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我干净了,能亲...57(1 / 2)

-前方突然出现路障,大力迅速打开双闪,将车停在路边。

紧随其后的四辆宝马7系也依次停下,里面都是谢陆言带来的保镖。

前方有车辆陆续掉头,但却迟迟不见陈全的车辆出现,谢陆言察觉有异,让大力去前面看看情况。

不一会儿,大力跑了回来,对谢陆言汇报:“是坤哥!他带人拦了陈全的车,现在正在前面修理陈全!”

大力回忆了一下刚刚看到的血腥场面,纵使他见惯了这样的打打杀杀,也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言哥,坤哥下手挺重的,看样子,怕是要把姓陈的打死。”而且他估摸着,过不了多久交警就该来了。

大力想到什么,未免有些担忧,“坤哥现在回国,本来就该低调,这时候要再染上条人命,恐怕谁也救不了他了。”

“是,他现在不能出事。”谢陆言神情凝重,吩咐大力,“把陈全弄过来。”

阿坤一棒子狠狠下去,又是咔嚓一声,陈全浑身骨头都快碎了,四肢扭曲地躺在地上,这时冲过来几个西装男把他救走。

陈全以为自己遇到好心人了,咬牙忍痛道:“我给,给你们个电话,你们帮我喊人来,我给你们一百万!”

然而,话音刚落,人就被绳子捆成了麻花,粗暴地塞进了后备箱。

谢陆言甩门下车,迅速换到驾驶座上,大力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一脚油门冲了而去。

糟了!大力下意识紧追了两步,大声喊了一嗓子!

“不是,坤哥不能出事,但言哥你也不能冲动啊!”-

109国道是一条盘山公路,特别是在门头沟区段,由于多山,存在大量弯道和临崖路段,紧邻悬崖峭壁。

谢陆言拉着陈全,一路疾驰,车速快到几乎到了飙车的程度。

陈全在后备箱中颠簸,像只气球一样不断撞击着四壁,被折磨得几乎生不如死。

谢陆言双手紧握方向盘,眼神凶狠地盯着前方,车子如漂移般甩过弯道,下方就是千丈悬崖。

高大的警示牌提醒着前方是事故高发路段,需减速慢行。这是门头沟境内最危险、最容易坠崖的路段,然而谢陆言的车子却丝毫未减速。

他最终将车停在了一处最料峭的陡坡上,调整车头,将车尾对准了一处没有护栏的悬崖边。

然后,他竟然一点点松开了刹车!

车子开始慢慢向后滑去,那是一个向下的坡度,随着车尾逐渐探出悬崖,车子也微微向下倾斜。

陈全意识到谢陆言的企图,惊叫着不要!撕心裂肺的哀嚎声顿时响彻山谷……

然而谢陆言却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冷血,此刻车尾已经完全探出了悬崖,车身也向下倾斜了将近三十度,任谁也想象不到谢陆言的胆子会如此之大!只要再后退一厘米,整辆车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可他眼神冷酷,脚下没有丝毫犹豫,此刻,他颤抖的手指缓缓移向后备箱的开启按钮。

只需轻轻一触,陈全便会从车内滚落,坠入深渊般的悬崖。

然而,在他即将按下按钮的刹那,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是云姨打来的。

山风猎猎回响。

谢陆言立刻按了接听,云姨的声音焦急地响起,“少爷,应宁小姐做了噩梦,哭醒了,她一直在找您,您能回来一趟吗?”

似乎是因为听到了妞妞的名字,谢陆言才从变态的冲动中猛然回到理智。

他的手就这么在按钮上停住了。

谢陆言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挣扎都吸入肺中。

最终,他还是踩下了油门,将车子开了上来。

他下车后,从后备箱中粗暴地拽出了陈全。

陈全此刻浑身是血,脸色苍白,仿佛刚刚从一场噩梦中挣脱出来。过度恐惧和颠簸让他呕吐不止,全身弥漫着呕吐物与血腥的混杂气味。

谢陆言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就这么把他丢在了山顶。

随后,他回到车上,毫不犹豫地踩下油门,疾驰下山。

傍晚十点,谢陆言驱车返回市区。

然而当他的车子驶进小区后,脸色却突然变得惨白起来。

别墅外,院门敞开,一排白底红字、wj31开头的军用越野车堵住了门口,将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他急忙望向二楼,卧室的窗户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窗帘紧闭,看不到里面的人影。

“妈的!”他狠狠锤了一记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顿时回荡在四周,随后他便摔门下车,冲进了别墅。

谭韵泠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茶,听到外面的响动,她冷眼瞥了一眼大门,此时谢陆言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云姨跪在茶几旁,浑身颤抖,一见到谢陆言便泣不成声:“对不起少爷,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是、是……”

谢陆言喘着粗气,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几乎湿透了胸前的衬衫。

他阴冷的目光一一扫过客厅里的每一个人,从云姨到谭韵泠,再到她身后站着的老妈子,最后落在几名守在楼梯口的便衣武'警。

“放心,她在楼上睡的香着呢,你这么宝贝她,我敢动她吗?”

谭韵泠示意他坐下,不满地问:“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幅样子?”

