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派盗墓笔记_分节阅读_第77节(1 / 2)

  慧明大师含笑道:“楚施主冰雪聪明,竟然想到了这个。没错,按历代主持留下的说法,这八骏当年曾载着周穆王去瑶池。穆王如此喜爱八骏,八骏虽然是畜生,可它们毕竟不同于普通凡马,瑶池就是它们心中的执念。因此,我在给他们招魂超度时,从灵魂依恋不肯投胎的盘旋方式上,判断出它们共同指向的方向就是瑶池所在。”

  我们同时“哦”了一声,明白了慧明大师想给我们的竟然就是这个线索。

  我们三人告辞了慧明大师,却躲在了后寺的不远处,静待着黑暗的降临。

  入夜了,慧明大师寮房里的灯早就熄了,似乎没什么异常。

  胖哥轻声道:“我们也回天马山庄吧,今天估计看不了戏,慧明大师不是说明天夜里才念佛超度吗?”

  胖哥似乎说的有理,可我不同意,总感觉今天夜里才是最关键的,慧明大师推说是明天,或许是不想让我们起了疑心撞破他什么事。

  胖哥不再有声音了,熬到近子时时,楚雅轻声说道:“忘川,还真让你猜对了。你瞧,寺院后面又亮起了前几天我们见到的诡异白光。胖哥,我们一起去瞧瞧吧。”

  可胖哥没有一点反应,这小子居然在草丛中睡着了。

  把胖哥弄醒后,我们三人悄悄地进入了寺院后面。

  法坛的正中,慧明大师仍如前日那般像道士一般跌座,在他身前中央那根立柱上,果然又摆放上了那个神奇的发光体。

  只是那八根陀罗尼经幢上却没任何异常,发光体的光线一会暗一会亮,变幻莫测。

  慧明大师突然念起了我们丝毫也不听懂的话,像是经文,又像是道家咒语。

  那个发光体突然更亮了,吐出了八道白气,而那八道白气开始各自绕着一根陀罗尼经幢转动了起来。

  突然,一阵阴风袭击了我们。

  楚雅低声道:“它来了!”

  果然,一个恐怕的女人头在空中飞舞着飘进了后院。

  慧明大师忽然换了一种咒语,那八道白气游离了陀罗尼经幢,开始被吸回那个发光体中。

  慧明大师见那个女人头飘进,他冷笑一声,在女人头飞向那个发光体时,慧明大师突然伸出手拍向那个女人头。

  这时我看清楚了,他手中执着的是黄纸,应该是道士用的符咒。

  女人头突然惨叫一声,一口咬住了慧归大师的脖子。

  我们三个见状大惊,赶紧冲了出来。

  可慧明大师瞧着我们的眼睛已经直楞楞了,他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倒在了地上。

  说也奇怪,那个女人头上贴着符咒,好象也用光了它的灵力,似乎在规避我们。

  只是它没像上次见到楚雅那样飞走,而是围着那个发光体盘绕,似乎发光体对它的诱惑已经超过了对楚雅发丘二指的害怕。

  楚雅这次没再手软,她也不害怕那个女人头,瞅准机会,二指戳中了那个女人头。

第140章 教授苏醒

  女人头发出了一声怪叫,“呯”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分裂成了许多碎片。

  与此同时,一道白光从刚裂开的女人头中飞出,冲进了那个发光体中。

  我心中骇异极了,回过神后刚和楚雅还有胖哥想上去看个究竟,没到到有人“哼”了一声。

  慧明大师竟然站了起来!

  他目光呆滞,忽然哈哈哈地狂笑了起来。

  得到水晶骷髅头,他就能打开瑶池的结界?

  当然,在我看来,他已经疯了,这是他的疯言疯语。

  只是让我们惊诧不已的是,法坛中央的那根立柱上,竟然真的供着一个水晶骷髅头。

  肯定不是人类的,什么时候听说过人类的头骨像水晶一般透明?

  可它也像人类的,因为模样与人类的颅骨压根就没什么区别。

  “忘川,慧明大师已经疯了,我们也问不出什么了。可他说的话,或许还真不是疯话!咱们带上这个水晶骷髅头,说不定以后还真能派上用场呢!”

  地尸的头颅毁了,我们兴奋了一会,却又感觉到十分迷茫,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虽然楚雅解读出的古文字中有“三千年后,天煞怨气毁昆仑,地尸食八骏”之说,但天煞怨气是什么?我们一无所知,昆仑又在哪?我不相信现在的昆仑山就是神话传说中的昆仑。

  “唉,我们还是回去看看可怜的张教授吧!忘川,即使我们找不到昆仑,也进不了西王母陵,但我们依然可以活到六十岁。有这段岁月,我们还能做很多事,不枉到这世上一遭而留很多遗憾!”

  楚雅在感叹张教授可怜的命运,好端端的中了幻毒,恐怕这辈子不会苏醒了。

  我们三人一路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宁城,也没安顿下来,就直奔宁城医院。

  当我们在病房中并没有见到张教授,正疑惑时,一个护士走过来问道:“你们是要找张教授?他昨天就出院了。哎,这么多专家会疹,都没能查出张教授的病症,更没办法拟出治疗方案。我们都以为张教授可能要在这病房中住一辈子了,可没想到几天前,他竟然突然苏醒了。”

  我们三人同时惊喜地“啊”了一声,我赶紧问道:“那张教授人呢?”

  护士瞄了我一眼道:“我好象记得你是张教授的学生吧?张教授虽然苏醒了,可按惯例他还应该静养观察一段时间的。只是张教授热心于工作,在医院里怎么也呆不住。这不,他昨天就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

  张教授是回了老家,我们理应立即去看望他。

  刚想离开时,我心中忽然一动,问那护士道:“李护士,张教授苏醒是在什么时候?”

  李护士回忆了一下说道:“好象是六月四号吧!对,就是六月四号。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是我当班。好象是夜里十二点多苏醒的,那时正好我要进病房给他量血压,没想到他竟然坐在了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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