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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这时韫果真处处与?她作对。

倏然?,一个熟悉的叫喊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格外突出,骇得江绾绾一紧。

“时韫,你好大?的胆子。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皇兄,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是时沭!

密封的帷幕被两位士卒拉开,二人粗壮的手臂直接拖着时沭离开主军的营帐,显然?时沭并不服气嘴上不停地谩骂:“你先前把本王一人丢在朱雀门,还未找你算账呢,本王跋山涉水找了?过?来,你倒好还敢治本王个延误军机的重罪。”

“甚至,还想关我禁闭。”

时沭极为爱重自己?的衣冠,甩开两位士卒:“本王乃是礼王,与?时韫都为皇子,你们竟只敢听时韫的命令!到底有没?有把本王放在眼中!”

时沭在帐外纠缠不走,终惹得里?头伏案看舆图的时韫不悦,轻轻揉了?揉眉心,转身命人收起舆图,而?后握着九节鞭就挑起帷幕走出帐外。

面色沉沉。

今夜他穿着很是随意,似是刚出浴的姿态,眼神带着几分倦懒。

许是帐中军中都为男子,少了?顾忌,玄色里?衣领口大?开,半露流水的线条一淌到底,精瘦而?结实,大?好身躯宛若玉石雕刻,让士卒看了?都不由得暗羡,移不开眼。

当然?也让江绾绾这个小贼一览无遗,不争气地红了?脸颊。

时韫手握九节鞭,闲散朝着时沭靠近,一边系着腰间衣带,也许是墨发沾了?水汽,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书卷气。

虽少了?骇人的威慑,但是见他缓缓走来,时沭还是不自觉后退了?几步:“时韫你想干什么?”

时韫声音很沉,如同索命的烈鬼。

“皇兄耽误大?军征程,便?是延误军机。自古延误军机者?,斩首都不为过?。亥时已过?,还在军中喧哗,罪加一等。”

说罢,按着凸起的鞭头,手臂上的肌肉如同紧绷的弓弦,吩咐两位士卒:“按着。”

时沭心跳如鼓,但同为皇子不想下了?颜面,叫嚣道:“本王与?你同为皇子,你敢打我?”

时韫:“军法之下,无论贵贱。且在此军中,主帅为我。”

两位士卒察觉到时韫抬手的姿势,立马压着时沭调转了?方位,以脊背对之——

四周撕心裂肺的声音炸开来,江绾绾都骇得禁闭双眼,皮开肉绽的鞭笞声一下惧在她的心头,若她闯入军营被活阎王发现,下场只会比身份矜贵的时沭更惨烈。

一鞭下去,锦衣金线崩裂露出血淋淋的伤口,既先前叫吼、不屈之后,时沭只顾着这难以承受的痛楚,一口气悬着嗓子眼却再不敢嚣张,只是怒目圆瞪地盯着时韫:“你且等着...”

时韫慢慢抬眼,正欲再打,倏然?被一同在从帐中出来的易岭及时制止:“殿下,不可。”若是第一鞭是依据军法治之,那这第二鞭多?多?少少带点私人的恩怨,若再赏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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