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没有他电话7(1 / 2)

傅皎气急:“你胡说什么?”

“我打死你个烂婊子。”郝畴妻子爬上桌,张牙舞爪地朝傅皎扑过去。被两名守在旁边的辅警一招制服,带去隔壁房间冷静。

阮兰添油加醋道:“警察同志,我突然想起来,晚宴次日,傅皎旷工了一整天。第三天才来上班,特意穿了件高领紧身短袖,遮遮掩掩的。近40度的高温天气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警察同志,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们办公室好些同事都看见了。”

“傅皎,是这样吗?”片警问道。

“是这样没错,但是……”

阮兰打断傅皎的解释,指着傅皎,对郝畴假作媚笑:“哟,郝总,您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下手这么重,她脖子上的吻痕还没消呢。”

众人齐刷刷看向傅皎,傅皎纵有百口,一时之间也无法替自己辩解。

哪怕她报出祁天壑的名字,他们也只会当自己在胡言乱语。况且,她跟祁天壑又没什么关系,只是一夜情,以他们的身份地位,这个事情传出去的话,自己更像个笑话。

听到现在,既有当事人的供词,又有目击者的旁证,傅皎脖子上也有淡淡淤青作为实证,片警大致拼凑出事情的全貌。

像此类年轻女性插足婚姻的家庭纠纷,他们派出所每个月至少调节四五起,见怪不怪了。

但片警仍然恪守严谨、公正的原则,不偏不倚道:

“现在郝畴妻子指控你卖Y,这个帽子很大很严重,行政拘留都是轻的。我们警方也不会听信一面之词。你仔细回忆一下,可有人证、物证。”

见傅皎垂头不语,阮兰劝道:“傅皎,现在社会笑贫不笑娼,没人会怪你的。你一个人在S市打拼也不容易,我好心提醒你,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坦白从宽,不要想着怎么圆谎。”

傅皎双手握拳,指关节凸起,嘴角抿得紧紧的,竭力压抑内心的愤怒。

且不说自己清清白白的,仍然被这两个无赖颠倒黑白的口才,泼了一身脏水。

如果换成别人呢,又或者她不够机警,那晚没有装醉,而是真着了阮兰的道,烂醉如泥,沾床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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