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可以干一晚都不停...39(1 / 2)

-应宁从卫生间出来,找不到谢陆言,服务员指了指后甲板的方向:“言少他们去泳池那边了。”

“好,谢谢呀。”应宁来到后甲板,发现谢陆言也坐在泳池边的沙发上和他们玩游戏。

她走过去,话,谢陆言就懒洋洋地收了手里的扑克,指了指应宁,“我老婆来了。”

美女笑了一下,很识趣地离开。应宁就顺便坐在了她的位子上。

她扫了眼茶几,发现谢陆言刚刚收掉的四张扑克是红桃a,应宁微微一挑眉,朝阿言笑了一下,“玩的挺开心的嘛。”

很显然刚刚他在给美女变魔术呢。

看似随意地把四张牌放在桌子上,通过快速的手部动作使四张a牌在桌面上上下移动,看起来就像是一张a在跑动一样。

虽然看着没什么难度,但是其实挺难的,很考验手部技巧。

这个魔术阿言以前经常给应宁变,他特别爱玩纸牌魔术,应宁记得高中那会儿,只要春晚有刘谦他就会拉着她一起看,不仅看,还要当场解秘给她看,应宁还假模假式地给他鼓掌,后来大概又觉得不过瘾,过年趁着放寒假的功夫飞去台湾逼着人家刘谦当面看他解密,应宁没跟着去,觉得这行为有点傻缺。

谢陆言把翘着的腿放下:“你再来晚一点,我玩得更开心。”

这就是在吃闷醋。

应宁低着头抿着吸管偷偷乐乐两下。

过了一会儿人来的差不多了,闻小楼起来组织大家玩游戏,人群自动分为两组,有一组还差了两个人,程延正准备叫人进去再喊两个,这时,孟子坤走了过来,一手揣着口袋,装在若无其事地瞥了眼小楼,“一起?”

小楼:“啊、行,一、一起啊!”

再加上随后黏过来的夏可,人这就凑齐了。

这游戏其实蛮无聊的,三副扑克混一起,两拨人打牌,输了的那波集体罚酒,喝什么由赢方指定,泳池后方是一整排壮观的酒柜,每一瓶酒都价值不菲,没有一瓶低于五位数,都是小楼个人的私藏。

光罚酒其实也挺没意思的,但是碍于应宁在,小楼又不允许他们玩太过火,最夸张的无非就是让输方的男生集体蹲地上,让游艇宝贝双腿夹着酒瓶喂他们喝,宝贝们的身材各个盘靓条顺的,太荤的又不敢搞,只能搞搞擦边给大家添一乐儿。

月光下的甲板上弥漫着淡淡酒香,一群喝到微醺的公子哥们都开始有点心痒,频频给小楼使眼色。

闻小楼毕竟是东道主,大家都是奔他来的,也不能让人家玩的太扫兴,显得他招待不周,于是他微微咳嗽了一声,给了谢陆言一个眼神。

谢陆言懂,丢了手里的扑克,转头凑到应宁耳边,“妞,你困了吗?”

“我不困啊。”应宁他们这组从刚刚打牌开始就没输过,这会儿她也不想给大家拖后腿,看牌看得可认真了。

谢陆言就暗示她说:“你困了,得休息,嗯?”

应宁摇摇头,“我真的不困啊。”

谢陆言干脆伸手直接扣住了她的牌。

“我困了,你陪我休息。”

“你困啦?”应宁抬头看向阿言,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又看了看大家,全都一脸猴急的模样,这才明白过来,她忙站起来,也挺不好意思的。

“哦是是,我好像是有点困了!”

谢陆言随后起身,和小楼招呼了一声,一手温柔搭上应宁的腰,搂着她不紧不慢地往外走。

沙发上一群二世祖纷纷朝他respect!

回舱房的路上,应宁还在想着刚才的事儿。

“你怎么不早一点提醒我呢?显得我跟傻子似的呀。”

谢陆言乐:“你可不就是小傻子。”

舱房位于顶层甲板,是整艘游轮视线最为开阔的位置。一推开房门,柔软而细腻的纯手工羊毛地毯便映入眼帘。应宁习惯性地脱掉了鞋子,光着脚丫轻轻踩在地毯上,感受着它带来的温暖与舒适。

套房内部装饰豪华,自带一个三面看海的阳台。阳台的地板采用透明材质,站在上面,仿佛整个人都漂浮在海面之上,脚下的浪花翻滚着,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应宁虽然有些恐高,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阳台边,探头望了望那无边无际的大海,然后迅速退回到房间内,脸上露着愉快的笑容。

