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招标177(1 / 2)

这天一早,周建设来到镇上报到,简单和单位的人打个招呼就和朱清凯来了台子处,台子处围满了人,招标商一个个站的整齐,随着朱清凯大喇叭一喊,桂阳市发电厂招标正式开始。</p>

竞争很激烈,场面险些没控制住,幸好有周建设维护,招标商把自己拟的标准和用资一一呈上,周建设一一念出来,朱清凯拿着自己手里那份,几个领导一商量,由周建设拍板,长沙铸钢建筑,竞标成功,其余人都泱泱而归,长沙铸钢建筑派来的负责人陈河握着周建设和朱清凯的手表示,一定会按质按量的完成任何,陈河这个人朱清凯听说过,干活一丝不苟,一豪都不能差,为此和不少招标单位发生过冲突,不过朱清凯就需要这样的人,随着招标的成功,整个桂阳的人都在琢磨怎么能进发电厂,就连徒河也有不少人来北山监工套口风,朱清凯周建设还有周大年家的门槛被踏破了,三人一致口径,长沙来人安排,他们三做不了主,桂阳人只好日盼夜盼,等着长沙来领导,好挤破脑袋也要争取进发电厂。</p>

周家村的一个晚上,众人在周大年家院子里乘凉,杨翠红抱着周桐询问发电厂的事。</p>

杨翠红:“这都动工盖上了,怎么还没来领导招工呢,不是说还要去西藏学习吗?”</p>

周大年:“不着急,招工肯定贴告示,咱们村里不少人天天去镇上看,不着急呢。”</p>

吴德:“我是不着急,最好等我露珠把儿子生了在招工。”</p>

白陆:“你咋不说等你儿子娶媳妇在招工啊!你不更省事了。”</p>

周大年:“别瞎说,要不你爱挨打,都是你这嘴胡说八道。”</p>

白陆:“哼…”</p>

白陆惹了众人不悦,众人也没人理他,都想早点去发电厂报名,或者直接就在家种地,心好放下来。</p>

李秋:“我手上还有烟叶子味,咱们村里烟叶子比农场的还味道大。”</p>

周深:“河里全是烟叶子味道,洗都洗不掉,过几天就好了,过几天去了西藏想闻还闻不到。”</p>

李冬:“我不怎么想去,听说那里的人茹毛饮血,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呢。”</p>

赵景泰:“那是以前,现在应该有房子住吧!”</p>

吴德:“没房子他们住哪啊!”</p>

周深:“二爷知道,二爷你不是去过西藏嘛你跟我们讲讲吧!二爷,愣什么神啊!”</p>

周大年沉思一会,本来不想说,不过看着这些乳臭未干的小伙子也讲起他去西藏的事。</p>

周大年:“西藏…我去的地方是平原,是护送一个领导,领导护送到那,我也就缺氧生病了,躺在帐篷里好些天才好。”</p>

白陆:“帐篷?”</p>

周大年:“啊!我去的西藏那地方都是帐篷,有黑色的,有白色的,外面拿绳子绑在石头上,绳子上还有经幡,里面支上木头,就是一个帐篷了,牦牛皮做的,不通风,晚上睡着挺保暖的。”</p>

李冬:“那不臭吗?皮草很难闻的。”</p>

周大年:“我没觉得多难闻,兴许外面青草香味给掩盖了。”</p>

康蓉:“青草?青草的香味?”</p>

周大年:“嗯,那地方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有的地方的草比人都高,有放牧的赶着牦牛在草上走,有念经的苦行僧在草里苦修。”</p>

胡军:“苦行僧又是什么啊!”</p>

李秋:“这个地方感觉和咱们格格不入。”</p>

严燕:“好多东西我们都没听过呢!”</p>

周深:“别着急,你们听二爷慢慢讲…二爷慢慢说,让我们长长见识。”</p>

周大年:“唉,好吧…你们去了西藏,千万别去白色帐篷里…”</p>

众人:“为什么…”</p>

周大年:“白色帐篷里是待嫁的闺女,你们谁进去了就得娶,不然就走不了…”</p>

众人:“啊?这…这不认识就娶了啊!这万一进去的是个疤子癞子的女的也要嫁嘛?”</p>

周大年:“嫁,这是人家那地方的规定。”</p>

众人:“天哪…”</p>

周大年:“这是人家的信仰,咱们不理解要尊敬。”</p>

众人:“好吧,还有呢!”</p>

周大年:“还有你们到了,会有接你们的人,一人给你们一条哈达,戴到你们脖子上。”</p>

众人:“哈达是什么?”</p>

周大年:“类似围脖吧!比围脖长。”</p>

众人:“好吧,还有吗?”</p>

周大年:“有,有一些岁数大的人会吐舌头,这不是不礼貌,相反是人家非常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的意思。”</p>

众人:“伸舌头啊!哕,这样…”</p>

周大年:“你们别学啊!西藏是个有信仰的地方,虽然说远,可是那里的人都很好,人人热情,互帮互助。”</p>

众人:“是不是二爷带过去的习惯啊!哈哈哈…”</p>

周大年:“哈哈,是认识了几个朋友,不过我去那几天就躺在帐篷里了,除了吃喝拉撒睡和朋友说话没怎么动过。”</p>

众人:“哦,那吃的什么啊?”</p>

周大年:“糌粑…”</p>

众人:“啥?啥叫糌粑。”</p>

周大年:“青稞做的一种面食,混着黄油…那味道形容不出来。”</p>

众人:“还有别的吃的吗?”</p> 周大年:“有青稞酒,青稞面,还有酥油茶,还有牦牛肉,肉干,我最有印象的是一道生拌的牦牛肉酱,血淋淋的,我没敢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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