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她连金字塔的底部...63(1 / 2)

-那天过后没多久,应宁就被医院彻底停职了。

不过也好,正好奶奶的身体一直不见好转,应宁就干脆搬去了奶奶身边,贴身照料了她一段时间。

为了不让阿言担心,她对他说自己是为了照顾奶奶而专门请的长假。

那段时间,谢陆言忙的几乎见不到人影,除了敷衍应付订婚的琐事以外,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公司上,自然不疑有它,只嘱咐她也要照顾好自己。

“天冷了,记得保暖,还有按时吃饭。”这是应宁给阿言发的最后一条信息。

当时他正在准备进入会场,秘书在一旁催促他,同时还有其他老总和他打招呼,谢陆言没有顾上回复,只看了一眼就把手机递给了秘书。

应宁没等来阿言的回复,微微叹了口气,她把手机放在一旁,蹲在水池边,挽起衣袖,继续给‘小妞妞’洗澡。

谢陆言是忙到真没一点时间,连谭韵泠打来的电话都被他拒接了。

看着就烦。

后来他妈直接把电话打到了他秘书那里。

谭韵泠简单粗暴下命令:“订婚宴上的宾客订单,我发给你,你过目一下,看看还有哪些漏掉的,及时告诉谭叔,另外,老太婆要是实在不想来,就不请她了。”

谢陆言翻着草拟的合同,不耐烦地敷衍着,“您自己看着安排吧。”

当听到谭韵泠提到奶奶时,他微微皱眉,想到妞妞这会儿还在奶奶家住着,他又补了一句,“我奶奶不愿意就算了,您别再去打扰她,没事我就挂了。”

“等等。”谭韵泠趾高气傲地,似乎压根不把老太婆放在眼里,“你奶奶爱来不来,她来不来的我不管,不过不管你有多忙,周末都必须给我回来一趟,你这周去陪小雅逛街,该把婚服定下了。”

“回不去。”谢陆言挂了电话,把手机不耐烦地丢给秘书,他正要起身,突然手头的铃声又响了,是他自己的手机,谢陆言看都没看,拿过来就要关机。

无意间一瞥,他突然愣了一下,来显上是一串“00000”的保密电话。

“那边”终于联系他了。-

谭韵泠挂断电话后,转身对小雅说:“阿言刚当上董事长,一个人管理集团上上下下的事务,确实太忙了。他不能亲自陪你选订婚服,你可不要怪她。”

到底是自己儿子,语气中处处是维护。

小雅体贴一笑,“没事的阿姨,他忙就让他忙好了,订婚有又不是结婚,没那么多讲究,何况我爷爷还特地交代一切从简呢,那有什么事我就看着安排啦。”

谭韵泠是越看小雅越喜欢,无论从家世还是品行,各个方面都不知比那个没娘教育的野丫头强多少倍。

“对了,阿姨,我想周末先去看看奶奶。虽然她不来,但我想亲自把帖子送过去,以表达我们家的尊重。您觉得怎么样?”

谭韵泠点点头:“你爸妈有心了。”

小雅笑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阿姨,回头我再给奶奶带点补品过去,都是上周我家里人专门给她老人家提前准备的。”

阿言不陪她去,她又觉得自己去太没面子,于是在车上,她懒洋洋地拨通了孟子坤的电话:“周末你和小楼陪我去一趟南池子,我要给奶奶送帖子去,还带了好多礼物,我一个人提不动,你们帮我提一下。”

孟子坤这会儿宿醉醒来,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个女人的温柔乡里呢,他伸手扒拉开水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庸脂俗粉,听着电话直皱眉,“你家那么多秘书都是吃干饭的啊,一点东西提不了,还得使唤我俩?”

小雅低头鼓捣着自己的指甲,为了订婚新做的红色美甲,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的白皙玉手去上,使得那红色看起来越发鲜艳。

好看极了。

“不管,我就要你们俩帮我提。再说了,我都和阿言要订婚了,你们做兄弟的,帮个忙怎么了?”

