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暗流涌动（1 / 2）
陆尘在修炼室中，仿若置身于浩渺深邃、无边无际的宇宙核心。他身周的灵气如绚丽梦幻、变化无穷的星云缓缓流转、萦绕盘旋，每一丝灵气都仿佛承载着古老而神秘的宇宙法则，深邃而不可捉摸。陆尘双目紧闭，面庞沉静得犹如千年古潭，波澜不惊，整个人沉浸在对《星辰诀》的参悟之中，仿佛与这喧嚣纷扰、尘世浮华彻底隔绝，进入了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空灵之境。
在遥远的玄天城主府中，一间深藏于地下数十丈的密室里，几盏由深海鲛人脂精心炼制而成的烛火在壁上的古朴灯台中摇曳不定。那微弱而昏黄的光芒，在潮湿阴冷、弥漫着陈旧腐朽气息的空气中艰难地挣扎着，勉强映照着围坐在一张巨大而沉重、由罕见黑曜石雕琢而成的石桌旁的几个人影。他们的面容在光影的交错中显得愈发阴森恐怖，犹如从黑暗深渊最底层爬出的狰狞鬼魅。
玄天城主李玄风，这位向来以威严庄重、谋略深远著称的人物，此刻面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那厚重得令人窒息、仿佛能压垮一切的铅云。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由于过度用力而泛出瘆人的苍白颜色，骨节咯咯作响，率先打破了这令人如芒在背、压抑到极点的沉默：“诸位，御天神宗的突然崛起，恰似一场无法预测、无法抵御的灭世天灾，无情地打破了我们玄天大陆长久以来苦心孤诣、小心翼翼维持的微妙平衡。我们绝不能对此坐视不理，必须精心谋划出万无一失、天衣无缝、算无遗策的应对之策，否则我们多年来苦心经营、来之不易、历经无数风雨的根基将在顷刻间如沙雕般脆弱不堪、被动摇崩塌，化为乌有。”
青云宗宗主赵青云眉头紧蹙，如两道深锁的沟壑，沟壑中仿佛流淌着无尽的忧虑与不安，他的声音颤抖得仿佛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城主所言极是。这御天神宗如同夜空中陡然爆发、璀璨夺目的超新星，在短短时日便声名鹊起，其崛起之势迅猛如雷霆万钧，排山倒海，实在令人心惊胆战、寝食难安。他们的出现，无疑是对我们既有势力范围的公然挑衅，是对我们至高无上权威的直接威胁、无情践踏，是对我们尊严的肆意侮辱。”
万剑宗掌门刘万剑猛地一拍桌子，那张用千年铁木历经千锤百炼、无数能工巧匠精心打造而成、坚不可摧的桌子瞬间出现一道深不见底、令人触目惊心的裂痕，木屑如雪崩般纷飞四溅，弥漫在空气中。他怒目圆睁，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不灭、炽热滚烫的烈火，吼声如雷，震耳欲聋，仿佛能撕裂这密室的穹顶：“哼！一个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新宗门，也敢在我们面前张牙舞爪、耀武扬威。我万剑宗传承百万年、独步天下、威震八方的无上剑术，纵横江湖，从未有过一败涂地的耻辱。此次定要让他们明白，在这玄天大陆，谁才是真正的主宰，谁才拥有不容置疑、至高无上、无可撼动的绝对话语权！”
百花谷谷主花满天轻轻摇头，她那倾国倾城、美若天仙的娇美容颜此刻却满是凝重与忧虑，如乌云密布，不见一丝阳光。她的声音轻柔婉转，似山间清泉潺潺流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钢铁般坚硬：“刘掌门，切不可如此鲁莽冲动、意气用事。据我多番暗中查探，御天神宗绝非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肤浅。他们所修行的功法神秘莫测，犹如隐藏在重重迷雾中的洪荒巨兽，令人望而生畏。门下弟子的实力提升速度更是匪夷所思，快得让人难以置信，如同梦幻泡影，虚幻而又令人胆寒。其背后或许隐藏着深不可测、难以估量、超乎想象的强大力量，我们若贸然行事，只怕会陷入万劫不复、永无翻身之日的无尽深渊，粉身碎骨。”
一直沉默不语的欧阳家族家主欧阳雄，此时缓缓抬起头，他那双深邃如古井、不见底的眼眸中闪烁着睿智而精明的光芒，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阴谋诡计、人心险恶。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岁月沉淀的沧桑：“各位，稍安勿躁。此次危机，乃是对我们的巨大考验，也是决定我们生死存亡、荣辱兴衰的关键时刻。先不说这御天神宗，诸位可还记得百年前那场惨绝人寰、不堪回首、令人心碎的人妖大战？”
众人听闻，皆是身躯一震，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灵魂深处最痛苦的记忆被瞬间唤醒。思绪不由自主地被拉回到了那个黑暗如墨、令人毛骨悚然、噩梦般的时代。
李玄风面色凝重，如雕刻的石像般僵硬，每一道皱纹都仿佛刻着深深的痛苦。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无尽的悲凉：“那是一个被死亡与绝望无情笼罩、吞噬的时代。天空被漫天的战火染成触目惊心、浓稠得仿佛要滴下鲜血的血红色，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血海之中。大地颤抖不止，好似世界末日的丧钟已然敲响，山河破碎，万物凋零。人类的浩荡军队与妖族的狰狞大军在广袤无垠、一望无际、苍茫辽阔的平原上狭路相逢，双方的喊杀声震天动地，犹如惊涛骇浪拍打礁石，震碎苍穹。”
