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弟弟17(1 / 2)

  “容消酒,竟然敢打我!”

  她从生下来便被母亲百般宠着,在家一向唯我独尊,对容消酒也不过表面客套。

  从来都是她叫容消酒吃亏,那容消酒别说打了,连骂都不曾骂过她。

  “还真是嫁了好门第,开始狗仗人势起来了。”

  她越想越气,到最后干脆长袖一挥,将案上的杯盏尽数扫落在地。

  守门人过来报信,却不见柳七蝶,只好来见容汀芸。

  “姑娘,大姑娘带着侯爷入府来了。”

  容汀芸冷哼:“她还有脸再来。”

  说罢,她起身,懒得去寻母亲,自己径自出了院子。

  *

  容府柴房外围满了小厮,见容消酒来,纷纷让出一条道。

  她从商凭玉手中接过包袱,将内里放置的笔墨纸砚尽数摆放出来。

  管事的小厮上前,朝两人抄手唱了喏,恭声询问:“不知大姑娘再过来所谓何事?”

  商凭玉斜睐他一眼,上挑的眼尾泛着冷:“看不出来?”

  管事小厮的腰背又压低了些,讪笑:“莫不是大姑娘要给这女使画像?这可有失体统啊,本来让大姑娘入内已是看在侯爷的情面上,哪有高门贵女给女使画喜神的。”

  商凭玉低喝一声“滚”,将众人赶出门外。

  “姐姐,你放心画,我且出去守门。”

  说罢,他阖上柴房的门,将容消酒与外面的人隔绝开来。

  “侯爷,这是国公府,您这般闹,不合规矩。”

  这管事的小厮派旁人去寻主君,自己则挺身而出,与之周旋。

  “在国公爷没来之前,你最好闭嘴,不然本侯让你活不到国公爷到场。”

  他双手环抱立于门前,朗声威胁。

  谁人不知这战无不胜的商侯杀起人来,毫不手软。

  众人相看了看,以他为中心,围了半圈。

  却谁都不敢擅自上前,生怕做了那头一个丧命之人。

  房内,容消酒潜心作画,对房外的一切充耳不闻。

  一旦开始画画,她可以摒弃外界所有干扰,眼与心尽数随笔锋走。

  便是原地坐上两个日夜,她也能依旧精神矍铄。

  好片刻,还没等来容岸,容汀芸倒先出现。

  她一手提裙下台阶,一手捂着那被打的半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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