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人间有恶89（2 / 2）

苏杭蹲下身，捏了捏两个小人儿的小脸，“好孩子。”</p>

刘葭叹道，“好心情都让这些人搞坏了。”</p>

苏杭摇摇头，“该庆幸的，人抓住了，孩子没丢。”</p>

少女呼了口气，扬起了笑脸，“说的对。”</p>

今天没出摊，两个小的在屋里过家家，将吃的喝的摆了一地，估摸着晚上不是挨任玉莲的打，就是挨苏杭的打。</p>

刘葭与苏杭排排坐，炭桶在两人之间燃烧着。</p>

少女一下午的兴致都不太高，苏杭则是拿了本小说躺着看，手有些冷时，就伸过去暖一暖，暖完了再换另一只。</p>

躺下来，趴下来，没完没了。</p>

刘葭看着心烦，“你就不能坐起来？”</p>

“不能。”</p>

“懒死算了。”</p>

“你在烦什么？”</p>

“我...”</p>

少女闭眼想了一阵，忧伤道，“我在想...被拐的孩子...未来会面对什么...”</p>

苏杭笑起来，“要看年龄段的。”</p>

“三五岁的，可能会被卖到另一个家庭，也许会遇到一对还算善良的养父母。”</p>

“大部分的命不会好，被卖到偏远山区，一辈子窝在那里，过不上多好的生活。”</p>

“再大些，就很难卖出去了。你见过广场上要饭的残疾孩子吗？”</p>

刘葭心中酸涩，“见过...”</p>

“他们基本都是被拐卖的。”</p>

刘葭身体一颤，“啊？”</p>

“听话还好，跟着人出去要饭，嘴甜点，业绩好点，就不会挨打挨饿。”</p>

“不听话就打断手脚，割掉舌头，扔在平板车上，继续要饭，业绩好点就能吃上饭，业绩不好，怕是饭也吃不上。”</p>

少女眼圈微红，“为什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啊？”</p>

“为了敛财啊，你是不是觉得，要饭的很可怜？”</p>

“是啊...”</p>

苏杭笑了笑， “我以前说过一句话。”</p>

“人没底线时，来钱很快的。”</p>

“鞠个躬，跪一跪，每天少说要遇到几千人。不说每个人都发善心，三五百个总是有的。”</p>

“时代在变，媒体逐渐发达，成年乞讨者逐渐没市场了，总要有新的思路不是。”</p>

“假如是残疾的孩子，会不会更容易讨到钱？如果他要到你面前，你身上恰巧有几块，几毛的零钱，你愿意给吗？”</p>

刘葭点点头，“愿意的。”</p>

“你多善良啊，一定愿意的。”</p>

“苏杭，为什么警察不管呢？”</p>

苏杭揉了揉少女的头发，少女罕见的没有发飙。</p>

“国情如此，任何事都是讲究程序的。”</p>

“你可以问问刘叔，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p>

“如果他不愿回答你，你再回来，我讲给你听。”</p>

少女用力的点了点头，眼神中没了神采。</p>

“阿杭，我心里好难过啊。”</p>

“那我们讲些开心的。”</p>

“你讲讲看...”</p>

“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