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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小奇受伤的……”

“告诉我,为什么小奇只想和我做朋友好么?”

男人的嗓音十分好听,低沉喑哑里带着若隐若现的诱哄。

他一直想知道青年的顾虑到底是什么。

可他更清楚如果自己真的把这个问题直白的当着青年的面问出来,只会吓得青年落荒而逃。

但眼下却是个不错的时机。

如果梵清奇此时意识清醒,就肯定能听出观长风话里的引诱,如果他能抬头往上看,则会发现更多。

比如,原来哪怕是烟灰色的眼眸在暗沉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竟然也能看出几分漆黑来。

可惜,他一样也没能做到。

所以他只能像个走进猎人蛛网里的小动物一样,乖乖的交代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我,呃……”梵清奇还是支支吾吾。

或许是感知到自己即将要把最大的秘密交代出去,所以哪怕是意识不清醒,他也还是犹豫。

“不着急,小奇慢慢说,我不会告诉别人,毕竟我可是你的丈夫啊……”观长风刻意咬着字音。

眼中的光芒却愈发深沉。

“那我们拉勾,你保证绝对不可以告诉别人!”

梵清奇突然朝观长风伸出手,染上红晕的脸上此刻却满是认真。

带着一种幼稚的天真,和青年往日的模样截然不同。

观长风先是一愣,随后轻笑着勾住青年的尾指,并伸出拇指,在青年的拇指上重重地印下:“我保证。”

这下不安的梵清奇安心了,在观长风怀中挪了挪,直到找到一个他自认为舒适的位置后,灿烂一笑道,“好,那我就告诉你。”

“因为我知道爱情什么的都不靠谱,只有友情才能永远维持!”梵清奇突然超大声道。

“我想和长风大佬一直在一起,他对我很好,我想让他成为我的家人,所以我们要当朋友!只能当朋友!”

是的,虽然梵清奇表现的不算特别明显,但他其实是个不相信爱情的货。

特别!非常!不相信!

至于原因,看看上一辈的人就知道了。

近的,比如他爸梵净山和他妈,远一点的,比如其他豪门里的所谓的模范夫妻(观鸿辉和陆兰),这些人,有哪一对是因为什么狗屁爱情在一起的?

还不都是出于利益捆绑,不互相仇恨都算好的了,哪来的爱?

梵清奇知道在很多普通家庭里是有爱这种东西存在的,它能让一个家庭变得无比温馨和幸福。

可他更知道,在豪门里是没有爱情这种东西的。

在这些显赫的家族里,指望用爱来捆绑一个人,只会被人家说成是傻白甜。

况且爱也太过复杂,梵清奇弄不懂,也不是很想弄懂。

所以他选择用更纯粹的友情来和观长风交往。

在他看来,友情要比什么感爱情之类的要靠谱多了。

况且他和观长风相互都有恩,所以这段友情一定能维持很久很久。

“原来是不信任吗?”

观长风垂眸看着说完就沉默的青年。

梵清奇不相信观长风真的会非他不可,也不相信观长风喜欢他。

就算他曾短暂的在观长风那里感受到过什么,他也不相信那些情感能长久。

“没关系,小奇,我不需要你相信我,我会做给你看,直到你离不开我。”

观长风伸出手一遍又一遍地抚过青年的发丝。

当然,这个过程中,你也不能产生想逃离我的想法。

感受到头皮指尖温度的梵清奇很舒服,脸颊微绯红,短翘的发丝也柔软蓬松地垂下。

温热的修长指节不断滑过发丝,梵清奇眼睛微微眯起,看起来有点懒洋洋的,舒服到几乎要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有点困了。

明明他一个大男人缩在观长风的轮椅上应该是一个很憋屈的姿势,可梵清奇却觉得一点也不难受。

他喜欢这样和有安全感的人紧紧贴着的感觉,长风大佬的怀抱也很温暖。

尤其是那饱满的胸肌,软软弹弹的,真的是太适合当枕头了。

要是梵清奇清醒着,就会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还有喜欢男妈妈的癖好!

