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四回战－－－－－朱红之月下の月姬－－决战34（1 / 2）
四回战-----朱红之月下の月姬--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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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你感觉如何？要不要去竞技场试一下强化后的力量。”
“好啊，正好可以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敌方的mant组合。”
“既然对方把 servant 当做神来崇拜，那么想必他的 servant 应该实力超群吧！尽管这个 master 看起来不怎么样，但谁又能断言他不是一个幸运爆棚的人呢？” rider 和岸波白野推开房间的大门，沿着蓝色的光路一路前行，最终抵达了全新的竞技场迷宫。
rider 手握长戟，如旋风般舞动起来，轻而易举地击碎了前方数个敌性程式。碎片四散飞舞，仿佛一场绚丽的烟花表演。
“感觉怎么样，rider？力量有所提升吗？”岸波白野转头询问身旁的 rider。
“嗯……不好说。确实有些许进步吧，但面对这些毫无章法、只知横冲直撞的敌性程式，根本无需费太多力气就能一招制敌。就像是在击打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木头板子一般，这样子实在难以测出真正的水平啊。”
rider 砸吧砸吧嘴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满。
“你这小子！”
粗犷的声音在二人前方不远处炸响。
“作为我佛的敌人，在这里做些什么？！”
令人感到闷热烦躁的声线，是卧藤门司无疑。
然而与这位满嘴胡话、癫狂至极的信徒相比起来，更能引起 rider 和岸波白野注意的，则是紧跟其后的那位金色 servant 身上散发出的独特魅力。
那头金色的短发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如同一头炸毛的雄狮般肆意舞动着，每一根发丝都闪耀着璀璨夺目的光芒；而隐藏在发丝之下的面容更是令人惊叹不已——那简直就是一幅倾国倾城的绝世画卷！一双异瞳宛如两颗由这颗星球历经千年岁月精心雕琢而成的稀世珍宝：左眼呈现出鲜艳欲滴的红色调，右眼则闪烁着华贵典雅的紫色光辉，再加上眼眸深处那一抹神秘深邃的紫色点缀……如此惊艳绝伦的容貌，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倾倒。
尽管她仅仅身着一件简约朴素的白色卫衣以及一条下摆稍显残破陈旧的紫色长裙，但却依然无法掩饰住她那曼妙婀娜的身姿曲线。无论是纤细修长的双腿还是丰满圆润的酥胸翘臀，无一不展现出女性独有的柔美韵味与性感风情。这样一个集美貌与气质于一身的存在，仿佛就是从神话传说中走出来的女神，让人不禁心生向往之情。
然而令岸波白野和rider感到奇怪的是，那个女子并没有流露出与她娇美的面容相称的神情。相反地，她的身体重心一直放低着，弓着腰，展开双臂，向前伸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上生长着十只鲜红欲滴、尖锐锋利的血爪！同时，她的脸上也爬满了狰狞扭曲的青筋和凸起的血管，宛如一头被激怒到极致的雄狮，正准备向敌人发起致命一击。此刻的她，浑身散发出一种恐怖而危险的气息，美丽中透露着扭曲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来吧！吾神啊！让你伟大的光辉照耀三千世界吧！”
卧藤门司双手高举，宛如在赞颂神之威光。
“看这副狂乱的外表，是berserker无疑了。”
“不过这金发红眼的模样，总感觉很熟悉呢..........？”
“你在看什么啊？rider，难不成只要是个大熊熊，你连servant也不放过！？”
岸波白野小脸有些气鼓鼓的说道，果然前两天的事情看来让小心眼的master有些嫉妒了。
“不是啊，我只是在观察对方servant的外貌罢了，那种金发红眼的，这种外貌你见过吗？应该很少见吧？”
“而且我啊-----”，
rider快速扫一眼岸波白野的身体。
“其实更喜欢小的。”
“什？！什么？”
“rider，在这种时时候你还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吗？”
“-----哎哆-----，master，其实你知道一个叫做吉尔伽美什的‘英雄王’吗？他也是金发红眼，我正好认识下次给你说说他的故事哈。”
“不要转移话题！”
“..........”
虽然及其细微，但是rider感觉对面狂乱的berserker眉头似乎微微皱了皱，看着这边的表情由原本的狂暴变得平静了一点，但是这种诡异幽怨的凝视反倒让rider更是感到脊背发寒。
“..........”
“rider，对面..........似乎没有要开打的意思？”
看着对面迟迟没有动手的servant岸波白野略显疑惑的询问rider。
“神..........您意下如何？”
“来吧！伟大的主啊，至高的神啊，请赐予这悲哀的迷途羔羊慈悲与无情！！！”
“无量的光辉和无限的时间将与您共存！”
“..........”
卧藤门司继续高声颂赞他心目中神的伟大，只是那个servant，没有任何动作，一言不发的，就这样站着盯向rider。
“..........”
“真祖啊！母神啊！您还在等待什么？快给这些愚昧无知的家伙降下来自母星的铁锥吧！”
“..........”
“你的演说依旧是那么地云里雾里、不知所云，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啊！”
岸波白野满脸痛苦地看着眼前正在手舞足蹈、口若悬河的卧藤门司，心中暗自嘀咕道。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家伙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只觉得对方那副癫狂的模样令人十分不适。
“哈！连白野这种好脾气都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一旁的 rider 对着卧藤门司摇了摇头。接着补充道：“拜托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别再自顾自地表演下去了，你没发现连你自己的 servant 都不理你吗？”
卧藤门司丝毫不为所动。
“神..........神啊！吾神！您不喜欢这新鲜美味的祭品吗？”
“..........”
