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侍卫哥儿被当成解药后1994(1 / 2)

夜七的花期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常年用药有关系,他没有经历过一次完整的花期,这也导致了,现在顾北屿这次的花期,来的十分迅猛。

等他再次从睡梦中被折磨醒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渴的要疯了。

翻身下床想去取水喝,却没想到自己脚软无力,直直的摔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还没起身,就看到男人冲了进来。

“你,你怎么了?”

司徒玦想把人抱起来,可离的越近,顾北屿身上的香气对他的影响就越严重,恍惚之间,他竟然都看到了顾北屿眉间血红的朱砂痣了,明明,是个还没破身的哥儿真是癔症了。

“渴。”

地上凉的厉害,可却恰好能解顾北屿此刻身上心里的燥热。

他把自己整个儿贴在了冰冷的地面,想以此来降降自己的体温。

看他这样,司徒玦蹙着眉,又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道,这才接近少年。

“起来,这样你身子会受不了。”

明明是影卫出身,可这身子却娇弱的厉害。

上次那顿板子,迟迟没好,虽然顾北屿没说,可司徒玦却偷偷去过他的住处探过,知晓他在那之后足足烧了好几日,即便他日日去帮他换药,喂他吃药,也拖了好几日才不烧。

“热,这样,舒服。”

顾北屿半眯着眼睛,他已经认不清眼前人是谁了,这花期的火,当真是要把他烧得理智全无了。

少年在自己的怀里,把身上的亵衣扯得散乱,司徒玦本是不想看的,可他却不经意扫到了他腰间一处咬痕,心头一颤。

那是,别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这样小心翼翼对待的人儿,竟然已经被别人采了花? 抱着人的手臂不禁收紧,一种被背叛的感觉直冲脑仁,叫他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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