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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位男子玄衣而立,头戴罗刹面具映入她的眼帘,宣读敕令:“女眷流放北地。”

她认眼前之人为权臣谢循,权势滔天,豺狼成性,掌管天下刑狱,却不查冤假错案,成奸臣走狗。

离京之日,她遥遥望向城关之上模糊的影子:“还望谢国公身体康健,活到我回京之时前来索命。”

谢循在漫天飞沙之后,微微一笑:“有劳姜娘子日夜牵挂。”

呸!

为了复仇,姜时愿怀着满腔怨恨踏入塞外,誓要洗清姜家冤罪。

三年后,陛下大赦天下,她成为仵作,得昭回京,途中捡到一位来路不明少年。

他温润儒雅,但身上布满剑伤。

他的武学极高,超越常人,但极厌血腥。

最重要的是,他记忆不全!

见识他的过人之处,姜时愿冷笑一声,倒是个可以利用之人,与他结为夫妻摆脱贱籍。婚后二人貌合神离,经历重重关卡,并拜下典狱司门下。

虚与委蛇,成功刺杀“谢循”。

那日之后,冷性寡淡的夫君倏然转了性子,翻.云.覆.雨之时,她触到了夫君心脉处的疮痍。

竟然与她那日刺伤谢循的伤口一致!

她言辞有些不稳:“你到底是谁?”

谢循俯身在她耳鬓轻语,嗓音暗哑:“我自然是你的夫君。”

自此以后,她日夜想的都是如何让自己成为寡妇?

与君第三面(1)

宣德二十五年,三月时节,皇榜下放。

舆图上文教不兴、藉藉无名的临湘县竟出了头一名金科状元,墨字提名玹澈。

秋风气爽渡上街头,两道旁红绸起伏,熙熙攘攘的人群堵在府前只为一睹状元郎红装加身、风光回乡的风采。

“我说什么?澈哥儿必然高中!”书生们沏茶谈论:“在座诸位谁能跟他一样为了上京赶考,竟舍得抛下新婚妻子?”

贵妇小姐们聚成一堆,侧重不同。

“江娘子到底和状元郎和离了没有啊?”

“八成离了,这三年也不见玹澈郎君捎个信、报个平安回来啊,怕是在京中另外娶了都说不定。”

声音续续断断传入红窗,缥缈熏香也被人声吹得徐徐不定,红烛摇曳照佳人,丫鬟描眉上妆,可瞥见铜镜之中的人神情如木、眉梢不见半分喜色。

青黛小声探出口:“待郎君回府,见你们夫妻恩爱,谣言不攻自破。我看谁人还敢调侃夫人是守活寡。”

明眸略过几分色彩,江绾绾素手抚摸过鬓角碎发,才觉镜中的自己满是愁容,绝不能以这苦脸去迎接她离家三年,进京考取功名的夫君,迫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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