谢陆言紧随其后,他别有深意地拉上了阳台的纱帘,星星点点的光芒洒在海面上,透过窗帘的缝隙,为房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

他走到吧台前,一手解着衬衫的扣子,动作优雅地坐在高脚凳上,给自己倒了杯气泡酒。

应宁则半蹲在全自动按摩浴缸前,好奇地研究着它的使用功能。

浴缸的造型很别致,底部凹凸不平的,她皱了皱眉,感觉有些疑惑。

“这个浴缸……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应宁自言自语着。

谢陆言压根不用看就知道那浴缸是什么玩意儿,正好吧台上就整整齐齐地码着一排情趣小道具,手拷、乳'夹、口球、皮鞭,谢陆言从容地喝了口酒,视线从那些小玩意上一一扫过,闻声他勾了勾嘴角,心不在焉地说道:“甭担心,一会儿我会手把手教你怎么用的。”

说着他就近拿起了那条带流苏的小鞭子,随后对着空气“啪”地抽了一下,应宁吓得嗖地转过头看着他。

“过来,撅屁股。”

应宁吓死了,红着耳朵说不要,她迅速跑到谢陆言面前,伸手去抢。

谢陆言用双腿夹着应宁,不让她再扑腾,他向后扬了下手,不给她。

他突然奇想,挑了下眉,“不然我撅,你打我?”

瞧瞧这是什么话?

应宁用力搂着他的脖子,终于把皮鞭抢了过来,赶紧扔到了一边。

像扔烫手山芋一样。

她说谁也不撅。

谢陆言含了口酒,看着她混不吝地乐着。

应宁就顺势坐在他大腿上,她正好也看到了吧台上的那些小道具,深深吸了口凉气。

“阿言,我们是不是进错房间啦?”他们房间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

谢陆言一手按着她的脖子,嘴对嘴地把嘴里含着的那口气泡酒喂给了她,空出嘴来说标配。

这些都是套房标配。

也就是说,这里每间套房里都有这些。

应宁哦了一声,不知道是那口起泡酒的原因还是什么,总感觉脖子火辣辣的。

谢陆言推开她,自顾来到沙发上躺下,茶几上摆着一大壶shisha,烟丝已经备好,均匀地铺在水烟碗中,一旁放着专用火炭,谢陆言侧着身子点燃烟丝,等充分燃烧后,他将烟碳盖在烟丝上,把纯银口吸嘴插入水烟瓶的烟嘴接口。

随后拎起管子,仰面倒在沙发上。

他就静静地躺在那儿,衬衫的衣领随意敞着,身体微微向后倾斜,双腿交叉,双手悠闲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夹着水烟管,宛如一只慵懒的猫。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水烟管中的烟雾便袅袅升起,缭绕在他周围,他双眼微闭,此刻仿佛已经沉浸在了烟雾缭绕的梦境里,脸上是一种僻静的颓废。

应宁知道这是阿拉伯水烟,但还是怕里面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谢陆言躺着吞云吐雾,应宁就跪在他腿边检查茶几上那些盛放烟丝的瓶瓶罐罐。

后来还真让她查到一个。

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一层红色粉末,包装上没有任何说明,应宁皱着眉头拧开,小心翼翼地把鼻尖凑过去轻嗅。

“这是毒品吗?”自从上次从ethan那里回来,应宁就对这方面加深了一下研究。

谢陆言虚虚地瞥她一眼,口中颓废地吐着烟雾,哑声笑着说不是。

应宁也觉得不像,而且她竟然闻不出味道,“那这是什么呀?”

谢陆言的手掌地懒洋洋抬起,落在她头顶,温柔地揉了揉。

随后勾着她的脖子来到自己身上,歪头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可以让咱俩一直干、一直干,干到天亮都不停的药。”

谢陆言说完便放肆大笑起来,他野蛮地卡着应宁的身子不让她离开,低头凑到她耳边,坏笑着问,“试试吗?”-

这会儿泳池边也疯魔了。

游戏还是刚刚的游戏,不过等应宁和谢陆言一走,惩罚规则就变了。

输了的不喝酒,改跳水。

一群人乌泱乌泱地站在泳池边,赢方站后面,一脚踹一个,没一会儿泳池里就“扑通扑通”跟下饺子一样,全是落汤鸡。

程延输了,一脚下去扑腾一声几乎沉了低,等人浮上来时指着闻小楼和孟子坤破口大骂:“我操你们大爷!”

