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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之人分明近在咫尺,可心却挨不到一起。

江绾绾来的时候军权已经交替,晚了许久。

时沭已然神?气地一条腿高高翘起在太师椅上?,虎符帅印被他肆意把玩在手上?,讥笑着时韫今日的无能无力。

小厮在旁嚣张:“将帐中淮安王殿下所?用器物全?部丢出帐外,记住从今日之后主?帐独属于礼王一人,都麻利地清干净。”

“另外,军中若再?猎到什么野味,记得先来呈到殿下面前,分清主?次,牢牢记住谁才是?主?帅,谁才是?副将,莫失去了礼数。”

嚷了不知道多少声量,就是?故意让帐外的易岭和众将领听?到,易岭早已不服气这狗仗人势的东西一摔腰上?的配刃,宋青叹着气捡起,区分着利弊:“千万别再?节骨眼惹事,小厮说得不无道理,如?今主?帅为礼王,我们都将听?命于他。你若冲动出头,到时候反倒参你个不尊军令的重罪,削去军中要?务,那殿下身边就真的无人可用了。”

易岭暗暗地嗔了一句,道理确是?这个道理,只好隐下不发。

如?今礼王掌着大军,士卒自然不敢怠慢,撸起袖子,只见一件件器物被清了出来,明晃晃丢出帐外。

江绾绾原是?不想管的,忽然脸颊一红,想到巾帕还垫在被褥下。时沭自然也会将时韫睡过的床榻也换一遍,手下的人自然会发现这巾帕。

耳垂发热,先不说房事隐晦,昨夜是?好意念翻.云.覆.雨.,二人浑身会如?春雨浇过,且她也清楚时韫的需.求,害怕弄脏被褥,这才提议垫在下头。

时韫自然不愿意,耐不住江绾绾黑着脸,完事后反倒拿这巾帕给江绾绾擦了擦,羞得她脸上?的温度迟迟未降。

可坏在她今日着急出门?,尚还没来得及洗过巾帕。

不行,不行,这怎么能被丢出去?岂不是?让全?军都知道二人之事?

江绾绾头次慌乱地闯入主?帐之中,赶紧从被褥之下将巾帕抽了出来,揉了又?揉,藏在袖中,正?想溜着逃走,却被礼王手下的小厮逮了个正?着:“私藏了什么?还不赶快交出来?”

她自然嘴硬说着没什么,袖中的巾帕缩了又?缩。小厮也不信她的鬼话,呵了两人牵制住江绾绾就要?亲自上?手搜查。好在此时另外一位穿着藏青色的蓝袍、面带玄色面具的左使及时制止了他,又?不知在小厮耳旁低声说了什么,那厮恭敬地退下。

左使踱步到江绾绾面前,静静地站着她面前,一言不发、一字未吭。

江绾绾不解,他为何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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