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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是...”

再也见不到人了....

显然,忧虑都是多余的。

书生玹澈不善骑马,对于时韫来说可却是稀松平常,少时马背征战四方,二十载要说陪他最久的,不是刀剑就是战马。

日辉之下,时韫单手持缰,所过之处皆是一阵轰鸣如雷的马蹄声,眉目舒展,心情也舒畅了许多,驰骋许久,日暮斜阳,脑中突然闪现乖坐床沿边,以礼扇遮面,莞尔娇羞的江绾绾。

也罢,她在等自己,还是正事要紧。

隐下自己的玩心,策马向破庙动身。

日头西斜。

时韫侧身下马,勒马停住,等了许久也不见与他一起迎亲的部队赶上。

眉头轻蹙,他已策马扬鞭许久耽误了不少时间,想来队伍应早早候着了,现却空无一人,怨道这些愚夫腿程也太慢了些。

时韫凝目远望,似一眼望穿在闺中苦等多时的江绾绾。

也罢,他一人去接。

等他推门而入,斜阳射入,碎屑如白雾飞飞洋洋,迷了他的眼。

破庙之中添了喜色,焕然一新,妆匣大敞开,胭脂水粉各用一半,锦缎之上随意摆了些卸下了的珠钗,而喜服还被安安好好静置在木施上,还可嗅到丝丝缕缕熏制的雅香。

等等,又闻到一股幽藏的异香。

他凝神寻味,目光锁在小匣子,拿起小药丸放在鼻头闻了闻,神色一凛,随手扔出窗外,抵在桌角,缓了片刻。

风入窗棂,易岭侧身翻入,上前扶住时韫,替他顺气:“此药乃是青楼娼妓常用的合欢香,催人.情.欲,没想到江姑娘竟使这些拙劣的手段,想来是要下在今晚的合欢酒中,幸好主上提前察觉,不然恐误了今晚大事。”

时韫斜眼睨了一眼,淡道:“谁叫她姿色不足,美人计无用,只好选此下策。”

随后,一手撩开帷幔,眉头隐隐攒动,眼下空无一人。

唇角冷讥,久久未缓过神来,就连撩着帷幔的手也未曾放下,手背之上青色脉络突显,只叫人生怕。

他,淮安王,大婚之日,竟被一个女子逃婚了?

他,哪点不遂江绾绾的意了?百俩黄金为聘还不够吗?

念着江绾绾那句定不会叫你人财两空,忍不住低声怼道:“骗子。”

时韫哑着声:“江绾绾你就是个骗子。”

“这江娘子没想到还有这手,拿了百两黄金当聘礼就连夜跑路了,以前还以为她憨憨傻傻,没想到这心眼也太坏了。”

“主上,此时咋办?”易岭倒是替时韫出了馊主意:“不然属下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姑娘替江娘子成婚?不要耽误计划。” 时韫日阳斜印他冷峻的弧度,言辞没有余温:“我娶之人必须是她,江绾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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