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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黎轻语变得有些沉默, 额前?的碎发搭下来, 半遮着眼睛。她一语不发，拿纸巾按着白宛手臂上的伤口?。伤口?不深，却一直有血珠渗出来。纸巾上落了点点红梅, 看着刺眼。

黎轻语低头，启唇, 轻轻吮吸着细长的伤口，舌尖滚过，吞入腹中，是腥甜的味道。

她抓着白宛的手腕，吮得有些大力了, 带着某种畅快的意味。伤口?周围的皮肤都泛白，似乎失了血色。接着她又放轻动作, 轻吻了几下, 轻声道：“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

白宛背在身后的手一直握得很紧。感受着黎轻语的温柔, 她眼睛泛红，低头抵在她的肩头, 呢喃道：“我们都会好好的，对吗？”

“……对。”

黎轻语轻抚着她的背, 在发上落下一吻，将五味杂陈沉入心底, 道：“我们走?吧。”

“怎么走?？”

黎轻语放开白宛，对陈老师道：“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是发现?这?里才是域真正的出口?吧？”

虽然暴打?姓黄的的时候，黎轻语近乎失去理智，但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在男人极度恐惧和情绪崩溃之下，域开始轻微地晃动，变得不稳定。有一处扭曲着，还原成?了某种真实，接着又被虚假覆盖。

虽然只有一瞬，她还是注意到了。

“之前?跑出平房，去到操场，也不是真的离开，只是假象。我们仍在域中，一直在域中。”

一切都只是那只黑猫的把戏罢了。

陈老师终于转头，摸了摸囡囡的头，微笑道：“不错。你果然是黎霏的妹妹，一样?的厉害。”

她的一切依托于囡囡。什?么破开域，囡囡哪里有那么厉害，连西河的水猴子都能欺负她。一直以来，两人也不过是在默许下，苟延残喘地活着罢了。

“他本?来也快死?了，但我又不想他那么痛快地死?了。我想让他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你会帮我的，对吗？”

半晌，黎轻语终于点了点头。

发生异变的地方是一切的开始，也是一切的结束；是入口?，也是出口?。

黎轻语单手拉着白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