“难，难不成？这是神对小生的考验？！”
“..........”
面对毫不理会自己的‘神’，卧藤门司开始了自圆其说。
“为了磨砺小生的意志，在这竞技场中吗？吾神，竟然是如此的慈悲..........”
“..........”
“好吧！就此放过你们，待到决胜的那天，你们便有资格见证这世间唯一真神的光！”
“小生在喜马拉雅山之巅见到的光景，就让你们也平等的见证一下吧！”
“真是夏虫不可语冰。”
“是啊，别看了！咱们走吧，rider。”
离开了月之海竞技场的二人再次回到休息室。
“还真是的，在这个月之海学院里，除去远坂凛和拉尼就没有遇上过一个正常人。”
岸波白野一边拉开椅子坐了上去一边说道。
“成绩这么好的慎二居然会是小孩子什么的，为了公平决斗甚至不惜用令咒削弱自己从者的骑士，只是想要一个朋友的孤独少女，还有这一场战斗遇到的怪家伙..........”
“这就是所谓的魔术师的世界吗？”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rider一屁股坐在了摇摇椅上再次开始摇晃起来。
“那就更不能让他们拿到圣杯了，不是吗？相比之下还是落到我们手里比较安全一点。”
..........
训练的时光总是漫长且无趣的。
然而，在每次决定命运的决战前夕，rider 和岸波白野都始终坚持不懈地前往教堂，向苍崎橙子请教魔术之道。他们深知，只有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立于不败之地。
每一次见面，rider 总能与苍崎青子相谈甚欢，但或许是因为系统设定的规则太过严苛，rider 始终无法从她口中套出任何有关自身的信息。
尽管如此，rider 并没有气馁，他相信只要继续努力，总有一天能够揭开这个美丽的红发神秘女人背后的故事。
在此期间，岸波白野和 rider 也曾多次在迷宫中训练的时候偶遇卧藤门司以及那位被尊称为\"神真祖\"的 berserker。
然而，无论面对卧藤门司的高声赞颂还是低声祈祷，berserker皆无动于衷。显然，这位所谓的\"神\"似乎并不受卧藤门司掌控，这不禁让人怀疑起他是如何与这位“神”定下的契约。
不过仔细想想，如果神灵真的会轻易听从凡人的命令，那它又怎能配得上\"神\"这个至高无上的称谓呢？毕竟，真正的神明应该是高高在上、超凡脱俗的存在，怎会轻易受制于区区一介人类。
也许到决战之时，对方将因无力掌控 servant 而一败涂地！此刻，rider 和岸波白野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一切。时间如箭般飞逝，最终决战之日终究还是降临了。
再次踏入这个他们已经返回了三次的电梯，黑暗将一切包裹，随后点亮的蓝色光路照亮了四人。
“来了啊！你们敢于参加圣战的勇气小生十分欣赏！”
“但是----------”
“你们，在恐惧着小生吧！”
“在月之海迷宫中与小生保持着一定距离，每一次遇到小生都逃走！这！就是证据！”
“..........唉！”
rider伸出右手捏了捏太阳穴。
“你这样的人，真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你是敌人吧，你倒是表现出一点战斗力来啊，连servant都使唤不动..........，你要靠什么和我们战斗？仅有三划的令咒吗”
“你你在说什么？！”
卧藤门司的话语似乎带着一些慌乱，他诚惶诚恐的说道。
“这可不是令咒，这是神赐予我这个忠实信徒的证明，如此卑微魔术，怎么可能用于吾神那高大伟岸的神躯！！！我才是神的servant，我才是神的仆从！！！”
“额..........不是，我打断一句。”
岸波白野及时打断了对面的卧藤门司的吟唱。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都躲着你吗？..........只是单纯因为你太吵了..........”
“是的！小生的声音如雷贯耳正是应该的！”
卧藤门司似乎像是听到了夸奖，不经意间又扩大了几分嗓门。
“在这几经沉浮的人世间，小生有着传达神之话语的使命和义务！没有洪亮的嗓门，如何让世人听见！”
“此声正是神之代言！”
见到岸波白野打断吟唱失败，rider想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你的神都不与我们战斗，你又凭什么想着可以拿下这场战斗的胜利？”
“这是吾神所降下的慈悲！犹如盖亚与罗汉的守护，圣家堂中雷米尔的指导，吾神是如此的善良，以至于不想在决战之前享用你们二位祭品！”
“迷途的羔羊啊，希望你们已经好好享受过了最后的晚餐。”
“..........”
一时间岸波白野和rider都沉默了。
“我，有点不太了解你的宗教信仰..........”
为了打破这诡异的寂静，岸波白野硬着头皮问出了让她心里实在痒痒的问题。
“信奉的宗教？可笑！实在可笑！”
“小生信奉所有宗教，并学习他们的一切教义！”
“但是！那时候，小生发现了，这些所谓的教义不过都是自说自话，自相矛盾的东西！根本无法拯救这个堕落的世界，根本无法给任何人救赎！”
“就在那时，绝望的小生遇见了真正的神！”
“----------比圣母玛利亚还要美丽，比不动明王还要威严，比泰姬陵还要高大，吾神是绝对的救世主，伊甸园，卡尔巴拉！”
“你们明白小生的感受吗？那一刹那，一切的宗教和信仰都已经不再重要，吾神，小生所信奉的只有吾神！！！”
.......... 嘲讽技能拉满的rider被对方这番连珠炮一样的发言硬是挤的没有开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