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35(2 / 2)

“我朋友做了保证,但是那些男人在行为上对他女朋友不敬,厉勇咽不下这口气,怒摔了瓶罐误砸了人,之后就闹得不可开交了。”

江源忆起当时在拘留所里看到厉勇时的情形,还是有些不忍,他垂着脑袋深深埋在臂弯间,眼底是浓浓的懊悔和恼意,不停地求着自己:“他们会告我,你要帮帮我,一定要帮我……”

面对朋友,江源自然主动当起他的辩护律师。

对方受的不是重伤,原本这件事情可以私了,但是那边没有回应,甚至还打算死磕到底。

江源为厉勇据理力争,当时厉勇因为害怕,只肯承认因为对方的骚扰而导致自己发怒,却没有将毒品一事抖露出来。

也是后来,案子结束的一段时间,江源才听厉勇女朋友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当即吃了一惊,想过要翻案,行走律政多年,他不能容忍这些重要的证据被权利抹杀。

但是,他手上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指证对方,他怨厉勇糊涂,如果当时说出来,说不定还可以借此扳回一局,将伤害降到最低。

因此,从那时起,他便暗中偷偷关注“周末”酒吧的内.幕消息。

蔓子听他讲完,自己也像是经历了一场冤案,由衷为厉勇和他女朋友感到不公,平白无故被卷了进去,受到威胁不说,还吃了牢狱之灾。

她脑袋嗡嗡:“那你现在手上掌握了多少证据?”

“不多。”他烦躁地叹气,“也都是些捕风捉影的细节。”

蔓子想起刚才地铁上的事儿,问:“你先前是去监狱看你朋友了?”

江源点头。

蔓子有些犹豫,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说,对于他要她留下来这事,着实太突兀,偏偏在她决定离开的当口。

她不想做圣母,她有为自己选择的权利,她偏要走,也没有原因没有人能够阻拦。

或许是人生前二十年过得潇洒恣意,以至于一遇到难以面对的挫折,她一边安慰自己不能退缩,一边却想着要逃离。

蔓子静下来,命令自己看清现实,终是没有动摇决心,但模糊地回了一句:“我等脚伤好了就走。”

第十九章

虽说要走,但能去哪儿。

去日本?

哪儿都不是她的家。

或许是要走的事对人保证多了,她自己都觉得该马上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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