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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但白?宛已经看出她有些?动摇了。她打断了她的话，直问?道：“你就说，你想不想白?苍玉爱你，一直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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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第二滴泪（八）

直到好像要将眼泪都流尽了, 青莲终于发泄够，顶着核桃般的双眼，试探着问白宛：“刚刚讲的故事?，还有其他类似的吗？”

白宛扑哧笑出声, 从记忆里搜刮了更多快意的爱情故事?——某种意义?上?算是?重口暗黑系了——讲给青莲听。青莲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 越听却是?越入神了, 感叹道：“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女子吗？”

白宛点头：“自然。即使是?爱，我们也不做/爱情中的弱者，既然是?对?方过错在先, 用点激进手段又怎么了。谁说女人就?只能在爱情中流泪，白苍玉也是?女人, 她不一样如此狠心吗？”

说起白苍玉，白宛可从来不客气。青莲也没有为心上人辩解，只是?听了白宛的话，怔怔出神。

夜已经深了，两人商量第二天去族内找王莲。

回到房内, 白宛已经很困了。但是?房门一关?，黎轻语马上?又?变回黏人模样?, 抱住白宛的腰, 靠在她怀里。白宛以为她还想要，求饶道：“别?来, 我今天已经太累了，真的来不了了。”

黎轻语却没有更多动作, 只是?静静听着她的心跳，半天才道：“你会离开我吗？”

“什么？”她这问得没头没尾, 白宛一时没有听清楚。

黎轻语将她抱得更紧了，紧得她有点透不过气来, 重复问道：“宛宛，你会离开我吗？”

“当然不会。”白宛回答得斩钉截铁，“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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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将自己和黎轻语视为一体，无法分离了。这次寻泪之旅，同时要唤醒黎轻语的自我。白宛特别?在意她的想法，即使再困也支棱着坐起来，摸着黎轻语的脸，跟她额头碰着额头，呼吸交缠在一起，低声问着：“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好不好？”

近看，白宛才发现黎轻语的眼里有无尽的黑暗在涌动，让她心惊。细看，是?深邃的黑色，像是?让人沉溺其中，而她心甘情愿。

亲密的举止很好地安抚了黎轻语躁动地情绪。她跟白宛鼻尖蹭着鼻尖，低喃着：“总觉得……你会离开我……”

白宛愣住，想到了四庙山上?发生的事?，想起黎轻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