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止敬(2 / 2)

“那便可试试!”

说罢,止敬瞬间祭出三剑,呼啸而过,直取粗莽修士的要害。

那粗莽修士也算得上强悍,竟用手肘硬生生的弹开了其中一剑,虽身体强悍,但也不能同时弹开三剑。

后一剑已经到了粗莽修士的面门,要直取眉心,破了他的灵台,那男子头颅往后一倒,便躲开了此剑,而第三把剑也已然抵达,直取命海,而那粗莽修士身子一侧,又再次避开,仅仅划伤了腰部。

三剑皆是被避开,飞过了粗莽修士身后,后剑鸣三声,三剑剑影层层叠叠,发出了耀眼光华,尽数归一,化为了一柄如小山丘的炽红巨剑。

止敬面门显出了一只竖眼,射出了一道神光,避无可避的射到了粗莽修士的面门,那粗莽修士被射中后短暂呆滞了一刻,险之又险的避开了三剑归一剑的巨大剑刃,险先被巨剑立劈,但也付出了巨大代价,一条手臂直接被斩断。

而此时,粗莽修士也已如气泵一样,拖着断臂,足下发力,船体瞬间崩裂,竟差点分成了两截船体,后瞬间抵到了止敬身前,另一只手掌化拳陡然轰出,止敬身前一金色护身法阵显现,上面铭刻了圈圈道纹,要抵住粗莽修士的拳轰。

可那法阵竟寸寸崩裂,如尘烟一般悄然消亡,竟一击都难以抵住,那粗莽修士气如排山倒海一般,拖着伤体,朝着炁宫处悍然轰去,一拳把止敬轰出了上百丈。

止敬应拳而去,接连撞破了船体,坠落到河里去。

那粗莽修士嘴角溢血,看着己身的断臂处,再看看周围不怀好意的目光,唾骂一声,直接远遁了。

君少央在止敬被轰飞出了船体,坠落在了大江大河后,也已然闪身而出,搀扶着浑身湿透的止敬从河里飞出,把他送到了船上。

止敬胸膛已然被一拳轰塌了,要不是有内甲防身,恐怕粗莽修士的这一击,足矣洞穿止敬炁宫。

君少央看着远遁的粗莽修士,欲要去截杀,被止敬拦下。

“罢了,此人修为与我不相上下,你此去截杀也只能白白送命,穷屠莫追。”

止敬咳出了血丝,拉住了君少央,警言道。

远处,聂瀛也已经跟了这四人修士一路了,期间,他以双感超越极境的强大神识隐蔽己身,且观察了这四人不过最高也是御道境第一层小台阶修为,其余三人皆是焚骨境最后两感或一感罢了,他认为,如今他们已是自断一臂,实力大不如前,聂瀛觉得,靠着强大神识,他们应该随手可杀。

虽说如此,但聂瀛还是谨之又慎,原本聂瀛也以为这四人被那位止敬的人士放过后会悔过自新,但他们却骂了一路那被君少央称呼为止敬的义胆侠士,各种粗鄙之语纷纷吐出,真的是狗改不了赤石,听得聂瀛都眉头紧皱,眼眸中炬火涌动。

“既然没有悔过,还辱骂于人,那我暗杀你等也休怪我不义了!”聂瀛暗道。

聂瀛一路尾随,跟在密林之间,聂瀛上下横动,左右跳动,以灵气与灵台中的强大神识包裹己身,他们四个恶徒皆是毫无察觉。

他们四人一路耻骂止敬,更是骂到了聂瀛,说他有这等宝器就该去死,不如把宝器让给他们,让他们求得机缘,还说聂瀛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是再遇到他的话,必然斩了他,夺他宝器,更是放言,要不是聂瀛放出了这等宝器,也不会引起暴动,让他们落得如此下场。

听到这里,聂瀛狠得牙咬咬,恨不得将这四人食汝肉,寝汝皮,饮汝血。

“好!好!好!既然你等都这么说,那便不要怪我杀你等了。”聂瀛暗骂。

夜深人静时,杀人时以至。

这四人走到了半夜时分,便寻了一处角落,修炼或者睡去了。

聂瀛潜在了树冠之中,以神识来屏蔽己身,聂瀛洞察,四周并没有布置法阵克敌,且一人睡下,两个也在修炼之中,另外一人也在守夜,但却并没有重视,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想来也是,他们普通散修又岂会懂法阵的铭刻,且心底认为自己是修士,便没有防敌袭,如今这四人已经是死尸了!

聂瀛绕到四人盲区处,金身小人从灵台跃出,两者分头行动,金身小人执着聂瀛的青金剑,潜到了那昏昏欲睡的人之上的头顶百会穴处,剑身道纹显现,灵力聚于剑尖,那剑尖光芒大盛,一剑刺向了那人的灵台,一挑而出,那人闷哼一声,在睡梦中就此沉寂。

聂瀛手脚也快,直接祭出破剑,接连使出了全力砍下了两人的头颅,头颅应声落地,两人也在修炼或睡梦中纷纷沉寂,就此死去。

而最后一人也在此刻醒转了过来,看到了面前的聂瀛以及身下的死尸和两个血淋淋的头颅,不禁瞪大了眼睛,尿屎纵横,也明白了这三人是怎么死的,后跪地磕头求饶。

“前辈,求你了,放我一马吧,我今后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求你了,求你了!”

聂瀛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一脸微笑,但在那人的眼中却像极了索命的黑白无常,想到这一晚后,他的命便早已到了阴曹冥府,便更加卖力的磕头,希冀聂瀛能放他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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