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15(1 / 2)

见字如面,尼可。

哈哈哈,你的旅程还没走到一半我就忍不住要给你写信了,试图向你倾诉内心所想,以及那份空虚的体会。

写这封信的时候,我这里正值寒冬,深髓的冷意,淙淙流淌在我的血液之中。

在一千一百二十四年后我早已不在,被无休无止的时间推往那不可避免的死亡。没有办法亲身亲眼见到你让我感到悲剧,无可奈何。但尽管如此这并不意味我只存在于过去,禁锢在某一个空间内。我连同着我所影响的一切都被带到了你的时代。

当可爱美丽的你在幽谧清远的绿植废墟之中摸索时,我这个时代早已空无一物,过去也没有剩下什么。

将文字印在互联网无人可见的角落里,数据会随同文明的毁灭一同消散,不留痕迹。书于白纸,刻上坚石也无奈自然复兴之力。

虽然你无法看到我这封信,但我仍要书写,藏匿于无人可知的角落。

当笛卡尔发现自身存在的不可否定性后非常惶恐胆怯,认为这份崇高伟大的属性定然是神明所赐予。当我知道你神圣的存在的时候,心情又何尝不是同样地害怕惊惧?要将自己贬低到了极处。

我,层云遮蔽漫天星辰不可见详,两足难堪万水千山道阻且长。一身皮囊无奈乏力岁月风霜,行迷觅踪未得难寻心之归乡。

那日行千余米的规则,自然复兴精美绝伦的风景世界,我与这一切拉开了距离,这层距离天然地存在着,我被动地与其隔绝开来,无法在你的世界感同身受,更无法与你不期而遇。

大提琴平铺,和谐暖和的背景,钢琴交错,烘托周围的生动之气。混浊疲乏的眼睛在此处会明亮澄澈,能听闻的耳朵都将温暖柔软,沉杂阻塞的鼻腔可以通畅气息。

当你从雾霭中漫步而出,行于森林城市绝景,繁枝绽芳,嫩蕊细开。从天上引下的耶稣光映射下,落叶与大衣共呈暖黄,灵气就从鬓角发丝之间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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