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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挺厉害啊。”白宛已经说得口干舌燥了，“我妈……我妈之前也是?，身边搞了个律师团，个个看着都精英得很，每次谈事都带上。”

殷律师为有钱人?服务的样子，她看着还挺眼熟的，不由地又想到了母亲。

这?时，车已经开到了律所，殷律师刚停好车，终于又一次对白宛开口了：“律师团？有哪些人?？”

见?对方终于又搭理自己，白宛这?会儿又拿乔起来了，扬眉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殷律师又笑了，开车门：“随你。”

“你这?人?……”白宛不喜欢这?人?的态度，但?又没办法，说了几个知名律师的名字，叹气着自言自语，“我脾气真的是?越来越好了，要回了梦城她们可能都认不出我白宛了。”

确实，在东郭镇的三个多月，硬生?生?把她脾气都磨好，没什么架子了。换作以前还在梦城的时候，她吃过谁的招。

也是?，毕竟母亲已经去世了……她最大的依靠已经不在了，也不能……再这?么任性了。

“白宛……梦城……”殷律师终于停下脚步，似乎有了点兴趣，“你是?白家大小?姐，白霞的女儿？”

“对啊，”说起这?个称呼，白宛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傲气了，更多带了些玩笑意味，“你对我是?不是?得换个态度了？”

谁想殷律师还真变了脸，拿出谈业务的正经模样，从西装内侧掏出名片，郑重其事地递给白宛，语气变得客气：“之前失礼了。初次见?面，我是?殷枫，普华事务所的律师，人?身、财产，一切民事和?刑事的纠纷我都接。只要您付出得足够多，我的服务一定让您满意。”

这?话暗示得足够明显，白宛松了口气，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她让殷枫给崔瑛打电话，对上暗号并阻止她赶过来后，殷枫很快收到了第一笔服务费，刻薄的神情变作灿烂的笑容，看得白宛心里别扭。

不过，她的目的好歹达到了。

殷枫跟她再次确认：“所以，您近期要一直跟在我身边，观察我所有的行动?？”

白宛点头。她总不能直说，要找到她作恶的点，然后让她悔过，弃恶向善吧，这?怕不是?把人?当傻子，要被?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