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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酒店留下纸条,希望黎轻语看见能赶过来,又对着这明显已不是活物的小狗道:“我们先去个地方,再去救你的主人。”

小狗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叫得没那么急了,跟在她后面。

庆幸白天在镇上转了一圈,白宛快速跑到镇上唯一的派出所。不出所料,这里也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人值班。她也不指望找人帮忙了,见门没锁,偷溜进去,找了一圈,发现唯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就是电击棒了。

拿上电击棒,又找到车钥匙,白宛骑上摩托,冲了出去。

今夜的月色依旧是那么明亮。寂静的夜晚,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两边的房子出现了一些动静,很快又归于平静,没有人出来。

从镇上出去的路并不好开,幸而白宛过去时常飙车,还算有些经验。

小狗在前方带路,白宛抱着些微希望问道:“你知不知道黎轻语和山先生在哪里?我们最好先去找她们。”她对自己单枪匹马并没有信心。

小狗没停顿,依旧跑着,也不知道听没听懂。直到梦里那间屋子出现,白宛知道,没办法了。

她把摩托停在远处,对小狗做了个“嘘”的手势,蹑手蹑脚朝屋子走去。

小狗似乎也明白情况危急,安静地跟在白宛身后,身子缩成了一小团。

屋子周围一圈是篱笆矮墙。白宛弯着腰,把自己小心地藏在阴影里,不弄出声响。院子里没有人,一片安静。她有些拿不准现在是什么情况,犹疑着,不敢贸然闯进去。

白宛没有注意到,和阴影混在一起的,还有一团漆黑黏稠的东西,正趁她贴在墙上的时候,吸附在她的皮肤上。

胸前的玉禅杖又开始发烫,白宛感觉手掌刺痛,触电般离了墙,握着玉禅杖,心中感觉不妙。

突然,屋里传来了一声脆响,有东西摔碎了。接着,是男人咒骂和打人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贱/人,连个碗都端不好。”接着是鞭打声和女人的呜咽声。似乎有什么动作,又是家具被撞倒的“乒乓”声。

白宛拳头捏紧,强忍着,劝自己不能冲动。

不多时,门“啪”的一声摔开,男人拽着小女孩的手臂,快速走出来,一把将她扔在地上,大着舌头,摇晃着道:“跑撒。敢跑,敢藏东西。”说着,他拿着竹条,狠狠打在小女孩脸上。女孩被拖出来时,腿上已全是擦伤,跪坐着,这一下直接摔在地上,竹条沾了红色。

女人跌跌撞撞地跟出来,身上失力,跪坐在地上,身体颤抖,一副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样子,眼神麻木。

小狗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白宛赶紧凭空摸了摸它的背,安慰着,阻止它叫出来。

院里,男人还在骂着:“畜生还敢咬我,我不仅要踢死它,还要吃它的肉。”

听见男人说及小狗,小女孩身体顿了下,本能往后缩,想要避开毒打。这下男人更来气了,竹条挥得更狠,道:“还敢躲!天天抱到畜生睡,也是条母狗。你老汉想吃畜生肉了,还敢把它藏到起。”

一下下的竹条将小女孩本就破旧的衣服打得破碎,血迹斑斑。

男人打得尽兴,瞳孔变大,淌着涎水,像只野兽。明明是个身体发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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