“而且……这事儿应宁好像不知道吧,虽然我特不理解你们为什么要瞒着她,毕竟她早晚会知道。但是么,从我嘴里告诉她,比她从其他渠道知道,要更残忍吧?”

孟子坤气炸了,一下子从床上翻下来,叼着烟对着电话吼,“好好好,去去去!”

他妈的。

“也别忘了告诉小楼哥哦~”

后来小楼知道这事儿,差点没跟阿坤打起来,“你答应的你丫自己去,老子不去!”

“不去她他妈就去妞妞跟前闹了!咱不得帮阿言守住吗!”

小楼说:“坤子,你觉得这事儿真能守住吗。妞妞不是傻子,咱们半个圈子的人她都认识,搞不好谁哪天就突然发个朋友圈,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我他妈受够了。”

阿坤说没辙啊,瞒一天是一天呗,“也不知道d.t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挂断电话后,小楼就抱着电脑,紧紧盯着阿言给他发来的一个网址。

打开是个全英文的虚拟交易平台的后台界面。

谢陆言的黑客技术是真挺牛逼的。

自打接到那个神秘电话后,他连续几天没合眼,终于成功破解了这个平台。

这是谢峥公司背后的主要资金账户。

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谨慎,走私款和毒资都是通过这个虚拟交易平台用usdt币支付的。

支付成功后再委托他人将ustd币售卖,将洗白后的资金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账户下。

所以最后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谢陆言让他盯好这个账户,下一笔资金到账后立刻通知他,他要黑掉他们的资金链。

小楼紧握拳头,心中隐隐有一种兴奋感,大哥背后的大鱼终于要钓出来了。

正如他之前猜测的,大哥背后的势力必然与李家有关。

涉及走私和贩毒的勾当,这次姓李的一定跑不掉。

如果成功了……

这一晚上他都没怎么睡好,早上醒来无精打采地坐在楼下吃早餐,闻夫人亲自给他剥了俩鸡蛋。

“听说你今儿要陪小雅去谢奶奶那?”

小楼烦躁地嗯了一声。

闻夫人说:“你要多和小雅搞好关系。咱们家以后免不了有用到谈家的地方。你也长大了,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家族考虑,知道吗?”

她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你别看你们几个因为妞妞跟家里闹得欢,到最后,都得为了家族利益选择妥协。你看阿言爱的死去活来,最后不也是和小雅订婚了?还有阿坤,别看他平时傻乎乎的,其实他跟他那个妈一样,最精了。”

“你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但就是不结婚,是为了什么?小雅给他介绍的那个闺蜜,家世可是和孟家旗鼓相当,甚至比他们孟家底子还要厚上一点,你瞧,他不是立马就答应了。我听他妈说,昨儿个俩人就开始约会了。只要涉及到家族利益,他们都是很精明的。这几个孩子里,就你最天真,还整天傻乎乎的。”

小楼抬头问:“妈,却却是不是你让她去美国的?那什么小布什家族的男的,不是你给她介绍的吧?”

闻夫人回避了这个问题,“她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我有我的安排。你管好自己就行了,以后多和小雅走动,少和妞妞在一起,等阿言和小雅订婚了,你也就彻底没有再和妞妞走动的必要了。”

“一个协和的小医生而已,也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社会资源,在这个圈子里,她连金字塔的底部都算不上,但你们可都是出生就在塔尖上的人,如果不是当初谢老爷子好心收养她两年,就凭她自己,再努力三代也挤不进来。你呢,平时多和对自己有利的人接触,那些压根不在一个阶层的阿猫阿狗,就少看两眼。何况她大概率以后也留不了北京了,你跟她的关系也赶紧给我断了。”

“还有,上次受伤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受的伤。”放下筷子,闻夫人便气冲冲地起身离开了。

小楼还没来得及吃饭,小雅的电话就催他出发了。

“楼楼,我和坤子已经到了,你在哪里呢?还不快点出来!”

