遮挡住刺眼的阳光,屋内的气氛昏暗又静谧。

观长风轻轻地拉上门,走向床边,俯下身去,那高大的身躯便立时在梵清奇的身上形成了一片阴影。

暗藏欲望的目光停留在青年那白皙俊朗的脸上,其中闪烁着深沉而灼热的情绪。

似乎是感知到自己正在被人注视,梵清奇睡梦中的睫毛微微眨动。

观长风烟灰色眼睛此刻暗沉到几近灰蓝,他伸出右手,修长而骨骼分明的五指慢慢的落在青年那细嫩柔软的唇上。

摩挲了两下,看着那两片本来樱粉色的唇,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得更加红润。

他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一次,只要一次就好。

只要再能尝试一次当初的感觉,他便能继续压抑住对青年的感情。

观长风是这样想的。

他伸出手轻轻抚了抚青年的微微皱起的眉头,随后缓缓俯身吻上青年的唇瓣。

可刚触碰上观长风就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浅尝辄止。

这是和之前那仓促的一次完全不同的体验。

青年的唇瓣又润又软,带着某种莫名的甜香。

那么美味,令他舍不得放开。

他原本真的只打算亲一下就离开,可很快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也不太想控制。

观长风俯得越来越低,几乎完全将青年笼罩在自己身下。

他的舌尖轻易撬开了青年的牙齿,并勾住他的与自己纠缠。

垂下的眼眸情愫暗涌。

观长风声音暗哑:“小奇,你其实明白我的想法的,对吗?我可以是你的朋友家人,但我也可以是你的爱人、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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