赵青云接过话头，眼神中透露出深入骨髓、无法磨灭的痛苦，仿佛那伤痛仍在心头肆虐，永不停息：“妖族身形如山岳般巍峨巨大，力拔千钧，仿佛能撼动星辰，毁灭世界。它们的咆哮声犹如滚滚惊雷，让人心惊胆战、魂飞魄散，肝胆俱裂。而我们人类凭借着坚如磐石、永不磨灭的意志和无畏无惧、视死如归的勇气，与它们拼死搏杀，浴血奋战，以命相搏。”
刘万剑紧握双拳，指节发白，骨节凸出，仿佛要将手掌捏碎。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战场上，寒光闪烁的刀光与绚烂夺目的剑影交错纵横，如夜空中璀璨的流星雨，美丽却致命。神秘强大、威力无边、毁天灭地的法术如流星般划过天际，每一刻都有无数鲜活的生命在瞬间消逝，化作虚无缥缈的烟尘，灰飞烟灭。士兵们的惨叫和妖族的怒吼交织在一起，犹如来自地狱深处、万鬼哭嚎的哀歌，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花满天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深入灵魂的恐惧，仿佛那恐惧仍如影随形，挥之不去：“有的士兵在妖族的巨大利爪下瞬间被撕裂，身体化作纷飞的血肉碎片，如同凋零的花瓣飘散在狂风之中，惨不忍睹，令人作呕。有的被妖族的熊熊火焰法术无情吞噬，瞬间化为灰烬，甚至来不及发出最后的绝望呼喊，生命便已消逝，魂飞魄散。”
欧阳雄深吸一口气，沉重得仿佛要将整个密室的空气吸尽，让所有人都陷入窒息。他缓缓说道：“在那处险峻幽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的山谷，人类的一支精锐部队被妖族层层包围，水泄不通，插翅难飞。他们背水一战，拼死抵抗，但妖族如潮水般源源不断，仿佛无穷无尽，杀之不尽。最终，这支英勇无畏、宁死不屈、可歌可泣的精锐部队在弹尽粮绝、精疲力竭、山穷水尽的情况下全军覆没，无一生还。山谷中尸体堆积如山，堆积成一座座令人心碎的小山丘。鲜血顺着陡峭的石壁流淌而下，形成一道触目惊心、令人心碎、肝肠寸断的血瀑，仿佛是大地在为逝去的生命悲泣哀号，天地同悲。”
“还有那座曾经繁华热闹、车水马龙、歌舞升平的城池。”李玄风补充道，声音中充满了悲愤与无奈，仿佛能滴出血来：“妖族疯狂攻击，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毫不留情。城墙在他们的凶猛冲击下最终倒塌，化作一片废墟，残垣断壁。妖族如汹涌的洪水般涌入城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丧心病狂。无辜百姓惨遭屠戮，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繁华的城池瞬间沦为一片火海与废墟，人间炼狱不过如此，惨绝人寰。”
“大海之上的战斗同样惨烈至极，惊心动魄。”赵青云接着说，声音颤抖着，仿佛又回到了那惊涛骇浪、生死一线的战场：“人类的庞大舰队与妖族的恐怖海妖展开了一场惊涛骇浪般、不死不休的殊死搏斗。战船在炮火中沉没，一艘接一艘，如陨落的星辰。战士们掉入海中被饥饿凶残的海妖残忍吞噬，只留下一片片猩红的泡沫，在海面上漂浮荡漾，久久不散。海面被鲜血染得殷红如血，仿佛一片死亡之海，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回忆起那场惊心动魄、惨不忍睹、灭绝人性的大战，众人皆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心中充满了对往昔惨痛经历的悲痛与恐惧，那是刻在灵魂深处、永远无法愈合的创伤，是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噩梦。
欧阳雄长叹一声，声音中满是沧桑与疲惫，仿佛经历了千年的风雨：“正因那场大战，我们损失惨重，元气大伤，一蹶不振。众多曾经辉煌荣耀、名震天下的宗门和底蕴深厚、传承悠久的家族没落衰败，从此一蹶不振，辉煌不再。如今御天神宗的崛起，我们绝不能重蹈覆辙，必须团结一心，同仇敌忾，共御外敌。”
李玄风微微颔首，目光中透着深思熟虑与谨慎小心，每一道目光都仿佛在权衡利弊，计算得失：“欧阳家主所言甚是。依我之见，我们不妨先从御天神宗那些在外行走的弟子入手。派遣我们最精锐、最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探子，对他们进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无死角、全方位的监视，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哪怕是最细微的风吹草动也不能错过。同时，挑选出心思缜密、应变能力强、能够随机应变、处变不惊的心腹，设法混入他们经常活动的区域，试图接近核心弟子，获取至关重要、关乎生死存亡的关键情报。”
“不妥。”花满天秀眉紧蹙，眉间仿佛刻画出一道深不见底、无法跨越的沟壑，反驳道：“御天神宗想必对其弟子的保护周全至极，犹如铁桶一般密不透风，滴水不漏。派人混入其中，风险实在太大，犹如在悬崖边行走，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一旦稍有差池被察觉，不仅我们之前的所有努力将付之东流，化为泡影，烟消云散，还会彻底激怒御天神宗，引发难以预料、无法控制、无法收拾的严重后果，后果不堪设想，追悔莫及。”
“那依花谷主之见，我们究竟该如何行事？”刘万剑不耐烦地问道，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犹如蜿蜒的蚯蚓，跳动着愤怒与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