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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谁啊?”

“太子妃。”

金吾卫总司关澜是太子时?溟的人。

关澜名门望族之后,自?小历练军中,曾任西河郡外的指挥使,也正是因为这段从军的经历,后被调回汴京,担任金吾卫总司,风光无限,仗势跋扈。

亦或许是因这份张狂被淮安王所注意,时?韫不喜金吾卫权势滔天?,还善用职权管辖边军,直接在朝中不顾他的颜面直接请奏陛下削去?金吾卫的权势。

手?中的权势令人格外眼红,少一分?就如?同砍去?左膀右臂,至此二人结下梁子。这位皇子是万不能佐之的,礼王心智不足,唯有太子时?溟最为合适。

他为时?溟肝脑涂地、犯天?下之大不违,可这位储君总有一丝仁慈之念,他连夜赶入东宫,不顾内侍阻挠,拜见时?溟。

时?溟把玩着指尖的玉扳手?,闭目不语。

关澜激昂呈词:“时?韫之所以截走礼王定是对殿下有所动作,极有可能仗着明天?大婚之夜人多眼杂在百官面前对殿下不利,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进入东宫。时?韫畏罪潜逃已是事实,纵使殿下就地格杀,也没有朝臣敢有非议。”

此话已经说得关澜面红耳赤,又急急将话锋转到一旁磨墨的魏循身上:“来往宾客名单必须进监察司足以一排查。”

魏循翘着指尖:“你?也是真够有胆子的,太傅、三朝宰相等等皆是位高权重之人,最不济来访之人也有南乡富商,哪一个?是你?查的起的?还请进监察司?”

正巧此时?,一名内侍跑来传唤侧妃已在外头等候多时?,斜躺在黄花梨上的时?溟倏然睁开?了双眸,琥珀色的瞳眸凝着外庭。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来他的寝宫,深夜来访,意味不言而喻。

时?溟端坐着身子:“你?先下去?吧。”

大婚就在明日,现在还等不到殿下的诏令,关澜岂敢离开?,伏跪在地不走:“殿下此次可千万不能再心慈手?软!陛下所言已然是非常明确,有殿下无时?韫,有时?韫无你?,此次千万不可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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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淮安我无太子,有太子无淮安王,这句话似个?魔咒,时?溟的鼻息都携带着寒气,他望着周身所住所用,金銮玉座,还有远处那个?模糊的人影。

一席话听到他心头战栗,才觉一切已经割舍不得,胸口起伏,气息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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