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0章 突然跑去相亲877(1 / 2)

阮紫茉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她正在忙活工作室上的事,最后几件礼服要在今天赶出来。

不知为何,今天魏香雪并没有来。

任务重,工作忙,需要集中精力干活,阮紫茉倒没时间想魏香雪的事。

罗翠盈好几次出错,差点弄坏了两件礼服。

要是平时弄坏,顶多赔钱,或者赶制新一件出来,可现在不一样,那个宴会就要开始,根本没时间重新做一件礼服出来,要是顾客在那场宴会上穿不上礼服,绝对会迁怒工作室,这无异于是在砸自己的招牌。

韩沧淮有些担忧地看向罗翠盈,工作相处那么长时间了,总是有一些情谊的。

阮紫茉朝罗翠盈走了过去,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衣服。

“怎么了?”

罗翠盈有些疑惑地看向阮紫茉。

“你无法集中精力工作,是在想荣光祖吗?”

阮紫茉面无表情地说。

罗翠盈脸色变得煞白起来,有些慌张地拉住了阮紫茉的手,“老板,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你别辞退我。”

“你也知道工作的重要性,既然知道,就好好对待,我可以容忍工作累,偷闲一会,但不想强留一个不喜欢这份工作的人在身边。”

阮紫茉语气严肃地说。

“我,我很喜欢这工作,我会认真工作,不会再出错。”

罗翠盈打起了精神,她很明白这是一份极好的工作,这工作放在外头别人会挤破了头来抢。

农村里很多人家都吃不饱饭,不是他们不够努力,而是没挣钱的机会,特别是女人,就更加艰难了,一辈子只能依仗男人,嫁到有良心的人家去,累死累活有口饭吃,嫁到黑心肝的人家,就要被磋磨死了。

她现在所拥有的生活,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她有新衣服穿,每天都能吃到肉,还能买一些自己喜欢吃的水果、糖果,逛街偶尔也会买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每月还能存下一些钱。

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依仗她这份工作。

阮紫茉知道罗翠盈想得清楚,只是因为那些时日被荣光祖纠缠,心开始摇摆,没彻底从泥沼里爬出来。

“前天我在家属大院撞见了荣光祖和他的新媳妇,他正搀扶他怀孕的媳妇散步,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还真难见,他和他新媳妇相处得很和谐温馨,再过几个月,就要迎接新生命。”

她叹了一口气说。

罗翠盈的脸色更是白得透明了,眼里有什么东西已经碎了。

“老板……”

罗翠盈的声音带着哽咽,却看向阮紫茉时,脸上带上了笑容,“以后我不会胡思乱想,会努力工作的。”

有时候人就需要一剂猛药。

“你明白就好,所有人都可能背叛你,只有你自己不会,工作也不会。”

阮紫茉没再多说什么,拍了拍罗翠盈的肩膀就离开了。

罗翠盈安静了许久。

韩沧淮朝阮紫茉走来,他皱起了眉,有些不忍地说,“这会不会不太好。”

他一个男人听着那些话,心里都酸酸的,很不是滋味,更何况罗翠盈这个当事人。

“长痛不如短痛,总是要经过这一遭的。”

阮紫茉说完这句话,重新开始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这一天,她忙得脚不沾地,整个人像一只陀螺一样在打转,脑子也没有时间想其他事情了。

魏香雪是傍晚时分来的,她皱着眉头,秀丽的小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

“紫茉……”

魏香雪冲过来,一把抱住了阮紫茉的手臂。

“你做什么?”

阮紫茉伸手推开魏香雪挨过来的脑袋,那么热的天,她真受不了别人的拥抱,那得多热啊。

“就是有点想你了。”

魏香雪笑嘻嘻地说。

阮紫茉对此满是怀疑。

“啊,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

魏香雪松开了阮紫茉的手臂,突然认真了起来。

“那个濯家千金濯诗语你还记得吧?”

阮紫茉点了点头,那个疯女人想要忘记,还是很难得,她给人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上次还想要毁掉她的脸。

魏香雪说起那个女人也是一阵胆寒,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忌惮,她皱着眉,继续说,“听说她今天去叶家了,没见到叶先生,然后闹了起来。”

“她在叶家闹了起来。”

阮紫茉拧起了黛眉,也不知道灵儿有没有被那疯女人吓到,上次灵儿可是被濯诗语伤到了头,两家闹得还很不好看。

“哪能啊,她是个疯子,但不是个傻子,她在叶家闹,那不是和叶先生结仇吗,这辈子恐怕都别想跨进叶家的大门了,况且那叶先生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魏香雪压低声音说。

“那是怎么回事?”

阮紫茉一怔,扭头疑惑地看向魏香雪。

听刚才香雪的语气,事情好像还闹得挺严重的样子。

“那濯诗语带着保镖闯进了杜家,将杜雨璐揪出来,当着杜家所有人的面,将杜雨璐那张脸都打肿了,杜家又不是小门小户的,在华京也算报得上名字的,自然吞不下这口恶气,闹了起来,现在大家族那边都知道了这件事。”

魏香雪眉头皱着,说着说着,她一把拉住了阮紫茉的手,露出了担忧之色。

“紫茉,濯诗语就是一个疯子,仗着濯家胡作非为,你一定要小心那女人,见到她赶紧躲开。”

魏香雪知道阮紫茉和叶先生的关系不错,上次濯家的宴会还是叶先生带着紫茉参加的,想到濯诗语那个疯子,她怕紫茉会被牵累。

“我知道。”

阮紫茉点了头,她也不想和濯诗语那个疯子有接触。 “那个女人就是一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之前她只是在宴会上听到一个姑娘夸赞叶先生的话,她当场就发作,直接将那姑娘的衣服扒光,最后那姑娘去跳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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