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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已经足够做小?伏低了。

青莲任由她?牵着，走到床前?却停住不动了。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良久，青莲轻叹了声，语气听着竟像回到了从前?，却又有些生疏：“白?苍玉，我们不必洞房，我也已没有这种欲望了。我并不需要你，但既然?是‘我’的心愿，你跟我走吧，离开这里。”

“你……你到底是不是青莲？”白?苍玉从青莲的话里听出?不对劲，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回身攻了过来，“你不是青莲，青莲被你藏起来了，是不是！告诉我，青莲在哪里，你把她?怎么了？”

她?一连串质问，好像这样就能把爱她?的青莲找回来。

青莲轻易化解了她?的攻势，将她?禁锢在床头，方便说话。一片漆黑中，两人离得很?近，明?明?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心却好像隔得很?远。

“我是青莲，但也不是青莲，不过这不重要。你答应过‘我’，会和我一起离开，去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我……”说到这件事，白?苍玉便气短了，本能辩解，“不是我不想，但族内势力才刚刚兴起，我还有太多事要做，不能走。”

这一刻，她?又忘记刚才质问青莲的事了。也或许是她?知道，青莲自始至终，也都是青莲。

青莲回道：“你仇人死了，族内势力稳定，族人也变强了。你想要的都做到了。”

“可?是……”可?是她?的宏图霸业才刚刚开始，按照现在的力量和气势，称霸整个妖族指日可?待，她?怎么可?能停在这里。

这样的话，不知为何，她?有些难以在青莲面前?道出?，只说：“她?们还需要更强。”

明?明?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她?却能感觉到青莲直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赤裸裸的，像是将她?全部心思?都看?穿了，如?此难堪。

“欲望是无穷的，你太贪心了，想要的只会越来越多。”

青莲的话轻飘飘的，却像是对白?苍玉的审判，让她?整个人都燥热起来。她?面红耳赤，声音变得尖锐，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是的，我就是有野心，就是想成为妖王，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统领整个妖族。这有什?么错！自古胜者为王，凭什?么我弱小?的时候，就可?以任人欺负，明?明?是族长?的女儿，却被那些废物当狗耍，甚至要眼睁睁看?着母亲被凌虐致死。现在我变强了，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的人不能被任何人欺负！我有什?么错，我没有错！”

她?的情绪激烈，说出?来的话字字泣血，带着恨意和狠厉，将自己的内里全部剖出?来，血淋淋地摊开一地。

青莲静静听她?说着，不自觉伸手为她?拭去那一串串眼泪，一点点摩挲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