谢陆言瞥了一眼楼上,扯开领带,坐在了谭韵泠对面的沙发上。领带被他团了团随手丢在一旁。

谭韵泠冷声说:“你昨天就那么跑了,小雅不高兴,她妈妈今天也找我抱怨了几句。我知道你不愿意奉承谈家,所以我不强求你。既然你不想订婚,那就直接结婚吧。你明天就去和小雅领证,楼上的那位我不会动她。否则,你应该知道,你外公有能力让她永远消失。”

谢陆言握着水杯,笑了笑,低头喝了一口。

谭韵泠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些年你也养了一些自己的人,已经不怕我了,所以我只能去找你外公。当然,我不是非要用你外公来威胁你,只是阿言,你真的是太不听话了。”

谢陆言低垂着头,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云姨不忍看他痛苦,豁出去自己的老命,跪在一旁哭着求谭韵泠:“夫人,您就放过少爷和宁宁小姐吧。少爷真的很爱宁宁小姐,宁宁小姐对少爷也很好。自从宁宁小姐回国,少爷的身体都好了很多,胃口也好了,胃疼的毛病也少了……”

话还没说完,谭韵冷身边的老妈子就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指着她怒骂:“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跟夫人说话!还记不记得你是谁的人!”

谢陆言直接把手里的杯子砸在她脸上,鲜血从她鼻子里喷涌,他怒吼道,“她是什么东西?你又算什么东西!这里是我家,有你说话的份吗!再他妈狗吠一句,老子毙了你喂狗!”

老妈子捂着流血的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请求四少爷原谅。

谭韵冷淡淡一笑,她当然知道她这好儿子冲的不是燕姨,冲的是她,他就是借题发挥,指桑骂槐给她看呢。

可是他除了在下人身上发火泄泄愤外,又能怎么样呢。

他有办法吗?他没办法。

“坐下吧。”谭韵冷轻声说,“我知道你心疼云姨,但燕姨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何必发这么大火。”

谢陆言抬起头,双眼通红,紧盯着谭韵冷,“妈,您一定要这样逼我吗?”他双手撑在茶几上,一字一句地保证,“不和谈雅结婚,不依靠谈家,我也能把谢家夺过来,全部送到你手里。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谭韵冷不屑地冷笑,“你想收购d.t?那可是跨国银行,你知道银监会里那群老东西都是谁的人吗。”

“这您别管,一个月,我把大伯从集团踢出去,把董事长的位置给您。”汗水从他鼻梁滴落,谢陆言梗着脖子,一眨不眨,紧盯谭韵冷的眼睛。

“阿言,你以为妈妈现在所做的一切,包括让你结婚,都是为了得到谢家吗?”谭韵冷摇了摇头,失望地说,“妈妈是想给你找个依靠,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理解妈妈的苦心呢?”

谢陆言:“妈妈,你知道吗,其实我从很早之前就不想活了。但因为你生了我,养了我,所以我不忍把你抛下,弃你不顾。我爸从小就对我不闻不问,是你一个人养我长大。当年那场车祸,也是你拼尽全力救了我,我被你护在身下时,甚至闻到了大火在你身上烧焦的味道……我想我这条命是你给的,所以我要帮你实现愿望。等到愿望实现的那天,我再去死。”

谭韵冷震惊看着他,“你……你……”

他笑了,接着说:“但现在宁宁回来了,我想和她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所以我才有了活下去的动力。但是妈妈,你有想过我吗?你、有想过我吗?”

谭韵冷双拳紧握,眼眶逐渐泛起了泪光。

她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客厅里陷入漫长的沉默,其他人一动不动,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喘。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了身。

“好,我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能收购下d.t,我就不再管你和应宁的事情。如果没有成功,你必须和小雅订婚。”

谢陆言无声闭上眼睛。

谭韵冷带着人撤离,临行前带走了云姨。

“我会另外给你安排一位阿姨照顾你。”

云姨依依不舍地擦着眼泪,频频回头望向少爷,却被谭韵冷身边的老妈子强硬地拉了出去。

不久,楼下传来了车子发动的声音。

诺大的别墅,终于只剩了他和应宁两个人。

也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谢陆言扶着栏杆,迅速爬上二楼。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间的门。

幸好,他的女孩还在床上酣睡。

暖黄色的台灯映照着她的侧脸,她呼吸均匀,睡的那样香甜。

刚刚楼下发生那样的动静,她都没有醒来,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谢陆言泄了力一般,背靠着门,缓缓坐在地上,无声地笑了起来。

随后他从地板爬了起来,脱掉身上满是脏污的衬衫,到卫生间洗了个澡。

洗完澡,谢陆言擦干净头发,回到卧室。

他悄悄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里,然后轻轻地握住应宁的手腕,将她温热的小手拉到自己的嘴边吻了吻。

他紧紧挨着她,把她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一手搂着她的肩膀,脸颊枕着她柔软的手背。

他睁着大大的眼睛,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她,这一刻,应宁甜美的睡颜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睫毛,一会儿又舔了舔她的鼻尖,就这样腻乎了好一会儿,他冰冷的身体才逐渐有了温度。

