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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沭拧了一下眉头,他这胞弟莫不是?被人夺了魂魄,不学功夫,改学木工,天天雕这两个名为‘淮书’还是?‘怀安’的木头人,还天天追问哪个好?

在他看来都一般丑,丑的平平无奇,不分伯仲,偏偏时韫当个宝,就来此刻探着脑袋一探究竟,就被时韫冷冷抬眸,捉了个正形:“都好,都好。”

江淳推门而入,席地坐在时韫的对面,完全不顾时韫面上阴沉的神色,学着时沭的样子望向时韫手中的木人:“我觉得还是?淮书好,殿下觉得呢?”

时沭:“不是?你谁啊,你怎么?来这的?”

“臣乃是?殿下曾经的旧部,副将江淳。”江淳见木人身上字迹端正的淮书与怀安,也?不知?哪生出来的胆子打趣时韫:“现在亦是?殿下的姐夫。”

时沭懵了,一瞬没?理清这个关系,然后后知?后觉地嬉笑?起来,在调侃和讥笑?声?中,时韫的手背青筋凸起,轻蹙着眉头,就在此时江淳转而道:“家妹有事?又不敢负殿下之约,特意派臣前?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原是?如此,别喊什么?殿下了,时韫和我都已经成为了庶人,都是?自家人。”时沭向来圆滑,倒自降身份替江淳倒了盏清茶。

江淳也?不客气,反将时沭请出阁外。

四周寂静,楼下传来微弱的人声?,江淳撩起衣诀,以大?周最高的礼节权臣伏跪在时韫的身前?,口唇微颤:“殿下要杀要剐,任凭处之,能否容臣详尽当年北寒之事??”

时韫手心?攥紧着木雕,摩挲着自己亲自刻下的字迹,郁结的气息浅浅呼出,面上冷若冰霜:“一柱香的时间。”

总归是?要卖个面子的。

崔黎碰巧从外回?来,就见时沭郁闷地守在屋外嘟囔着不满,推门而入,一入阁内便见时韫扶起地上的江淳,两人相视颔首。他就摘掉斗笠,就听见时沭的声?音又冒出来:“哟,时韫,你咋还让姐夫跪在地上啊。”

崔黎轻咳一声?:“刻不容缓,既然人已到齐,就商讨要事?吧。太子婚宴乃是?近年来最为盛大?的喜事?,届时万民同庆,百官来贺,此为我们翻身的最好时机,亦是?...”

这最后一句他不敢说,时韫接上:“若是?失败,性命无存,罪名也?洗不去。”接着,眼?风扫向明?显被唬住的时沭:“想好了吗?”

时沭受不了左右目光的审视:“别这般看我,我已经不是?你们脑中所想的礼王了,唯有云坠泥中,成为最卑贱的囚徒才懂人生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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