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连夜离开上海18(2 / 2)

他思索几秒,暂时理不出头绪,将车钥匙交给几人后回到车站,首接走回包厢中。

虹口事件几乎经历了整整一晚上,让所有在虹口生活的倭国人惊恐的是,这场火似乎全然是天灾。

他们不停的用水灭火,也赶不上火焰燃烧的速度,就好像里面被扔了燃烧弹一样,火焰绵绵不绝。

里面的客人本来就喝的酩酊大醉,最后一个人也没有跑出来。

其中还包括隐藏身份生活在虹口的翔太少佐!!

而这不是结束,不少人回去以后居然发现家中被盗,一连近五十多家被翻空了衣柜。

里面没有一点儿痕迹,干净的让人以为一切的事情都是错觉。

只有空荡荡的孔洞告诉他们家里失窃的事实。

最高长官成了火场里的骷髅,大古队长作为现场最高的长官,自然是要背上这个大锅。

第一时间就将旅店的老板和工作的人都给抓了起来,准备兴师问罪。

而第二个想法就是立刻找上海政府背锅,没有屎盆子也要扣一个过去,让市政府赔偿他们这些居民的损失。

以前多少次不都是这样做的?他跟着翔太少佐有样学样而己。

可以说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而第三件事就是联系帝国,上报这次的虹口大火和居民失窃,控诉上海市政府不作为,小偷横行。

建议立刻发动军事行动,给果党政府一个教训!

三点结合,这能甩到自己身上的锅就少了很多了。

“大古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流石辛太冷冷看着眼前这个大队长,眼中都是愤怒。

作为今日的旅店安保守卫队长,让一众长官死在火场里己经是严重失职,甚至为了甩锅妄图让帝国发动军事行动?

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脸!

“辛太阁下,这是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大家的损失太大了,这里是果党的地盘,我们的损失不该让政府来赔偿吗?

至于我说的军事行动,不过是下一下果党的人,让他们表明态度。

毕竟今天晚上失窃的事情,总不可能是一个人完成的吧,我有理由相信是一个团伙。

和昨天的商会事件一样,都是华国人所为!”

大古队长说的振振有词,不过对面前这年轻的武士他还是非常恭敬的,毕竟是流石家族的孩子啊。

“不行,商会的事情要追责,翔太少佐早就让人行动了,你以为为什么我们这边没什么大动作?”流石辛太质问,冷哼一声,带着身后的剑道馆成员往回走。

“我劝你立刻联系帝国,收一收你的小心思。”他留下一句。

大古队长凝视着对方离开的身影,想了想对方流石家族孩子的身份,平日还和翔太少佐走的很近,一定比他知道更多的内幕。

既然这样说,不然……

“走,立刻上报帝国。”

当晚,果党和红党的人都发现倭国人的行动有些奇怪。

虹口大火燃烧后,倭国人开始拒绝了他们的关心,挡住了一切窥探的可能。

晚上十一点左右,倭国人主动往市政府中心发询,质问他们巡逻不利,小偷进入虹口杀人偷财放火。

显然要让政府背锅。

不到十一点半,又一个电话去了市政府,说是己经抓到作案的人,是旅店的几个经营者,表示了刚是一场误会。

然后倭国电台有了动作,上海周边的倭国军主动后退,距离不等。

日租界的倭国军队连夜增加巡逻人数,警戒再次加严。

“站长,倭国人这次肯定遇到了很严重的问题,不然无法解释他们对我们忽硬忽软的态度。”曹玉英身着常服,正在和中统站站长汇报。

从昨天的倭国商会焚烧事件开始,倭国人的一切走向都在他们的预料之外,如果说今天上午事发突然他们还搞不清楚。

到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加上倭国人的反应,她隐隐约约的心里有所猜测。

只是倭国人那边到底是什么事儿,她却依旧没有线索。

“以前哪次倭国人不是用开战对我们进行威胁,今晚日租界的举动确实更像是龟缩防守,据传来的消息,倭国军队在上海周边的兵力也正在撤离,正好避开了我军能支援的位置。”徐敏怀躺在沙发上,手摸着下颌沉思。

这种动作很像是怕他们进行围攻?

可倭国军事实力一向在他们之上,之前也是靠着这个优势耀武扬威,如今居然避开优势主动避战……

“继续查!我有预感,这件事情肯定是能改变战局的事情!我们上海站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到时候他也能去总统那里邀功行赏。

“知道站长!站长,我现在有大概的思路,倭国商会着火事件之前,倭国人对我们的态度嚣张的很,看来转折应该就在商会着火之前。”

“对,按照这个时间线,一点点的往前查!调动所有人手继续给我查!”徐敏怀一掌落在桌上。

曹玉英抬手敬礼,拿着指令离开了。

她一步步往楼下走,回到办公室,这才细细回想虹口事件。

这场大火,会不会是那个飞鹰……

不,不可能,这里戒备森严,除非从天上飞,不然如何能过得去。

她作为中统高级人员,精通潜伏技术,对进入虹口的难度有精准的判断。

而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将突然的想法甩在脑后,曹玉英拿起电话拨通,开始部署调查任务。

同时也安排人,趁着今晚的混乱将新收获的物资和药瓶运出去。

避免夜长梦多。

在三十年代坐这里的绿皮火车,对锦绣来说可谓是人生第一次,开始她还是蛮兴奋的,这里看看那里摸一摸。

不过很快,她就失去了兴趣。

凳子太硬了,她屁股都给坐疼了。

桌子很脏,看都不想看一眼。

外面很吵,什么人都有。

而包厢里也很挤,她都进不了空间!

只能硬生生的熬着,实在是憋不住,一头靠在二哥的臂膀上装睡。

实际上脑海中正在清点这次得到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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