应宁感受到了他的捉弄,微微皱眉,轻哼了一声。这一声轻微的嘤咛,似乎才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她真实的存在。

他噙着热泪,哽咽着将唇瓣贴上她的薄唇,颤抖着来回舔拭,像是受伤的小兽在安抚自己的伤口。

随后他隔着被子抱紧着她,抖动着肩胛,逐渐激烈了,仿佛所有的高傲被卸下,一点一点,被爱意汹涌。-

应宁从一场深沉而满足的睡眠中醒来,感觉仿佛经历了一个漫长而美好的梦境。

醒来后神清气爽。

她揉了揉眼睛,看向床头的时钟,惊讶地发现才五点,天还没亮呢。

她扭过头来,目光正对上阿言那张安静熟睡的脸庞。

他的脸颊上似乎不小心被压出了些许微红的指印,好像被谁在梦里打了一巴掌,应宁有点想笑。

而他却毫无知觉,睡得呼呼的,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

可仔细看,那细细的指印好像是她的诶?

难道是她梦游打的?

怪不得她觉得自己的手麻麻的……

“阿言,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呢。”应宁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脸颊的红痕,大概怕吵醒他,所以声音轻柔得不像样子。

可谢陆言却突然嗯了一声,问她做了什么梦。

性感磁性的低音炮,还挺好听。

他睁开眼睛,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随后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早安。”

应宁笑眯眯的,“你怎么也醒啦?”

“听到你说做梦,所以我醒了。”谢陆言握着她的手,到嘴边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声音沙哑而低沉,“还没说你做了什么梦?”

应宁想了想,忘了,但是脸颊却微微发红。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梦’。

“春梦?”谢陆言坏笑着,握着她的手伸到被子里,哑着嗓音在她耳边问,“是这样的梦吗。”

“不、不是……”掌心覆上……

谢陆言的眼睛变得越来越红,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到达那一刻,他猛地掀开被子,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又薄又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定格成了o型,长达十分钟的cooldowntime里,他双腿绷直,身子一抽一抽的,脸颊逐渐泛起了嫣红。

他累坏了。

应宁爬起来帮他擦干净身子,他睁着眼看着她乐,又痞又娇的。

“该换我了。”他喘着说。

“啊?”应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到,随后他整个人便压了下来,大手一挥,将被子盖上,被子正好遮住了她的下半身,也蒙住了他的脑袋。

应宁的身子过电般一阵阵瑟缩着,她紧紧抱着他的头,不断哀求他停下,不断地说不要,不断地说求求你,痛苦又欢愉。

(……)

完事后,他爬了上来,在她耳边坏笑,“舒服吗。”

床单都湿透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谢陆言在她嘴唇亲了一口,问她甜吗。

应宁赶紧擦了擦,虽然是自己的东西,但是也嫌弃的不行。

“别这样,阿言……”她不喜欢。

谢陆言看出她不高兴,于是爬了起来,走向卫生间漱口,然后用清水仔细地洗净脸庞,彻底弄干净以后,才又爬回了床上。

好看的鼻梁上还挂着清爽的水珠。

他笑得同样清爽,“我干净了,能亲吗。”

应宁心思一动,又被他这张好看的脸蛋蛊惑了,忍不住主动凑了过去,奉上双唇。

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

谢陆言随后扳过她的身子,从侧面缓缓弄了进来,这是最节省体力的一种方式。

两个人做到七点钟,闹钟一响,应宁就立刻推开了他,“我要去上班了!

谢陆言被刺激得不上不下,难受的要死,他从柜子里翻出手套,拿着去了卫生间。

应宁下楼后,发现云姨不在,厨房里也没有准备早餐,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有可能是去了菜市场还没回来吧?她没再等,而是亲自动手,为阿言和自己煮了碗面。

还贴心地给云姨也准备了一份。

她吃了早饭,没等阿言下楼,便留下了一张字条,随后便打车去了医院。

到了单位后她就给小楼发了条信息,问他怎么样了。

她说晚上去看他。

应宁想了想,又给王伯打了个电话,拜托他帮忙炖一锅补身的鸡汤。

她没透露是小楼生病了,只是说是有个朋友骨折,需要食补。

王伯听后一口答应了。

一下班,应宁就赶去奶奶家取鸡汤。可刚一走出医院时,她就感到身后好像有个人在尾随着她。

或许是因为陈全那件事,她多少有点惊弓之鸟了。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并放慢脚步观察,但奇怪的是,那个人似乎也同步放慢了脚步。

于是她又加快脚走,可那个影子也同样快了起来,而且无论她往什么方向走,那个影子都如影随形地跟在她身后。

应宁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悄悄将手伸进包里,按下了手机上的110三个键,准备随时报警。

恰巧,旁边有家水果超市的门开着,应宁心中一喜,转身准备冲进去寻求帮助。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那个人也突然加快了步伐,两步冲上前来,一把将她拽进了旁边的小胡同里。

作者有话要说

宁宁现在和阿言在一起是很累的,但她也不可能和小楼在一起,楼妈也不会同意。当然坤子也不可能,只要是这个圈子里,宁宁都会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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