可惜他不知道。

不然后来在面对观长风有意无意的色诱时,也能稍微提起点防备心。

到了二楼,观长风想将梵清奇挪到床上放下,青年看起来有些困,他也没打算做些什么。

可就在观长风将梵清奇从身上抱起,想将他放到床上的时候,青年的猫爪,哦不,是手却死死拉住了他的衬衣。

“不要,我不要和我的枕头分开!”说着,他又趁观长风一个不留神继续蹭回了他的怀里,还将脑袋满足的埋回了他胸间。

观长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这也算是发现青年的又一个喜好了吧?

虽然感情上他暂时还无法让青年承认些什么,但至少自己这具身体对青年还是有相当大的诱惑力的。

没见他还在陨石里的时候,青年就从来没对他有过其他什么想法。

但他一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梵清奇却开始犹犹豫豫,摇摆不定了。

不过很快,观长风就笑不出来了。

梵清奇脑袋是困,但他的几个“猫爪”可不太受他的大脑控制。

脚倒还好,比较安分,除了想往观长风身上缠之外没啥大问题。

但那手就没那么老实了,一会儿在观长风前面捏捏掐掐,一会儿又溜进他的衬衣后背去抓抓挠挠。

说实话,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经不起这么挑逗。

更何况怀里这个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名正言顺的妻子。

而观长风当然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但他比较能忍,特别能忍。

所以在面对某个高高耸起的帐篷时,他也依然能做到全然无视。

他说过,他不会为了一时的欢愉而去伤害青年。

他要的从来都不止这些。

但是,再能忍耐的人也都还是有个限度的。

“唔……别咬,小奇,松开……”

在发现青年不只是手脚并用的抓挠,甚至已经开始上嘴啃了的那一刻,他的表情,崩了。

饶是观长风这样自制力堪比钢铁的男人也实在维持不住自己淡定的大佬模样了。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刺激了。

说实话,在这一刻,观长风竟然对自己生出几分敬佩来。

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能如此压抑自己的欲望,没有直接当场将青年办了。

甚至还能冷静的捧起青年的头,不让他啃咬自己。

即便他粗略一看,发现比意志力更坚硬的可能是自己某个部位。

为了防止青年再咬自己,观长风只能伸手将青年调皮但红润的嘴唇轻轻捂住。

这是最具有控制欲的人,才会做出的手势。

但这对于观长风来说,显然也是另一种折磨。

青年鼻尖的呼吸出的温热气体,尽数喷洒在他捂着青年唇瓣的手上。

再加上青年柔软的唇时不时和掌心触碰,偶尔观长风甚至能感受到一点温热而滑腻的触感。

他知道那是什么。

观长风的视线不断在被他捂住嘴的青年身上游移。

从梵清奇凌乱的发丝、粉白的面颊,红嫩的耳垂,再到到因出汗而被青年主动露出的白皙腰身……

“咕咚”一声,不知是谁咽下口水,声音实在有些大。

观长风烟灰色眼眸竟如墨一般黑沉沉,喉结滑动。

“小奇,你可真是让我为难啊……”

就在这时,梵清奇竟突然试探性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观长风的手掌。

“呜……这是唔……什么……不好吃……”

观长风身体猛地僵硬,眼中带着浓烈到骇人的情欲。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否则我会控制不住的......

观长风暗自咬牙,努力控制着自己,

被外人称为万年老冰山的观长风竟然被梵清奇几个简单到粗糙的挑拨动作,给硬生生逼出了一身冷汗。

这要是说出去,估计任谁都不会相信。

“小家伙,你记住,这次算是你欠我的,下次我可就不保证能忍得住了……”

等观长风终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不安分的青年放在床上并帮他脱下鞋袜盖上被子时,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衬衣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他第一次接手观家集团拿下百亿订单时都没有如今的紧张

观长风:“……”但痛并快乐着。

青年此刻已经闭上眼睛,似乎睡着了一般,嘴角微翘,脸颊因为酒意未退依然带着些许红晕,就像是熟透了的的水蜜桃

看起来既乖巧又老实,和刚才那个粘在他身上死活不肯下去的青年判若两人。

不过观长风深知要青年像现在这样老实究竟有多困难,他咬着牙揉了揉胸口。

刚才最后的那几口,青年可没收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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