孟子坤倚在车后,敲着腿,嚼着口香糖,“我他妈还以为你要送多少东西呢,就特么两盒点心,我看你纯粹拿我俩找乐吧?”

“我上小学的时候,就一个书包和水壶,你俩还抢着帮我提呢,忘了吗?现在提个点心就不乐意了?”

“是吗?有这事儿嘛?”孟子坤假装想不起,那时候周围不只有你一个小姑娘嘛,物以稀为贵。”

小雅听后哈哈笑了起来,不一会儿小楼上了车,她便吩咐司机出发。

三个人下了车,小雅心情愉快地走在最前面,阿坤跟班似的走在她身后,双手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小楼则双手插兜,一脸烦躁地走在最后,什么也没提。

结果一踏入门槛,他就愣住了,人傻了一样——

“妞、妞妞?”

孟子坤的手一颤,手里拎着的点心差点飞出去!

应宁正在院子里晾晒衣服,她看见他们进来,手中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

她的目光从阿坤身上扫过,再到小楼身上,最后才缓缓移到了小雅的脸上。

小雅微微一笑:“好巧呀,你也在奶奶家,我是专门来看奶奶的。”但是语气,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的存在,好像早就知道她在似的。

应宁点了点头,“进来吧,奶奶在屋里。”

说完便继续晾晒衣服,没再管她。

她也没和阿坤和小楼打招呼。

小雅呵了一声,这会儿她是胜利者,不屑跟一个失败者计较,于是抬脚就去了屋里找奶奶。

阿坤把东西放下后,立刻冲出来找应宁解释。

“那个、妞妞,我们是在门口突然碰上了,不是一起来的,真的,你别误会啊!”

小楼在一旁站着,他说不出骗她的话,而且听着阿坤撒谎,心里也越来越难受。

真操蛋,谎话越扯越他妈多了。

也看不出应宁是真信还是假信,或者她早已看穿一切,只是不屑拆穿而已。总之她带着淡淡微笑,温声说了个好。

“那你们先坐,我炉子上还有给奶奶热的汤药,我先去看看了。”

阿坤眼看着妞妞落寞离开的背影,自责地一拍脑门,“操啊,妞妞怎么住在奶奶家啊!妈的。”

小楼烦得点了根烟,用力抽了两口后,抬脚跟了上去。

他叮嘱阿坤,“你看着点里面那位,别让丫瞎他妈乱说。”

应宁进了厨房,独自一人站在小炉子旁,专注地搅拌着药材。

“妞妞……”小楼走到她身后,刚要开口解释什么,阿坤和小雅就吵吵嚷嚷地进了厨房。

他皱眉看向阿坤,意思很明显,“不是让你看好她么,怎么还让她来这了?”

阿坤实在没拦住,冷汗直冒,他干脆拽住小雅胳膊在耳边警告她,“别他妈多嘴啊,妞妞要是知道了!小心阿言反悔。”

“紧张什么?”小雅一点不怕的,她悠悠来到应宁面前,笑着撑在身后的桌子上,问她,“宁宁妹妹,我最近在学习做糖果,可能会做很多口味。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告诉我,我多给你做点。”

应宁说我不吃糖,谢谢你。

阿坤赶紧上前把她拉走。

“你丫不是最讨厌做手工了吗?怎么现在还做起糖来了?”

他还问。

小楼都听出她话里话外暗戳戳指的是喜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妞妞没反应过来他就谢天谢地了,这傻逼还嫌没露馅儿,他快气吐血。

“哈哈,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不喜欢做手工呢?”小雅勾唇一笑,“其实我不是不喜欢做手工,我是不喜欢被别人强迫着做事情,你还记得那会儿老师总是让咱们做所谓的‘charitymeal’吗,去帮助流浪汉或福利院的小朋友,我觉得那很形式主义,所以不太愿意参与。但你们过生日的时候,我可是亲手为你们做点心的。记得你八岁生日时的奥特曼蛋糕吗?那就是我亲手做的。”

阿坤惊讶地哟了一声:“那个奥特曼蛋糕是你做的?我还以为是你给我买的呢,没看出来啊!”

