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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干在眼角,许是时日太久,已经斑驳到不见血色,浓浓血印掺着岁月留在他苍老的面容。

江绾绾端端正正站在他的面前,什么也?不敢说,只?见老僧毫无?血色的唇缓缓张开:“老僧眼盲心芒,净空之事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施主当然可以不信,但贫僧这副模样如何能知晓他的下落。”

崎岖山路,颠簸难行。

江绾绾靠着车壁,紧拧着眉头一直未能松缓下来,额间的汗珠不停地淌下。

老僧那双血窟的眉眼始终在脑海中挥散不去。

不知不觉间汗水已经浸透大半衣衫,青黛还以为江绾绾是热了,拿出骨扇在旁不断地扇着风,还拿出丝帕擦着她额上的汗珠。寒风拂过?,才恍然意识到寒冬腊月,夫人怎会无?故出汗,连忙喊车夫在寻了处医馆停下。

郎中搭了下脉搏,宽慰道着急的青黛:“夫人没事,只?是本就体弱,又有受惊罢了,我开些方子,剩下的几味药草你去街角对面的药铺抓一些就成。”

青黛扶住江绾绾落座,又嘱咐了几句请郎中多多照看?下我家夫人,便接了方子就马不停蹄地朝着药铺敢去。

江绾绾软在椅背上,看?着郎中在灶火旁煽风煮着汤药,声音软软的:“郎中,可否帮我开个避子药的药方?”

郎中瞅了眼正在药铺买药的青黛,摇着头叹着气?,这种事也?都是见怪不怪了,眼前的娘子分明是有意避开身?旁的侍女,掩人耳目求一个避子的药房。

心中还是忍不住后怕,也?不知此女的夫家是谁,若是来日知晓了此事定头个先来找他的麻烦,又暗暗窥了几眼江绾绾,衣着富丽,头上的金簪更是有些份量的,夫家定不好惹。

看?来,也?是逼不得已再使用旧法子了。

刚思及此,一包银子掷在了桌上,郎中喜笑颜开,点头哈腰地收下,从暗格中拿出来了个假方子递给江绾绾,装模作样地说道:“娘子此药性?寒凉,还是不要多服用的好…”

“谢了。”

倏然,二人交易见,青黛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慌张道:“夫人不好了,文臣左使随礼王一起进入营中逼淮安王殿下交出帅印呢。”

交出帅印,不就意味着卸去主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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