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再见敌人24(1 / 2)

山脚下......

林澜几人此时已经来到了废墟之下的山脚,距离着那道红光所矗立而起的天地仅有数里的距离,只要再爬上山顶,便能抵达目标了,虽然几人对于解救之法仍然一无所知,但还是攀爬着。

无数的笑喊声在山林中肆意地传遍,仿佛头上的血色天空不再是恐怖危险的象征,反而有些祥和。

突然间,远处的天空中传来了一声巨响,一道空间被缓缓地撕裂开,露出深邃的虚空,一个黑点凭空出现。

而后,黑影向着林澜这座山脉所在之地赶来,一股股威压仿佛压塌了整片天地,险些与那道光柱与旁边的身影分庭抗礼。

黑影的破空声自数十里开外便仿若近在咫尺,空间风暴席卷着,一道道绿紫色的雾气自黑影的轨迹留下。

雾气不断地侵染着这片天地,地上的生灵,草木,在面对着这层雾气之时都不再坚强,犹如碎纸一般,一下子全都毁灭。

林澜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体内的造化之力竟神奇地开始跃动起来,林澜循着感觉朝身后望去。

远处是犹如天幕一般的雾气,雾气所滑过的地方,就算是空气,也被侵染着。

林澜看到这一幕时便想起了刚来到这方天地之时所经历的一幕幕......

那个村子,甚至方圆千里的村子都曾被毒素侵染,恩人不知死去还是失踪,村子被毁,佳人昏迷,自己流离于这里,都是因为这片毒气。

林澜当然知道这个毒气是谁的,他曾听闻荒城的老人讲过,却不曾想竟在此地遇见那个魔头,那个林澜做梦都想毙了的人,所谓的蛤蟆大圣。

此刻,威压越来越大,林澜对这股气息的感觉越来越近,直至那道身影彻底从他的头上划过,林澜看到了那个身影。

那个身影身着着一袭青绿色衣袍,两只眼睛格外突出,周围飘荡着极为恐怖的毒气,那毒气的力量,仿若曾经的那些宗门长老在此即使稍稍触碰也会在一瞬间被腐蚀殆尽。

一股暖流在刹那间流过了林澜的全身,久违的造化之力终于被他所调用着,仅仅瞬间,便是流经了林澜的所有筋脉,所有筋脉都被造化之力所裹挟着,而后造化之力从林澜的体内爆出,像是遇见美食一般与空中的毒气卷在了一起,不断地吸食着。

阿呆和阿西看到了这一幕,但是也不觉得奇怪了,林澜已经不知让他们意外了多少次。

但不过一会儿,林澜便再一次睁开了双眼,仔细看去。有一瞬,竟有过一道紫绿色的流光从林澜双眼划过。

林澜收回造化之力,只见上空的毒雾已经消散地一干二净,这是这方天地间,唯一一块没被侵染的天空。

“啊--!”

远处的山林间不断地传来一阵阵惨叫,只见毒素随着时间的变化渐渐地从虚空中缓缓倾泻着,一片荒芜之色占据了天地,死亡成为了天地的主旋律。

但这些毒气并无法阻挡林澜三人一丝,林澜势如破竹一般,所有的毒气在其造化之力面前都成为了养分,与此同时,毒气中所蕴含的蛤蟆大圣的一丝丝力量也逐渐地被林澜所吸收着,林澜的境界竟然在这片小世界中开始突破。

林澜的气息竟一步步地开始攀升着,原本停滞许久的灵海突然卷起了一阵阵潮水,无数的毒气来到了林澜的体内。

说是毒气,倒不如说是夹杂着毒气的生机,毒气此刻无比温和,不断地自林澜的经脉所涌入着灵海。

“嚓。”

林澜仿佛听到一股声音自体内传来,这是自己的境界突破了,林澜内视着自己的体内,体内的灵气程度已经接近返璞境巅峰了,只差一步之遥,便可踏足归真之境。

废墟中......

此时此刻,那道绿袍身影已经来到了废墟的中央,脚踩在虚空之上,眼神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在光柱旁边盘坐着的身影。

“敢问阁下,是何人,竟有如此的修为和灵魂力量!”

绿袍身影突然开口道,周围的威压骤增,空气仿佛都被压碎,发出了一阵阵爆鸣声。

“据我所知,这片天地好像并没有任何的大圣级以上强者吧,毕竟这里并不属于禁区。”

绿袍身影见对方迟迟不开口,又道,而后嘴中突然吐出一道精芒。

精芒在前方缓缓变大,竟然是一柄紫色的大刀。

大刀上面布满了绿色的条纹,周围散发着与绿袍身影一般无二的气息,赫然是其炼制的本命灵宝。

大刀整体略显阴暗,无比巨大,此刻悬浮在了二人的中间,更强的威势笼罩着天地。

“尔等修为不过蝼蚁,若非吾今时受挫,非全胜之期,否则你刚刚向我发出威压之时便已身死道消。”

光柱旁的身影正是阿疯,只见阿疯缓缓地从虚空中盘坐而起,手臂向身旁一招,一把断剑缓缓浮现,周围的空间不断地碎裂,又不断地再生。

“你究竟是何人,这等灵宝,莫非是帝器!你难道也是那些自斩一刀的苟延残喘之辈?”

“既然如此,那吾便要为天下生灵斩你,然后为天下人多一件帝器!”

绿袍身影道。

“自斩一刀,虽然我不懂你在讲什么,但好一句冠冕堂皇之词,不过是你自己想要这把武器罢了。”

说着阿疯缓缓向前,周围的威势陡然增加,一股神圣的气息贯通着天地,光柱不再血红,反而逐渐变得圣洁起来。

他手中的断剑也一改残缺之色,竟凭空补全了剑身,剑身上不断地萦绕着光芒。

“而且,你又如何如此自信!”说着便立马暴起而去,作一道流光从空中划过。

“哼!负隅顽抗!”

绿袍身影周围突然形成了一片毒气海,海洋一眼望不到头,似在另一片空间,似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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