小雅得意地笑了笑:“当然是我做的,我爷爷专门找做国宴的甜品师傅手把手教我的,花了很多心思呢!而且我还记得你和小楼都抢着吃,还嫌不够呢。就连阿言,他虽然不太喜欢吃甜食,但也尝了一小角。”

她顿了顿,余光若有似无地瞟了应宁一眼,又故意说:“其实我会做的还有很多呢,以后你们想吃什么,我随时可以为你们做呀。”

水蒸气在厨房内弥漫着,应宁的目光平静且专注地注视着眼前的炉火,她时不时调整着火候,确保药材能够充分熬煮,仿佛置身世外一样,不受周围任何打扰。

小楼尴尬地看了应宁一眼,心里都他妈毛了。

他终于开口:“行了,别说了,老子什么都不爱吃,你他妈少说两句。”

小雅不满道:“怎么就不能说了?咱们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吧,童年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你怎……”

她的话还没说完,慢八拍的阿坤也反应过来,他急忙冲过去,拉住小雅的手腕,将她拽出了厨房。

“干什么啊,我又没说什么。”

孟子坤:“姑奶奶,我求你了,你赶紧走吧行不行?”

小雅看着他急吼吼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

她心情不错地摆了摆红色的指甲,大发慈悲说了句行吧。

“看在你的面子上,暂且饶了她。”-

厨房里。

小楼深呼一口气:“妞妞,你别多想,我跟坤子和她没那么好,她就一自来熟,我们俩最疼的就是你……”

应宁微笑着摇摇头:“没事的,小楼哥。她说的对,你们才是真正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有很多童年美好回忆。我知道她说的没什么恶意,我也没那么小性子。”

她一边慢慢地倒着药,一边继续道:“而且,朋友嘛,不是只能和她好就不能和另一个好。我真的没有因为你们的关系而生气。虽然她对我再怎么不好,但她对你和阿坤哥哥都是真心好的。”

小楼听着应宁的话,心里越:“我……我先走了。”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应宁突然叫住了他:“等一下。”

小楼心虚地回过头,只见应宁跑回房间,拿出一个袋子递给他:“这是给你的,之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给你。这是我自己调配的药方,特地找了专业的医疗机构制作成膏药。现在天气转冷了,你肩膀的伤,贴上这个应该会有助于防止复发。记得没事的时候多贴贴,同时康复训练也别落下。”

小楼接过袋子,鼻子一酸,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只是紧紧地抓着袋子离开了。-

那个冬天,奶奶的身体日渐衰弱,就像一颗逐渐枯萎的树,不管应宁怎么浇水,好像都救不回了一样。

她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房间哭过好几次,想到奶奶寿命将寝,也许就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就会离开她了,她就抑制不住地自责又难过。

她没有照顾好奶奶,她还不想奶奶离开。

后来有一天,大着肚子的谢淑白过来探望了一次奶奶。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两个人竟然吵了起来。

大姐走后,老太太就发起了高烧,应宁日夜守在奶奶身边,废寝忘食地照料了她整整三天三夜。

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三天过后,老太太烧退了,人也恢复了些精气神,可她却累坏了。

下巴尖尖的,整个人瘦了六七斤。

给周婶儿心疼坏了。

由于疲劳过度,免疫力下降,转天她也发起了低烧。

吃了退烧药也不见好转。

应宁就把自己独自锁在厢房,裹了厚厚的两床棉被,试图通过发汗来让自己退烧。

她坚持不让周婶儿进屋,硬说自己可以,“我自己就是医生呀,放心,我可以照顾自己……”

