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1 / 2)

  时徽在店里看了一圈,但是没看见老板,只看见坐在店内一个少年在画画,嘴里还哼着《River》的调子。

  见有人来,少年放下手里的画笔,起身笑着迎上去:“哎,时哥哥,你今天怎么来了?”

  “我在家画画,但是发现少了几种颜色,所以来添些,老板呢?”

  “他在楼上教初级的学生画画,我在楼下看一会,你需要什么颜色?我去给你拿。”

  时徽:“蒙马特的拿坡里黄、酞青蓝、橄榄绿,都要100毫升的。”

  “好,我现在去拿。”

  时徽看着画架上的画,画布上是大面积铺陈的颜料,没有线条,似乎只是随意画的。

  兰锦屏皱着眉问:“你能看懂这是什么吗?我不懂画,有点不太懂......”

  黑色的背景上是又红又绿又白的颜料,毫无章法,时徽说:“不好说,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不过这个画风挺不错的。”

  “啊?”兰锦屏觉得自己耳朵有问题:“这是什么画风?”

  “不好定义,不过我挺喜欢的。”时徽拿出手机拍了下来。

  姜至很快回来了,把颜料装在一个小塑料袋里递给他,时徽笑着说:“你的画很不错。”

  姜至笑着挠头:“我还没画完,今天才开始画。”

第95章

  时徽笑着说:“那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可以看见成品。”

  “好。”

  姜至看向他身后的兰锦屏,问:“这位哥哥是......”

  “他是我朋友的弟弟,今天路上来正好遇见了。”

  “这样啊,我看和上次带你来的那位不一样,还以为你换对象了呢。”

  时徽:“......”

  兰锦屏:“......”

  时徽扶额:“我现在没有对象,单身,小孩子别想这些有的没的,画你的画去。”

  姜至:“......哦。”

  “我走了,以后再见。”

  “好,再见。”

  时徽走后,姜至重新坐回画架前,拿起画笔和调色盘,哼着《River》,继续画画。

  柯景行带人到了李既明生前住的家,如他的保姆所说,他父亲不管他,失踪后连房子都没有收拾,一切还都是原来的样子,只不过被蒙上了厚厚的灰层。

  常裕:“据他的保姆说,李既明应该是住在次卧,在东边。”

  “他怎么不住主卧?”

  “主卧被他保姆占去了,她有时候还会带她自己的儿子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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