小楼和坤一起乐,刚刚程延那一脚是他俩一起踹的,全都牟着劲儿憋着坏呢,俩人对视一眼,小楼凑过去给阿坤点了根烟,有时候兄弟哥们之间和好其实不需要说什么正式的话,一根烟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孟子坤心情好了,看怀里的夏可都顺眼了不少,说起来她也算是待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了,他搂着她的脖子,低头看了她一眼。

夏可脸色不太好。

“要不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我玩完去找你?”

玩完?这沙发上这么多狐狸精盯着他,玩完还可能进她房间吗?夏可心里门清,可她快来大姨妈了,从下午肚子就开始疼,看到大家纷纷跳水,一整晚都心惊胆战的,不过她还是咬咬牙决定奉陪到底。

“不用,我留下陪你玩。”

孟子坤没再说什么,大家继续玩游戏,这次终于轮到他们输了,一群人排着队在泳池前站好,场面甚为壮观。

“早知道穿比基尼了,这衣服湿了不就没办法穿了吗。”

“干脆我们都脱了好了!”

“好好好!”

孟子坤嗤了一声,他没脱,别人也不敢较劲儿,他这个身份没人敢逼他,小楼也没脱,他要脸,其他人三下五除二都脱光了。

男的就剩了内裤,女的也只多剩了件胸衣。

有的浪一点的,全都脱了。

夏可的手犹犹豫豫放在上衣的肩带上,旁边有两个早就看她不顺眼的大胸妹子在冷嘲热讽,“玩不起别玩嘛,扭扭捏捏装什么清纯。”

闻小楼听见,挺不乐意地呲了她俩两句,还说其中一姑娘的屁股瘪了,“该填硅胶了啊!”

看在阿坤的面子,他对夏可说:“都自愿的,不想脱就不脱啊,不想跳都没事儿。”

孟子坤也淡淡来了一句,“别勉强。”

夏可最终还是没那个胆儿,主要她是真的没办法落水。

“那我一会儿大家跳个舞,补偿一下大家可以吗。”

“好呀好呀!”美女跳舞谁不乐意看呢?几个男的学着她的语气起哄回应着,孟子坤看她一眼没说话。

中场休息时,夏可做足心理准备,主动站出来说要为大家表演一段舞蹈。

她想表现自己。

本来大家都快把这茬忘了,她自己一提,那些个爱凑热闹的公子哥纷纷想起来,各个扯着嗓子为她鼓掌欢迎。

夏可的自尊受到极大满足,她小时候学过舞蹈,底子不错,念大学时也有相关课程,本来想在众人面前露一手,没想到刚到第一个劈叉的动作就把脚扭了。

她尖叫一声摔在地上,看着是真疼。

孟子坤指着服务员让人赶紧过去。

服务员刚想要扶她,就被她一把挥开,“走开!我能行!”

她还要站起她是显眼包。

小楼朝着服务员大喊:“船医呢?怎么还他妈不过来!”

“船医刚刚喝多了,人醉死过去了。”

“啧。”闻小楼烦死,他是主人,谁出意外他都得担责,担责倒是不怕,主要这姑娘是坤子的人,现在阿坤对她到底什么心思他也拿不太准,怕就怕他怪罪,偏偏船医这时候还喝多了!

就在这火烧眉毛之际,闻小楼看了夏可那张脸一眼,突然想起一人。

妞妞!-

谢陆言刚刚躺在沙发上和应宁调情,调到欲'火焚身时,他打横将应宁抱起,直接将人扔到大床上。

谢陆言分开双'腿骑在她胸前,三两下扒'光她上身,他抓住她两只胳膊向后一拢,用手铐将手腕铐在了床头。

双手虚虚抵在她脖颈上,谢陆言先是亲了她嘴唇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药的原因,他的胸口逐渐泛起大片红晕,头发也湿淋淋地遮在眼前,和头皮渗出的汗珠一起垂下来,滴在应宁瓷白的胸口。

她紧张地仰着头,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骨和一侧微微勾起的唇角,像个十足的变态和坏蛋。

此刻这个变态却很温柔地在舔她的唇瓣,像品尝什么美味,“小宁,我要开始艹你了。”

然后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服务员焦急地大喊,“应宁小姐!应宁小姐!您在吗?甲板上有客人受了伤,突发状况!船医不在,楼少问您不能受累过去看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请了两年假没更新,内疚,不知道大家还在吗?快留言让我看到你们~50个小红包补偿大家~么么么

p.s话说阿言吃了药啊哈哈哈这可咋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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