其实,她是担心自己把感冒再传染给周婶儿,那样家里就真的没人再能照顾奶奶了。

她太细心了,也太懂事了,懂事得甚至让人心疼。

应宁在黑暗里,紧闭双眼,一声又一声的咳嗽,怎么也停不下来,她的小脸胀的通红,胸腔内像卡了一根棉刺,不上不下,每咳一声都会扎一下她的心。

她难受极了,也痛苦极了。

可这澳热又绵长的夜,她只能独自煎熬、独自忍受。

肩膀上的旧伤也开始隐隐发痛,那道疤痕,至今都没有去掉。

每次做'爱的时候,阿言总会着迷一般亲吻那个地方。

病态地描摹,好像吻几百遍,疤痕就会淡去一般。

半夜时分,谢陆言匆匆赶到。

他风尘仆仆地推开厢房的门,倦色浓郁眼神,一脸望去,满是破碎。

而后,他轻轻走到女孩床边,湿润着眼眶,扶着床沿缓缓地跪了下去。

他跪在她床边,紧紧握着她湿热的小手,俯身上前,颤抖地轻蹭她的额头,用自己的体温感受她的。

好烫,她好烫啊。

应宁迷迷糊糊地嘤了一声,竟然感受不到周身骤然袭来的冷空气。

但那冰冰凉凉的触感,是让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也感到了一点舒服。

她唇角微微弯起,还想要更多。

谢陆言脱下大衣,立刻去外面准备东西,正好周婶儿端着水盆急匆匆赶过来,谢陆言见状,直接接过周婶儿手里的水盆,拿上毛巾,回到应宁的床前。

他挽起袖子,掀开被子和她的睡衣,开始从腋下到胸口,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为她擦拭着身体。

温水凉了又换,换了又凉,整整三个小时,换了七次温水,地板上几乎淋漓了一地的水渍,应宁的烧才终于退了下来。

谢陆言握着手里的温度计,深深松了口气,他一手撑着桌沿,眼前一黑,脚下微微虚晃,差点没站稳,幸好周婶儿及时扶住了他。

他大汗淋漓,身上的衬衫也已被汗水湿透了。

周婶儿让他回房休息,后半夜她来照顾应宁小姐。

但他不愿。

打发走了周婶儿,他一步步地,又挪回了应宁的床前。

这次,他紧握她的手,坐在床边深深凝视着她。

而后,他俯下身来,拨开她额头湿漉漉的发丝,低头在她眉心落下深深的一吻。

“老婆,我马上就能带你走了,再等等好吗……再等等……”

他守着她直到天亮。

应宁做了个梦,梦到有一只小猫一直在温柔地舔她的脸。

那感觉好舒服呀,小猫的舌尖软软的,像一样,还带着一点点烫,一会儿舔她的唇角,一会儿又舔她的鼻尖,她都有点不舍得醒来了。

应宁恋恋不舍地睁开眼,房间里,空空荡荡的,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也没有什么小猫儿。

所以,不是“小妞妞”或者胖橘半夜来偷袭她,她确确实实做了个可爱的梦。

应宁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她掀开被子,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烧已经退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现在只觉得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好像整个人都被抽干了一样。

但她还是开心地笑出了声。

“哈……”她想起来了,那个梦还有前半部呢。

不是小猫在舔她,而是阿言在舔她。

是她做梦梦到了阿言,他变成了一只小猫,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很烦人,真的很烦人,怎么推也推不掉……

应宁笑了笑,哎了一声,心想自己大概真是夜里烧傻了。

怎么可能会是阿言呢?他都不知道自己生病了,而且最近他一定很忙吧。

上次的信息,到现在他都没有回复。

一定是太想念他了,所以才会出现幻觉吧。

应宁抬手揉了揉眼睛,却一不小心,把眼泪揉了出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簌簌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

生气了这章,下章分手。

大家有什么要求,后面我会尽量满足。比如爆打坏女人什么的……

然后我得和大家说一下,后面的走向应该不是大家想象的那种,一般常规小言走向:女主离开,男主追妻,女主回头,俩人和好。

应该是大家想不到的,但是我觉得还挺刺激的吧。

后面:男女主感情线、女主身世、表哥线(包括表哥为什么讨厌阿言)四五章之内都会开始交锋了,这么一想,好像离我想象中的正文完结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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