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牙印40(1 / 2)

  见方谷雨不说话,安池又说:“而且你以为他真的像看起来那么乖吗?要我说,他还是太不听话了。我之前明明已经提醒过他了,可他还是会报复柳千儿。”

  方谷雨的语气里头沾着怒气:“你什么意思?难道要他挨打了也要立正吗?又不是在部队当战士,受欺负也不能还手?凭什么!”

  安池却不以为意,他无所谓地说:“我没这么说。也不是说不能报复。”他凉飕飕地说:“可是报复也要获得我的批准。”

  方谷雨彻底被他激怒了,拿起包就往门口走:“随便你吧。过两天就有综艺的录制,他还会跟柳千儿碰面,反正也不是我的男朋友,被欺负死也不是我伤心。”

  安池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隔着门板,木子苑没有听清楚。

  可方谷雨听清楚了:“我的东西,由我支配。”

  木子苑被巨大的关门声吓得后退了半步,随后意识到无论内容是什么,偷听都是很不好的行为,而安池随时有可能回来。

  他赶紧跑回床上,蜷缩起身体,盖好被子,假装从来没有溜下床一样。

  没过多久,安池果然回来了,但他动作比方谷雨要轻多了。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从身后抱住木子苑。

  木子苑颈后,皮下几公分就是腺体,突然感觉到一股炙热。

  像是安池滚烫的吐息喷在上面,又比他的呼吸要热得多。

  木子苑瞬间紧张起来。

  “标记”是alpha和omega之间无法忽视的权属问题。

  至少在木子苑看来是这样的。

  它不仅代表恋爱中关系的确定,更意味着某种屈从和臣服。

  他也不是不希望安池标记自己,可至少不是今天,不是这样的时机……

  因此他紧张起来,似乎呼吸也凝住,脚趾难以抑制地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异常紧绷。

  更可怕的是他敏感的腺体感受到了一阵微弱的钝痛。

  “得赶紧逃……”木子苑的脑子里充斥着逃跑,可身体已经掉线,现实中他依然僵在床上,半分也动弹不得。

  正当木子苑以为自己在劫难逃,马上要被标记,被贴上“属于某人”的标签时,身后那种锋利的压迫感蓦地消失了,就像他刚才所有的感觉都是错觉。

  安池用手攥住了他的脚心。

  木子苑这才察觉,自己因紧张而蜷得很紧的脚趾已经抽筋了。

  生理性的泪水“唰”地流了下来,他小小地啜泣了一声。

  安池发现了他的异样,轻声问:“怎么了?”

  木子苑没有回答,翻了个身,拥入安池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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