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ACT．912（1 / 2）
看着天空中闪烁着的雷光。
berserker不禁感慨，这些servant可真是招摇。
特别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天天开着战车在天空中飞驰，这也算隐藏的圣杯战争吗？
秉持着不放过任何一次可能出现的机会，berssassin的工作-----悄悄的跟在rider的战车后方。
虽然rider拥有目前所有从者展现出的宝具中最顶级的机动力。
不过他那毫不掩饰的出行方式还是让berserker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目的地。
那个方向，不出意外的话正是爱因兹贝伦家的据点，那座坐落于山中的古堡，也是昨天对战caster的地方。
只是战斗都结束一天了rider才姗姗来迟，这也迟到的有点太长时间了吧。
已知目的地的情况下，为了不被甩开太远berserker加紧了脚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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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berserker到达古堡时，显然好戏已经开场了有一段时间了。
当然以berserker的感知能力，还不足以感应到周围所有的assassin，但是这些将此处团团包围的复数assassin显然也没有料到berserker会在此时出现在这里。
一瞬间，某个散发出杀机的assassin让berserker捕捉到了气息。
但是berserker并没有什么动作，就好像没有发现这些assassin一样。
毕竟对于早在圣杯战争刚开始时就目睹了archer的那场‘闹剧’，berserker早就知晓，这些暗杀者们时刻监控着这场圣杯战争的每一幕。
不过很明显的是，aster并没有下达让从者撤退或者袭击berserker的指令。
大抵是assassin的御主认为作为敌人的berserker，也并非下面三方从者的友军，并不会影响其计划。
若是在此时可以多监视一位从者，或许可以获得更多的情报，应该可以给老师未来的战斗带来更多的情报吧，言峰绮礼这样想着。
无视assassin的目光，berserker蹑手蹑脚的爬上了一处屋顶。
说实在的，从发现那一个assassin开始，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berssassin藏在这里，但是那种阴寒又飘渺的杀意时而浮现，bersassin估计不会少于10人。
不知是没有察觉到，还是并不在意。
庭院的正中央，三位席地而坐的王者，正开展着跨越历史长河的‘王者之宴’。
“你说的话和caster说的疯言疯语毫无区别，看来神经错乱的从者不止他一个。”
saber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一瞬间让berssin身上转移。
下方听闻saber发言的吉尔伽美什面部的表情变得僵硬，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好这时rider出来打圆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和‘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就这个机会聊起了二人的王道。
“那就没办法了，既然想要，那就去掠夺，这就是我的做法，毕竟我伊斯坎达尔，可是‘征服王’！”
“你触犯法律，我制裁，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刀剑相向了。”
“我决定了，要亲手杀死你，rider。”
“呵呵呵，我想事到如今也不需要提醒你了，我也想将你宝库内的宝物全部夺走，你要小心了，archer。”
这一瞬间的功夫，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
两位名号响彻古今的王者之间的‘王道’对决，让气压都低了几分。
但‘征服王’的豪迈确实名不虚传，斟酒，豪饮，他那豪迈的姿态轻松的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氛围。
只是这两人，无论是‘不管你的他的，什么东西都是我的’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私的王道，还是‘不管是不是我的，只要想要就去抢夺’这种掠夺征服的王道，都是saber所不能承认的。
沉默良久的saber开口说道。
“这种做法..........并非王者之道。”
“那就说说你心中所想吧。”
此刻不止两位王者等待着saber的高见，就连站在房顶窥视着这场王者盛宴的berserker也起来兴致。
贪婪和自私的王者也都不是为他所承认的，这样的王者带领的人民只有走向反抗或者毁灭一途，看似光鲜亮丽的征途和财宝上，堆积的是普通百姓的尸骨。
若是这尸骸是为了铸就守护明天的长城也就罢了，仅仅为了一己之私而如此行事。
那不是王者。
那只是强者。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乡。”
saber缓缓开口吐露着心声。
“用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灭亡的命运。”
“你刚才说要改变命运，是要推翻历史吗？”
rider震惊的声音已经比他那震惊的表情先一步传出。
“如果真的是万能的许愿机，那么即使是那种奇迹也无法实现的愿望也一定可以.......... ”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archer低沉的好似在压抑着的嘲讽的笑声让saber 皱紧了眉头。
还不等她出声质问archer，rider先一步开口了。
“saber，我先确认一下，那个叫不列颠的国家，是在你的时代灭亡的吧？是在你的统治下灭亡的吧？”
“没错。”saber将手放于胸口。
“所以我才无法原谅自己。”
“所有我才后悔。”
“我想要改变那样的结局。”
“正是因为那是我的责任..........”
“呵呵呵，呵嘿嘿，哈哈哈----------”
听到这里吉尔伽美什已经完全不加掩饰自己的嘲讽，放声大笑起来。
但这无疑激怒了saber，还有-----楼上本想观看这场好戏的berrcher，有什么好笑的？”
“自称为‘王，也被人称之为‘王’，这种人竟然说自己‘后悔’？’”
“哈哈哈----------这怎么能不引我发笑。”
“saber，你是要亲手否定自己书写的历史吗？”
rider继续开口询问道。
“没错！你们为何惊讶？为何发笑？”
“赐予我宝剑，让我为之献身的祖国毁灭了，我对此感到心痛，又有何可笑？”
“既然身为王者，自当挺身而出，以求国家在其所治之下繁荣昌盛。”
“喂喂。”archer愉悦中带着戏谑的声音再度响起，他看向伊斯坎达尔。
“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丫头偏偏还在说什么为祖国献身，哈哈哈----------”
rider并未如同archer一般放肆的嘲讽，而是用如同长兄一般的语气严肃的说道。
“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与人民为王献身，而绝不是相反。”
“如果有王后悔自己的统治，后悔王国的结局，甚至想要将其推翻。”
“那这种愚蠢行为就是在侮辱与其一起建立时代的所有人！”
“只有军人才会以毁灭为荣，王者怎么能不去守护百姓！”
那种王道是saber决不能认可的，她努力同rider和archer辩驳，希望他们可以理解自己的想法。
“正确的理念，正确的统治，这才是王者的本意！王者-----就该为理想而牺牲！”
“王者不是‘正确’的奴隶，这不是一个人类该有的活法。”
“如果成为王者而统治国家，就不能奢望和普通人一样了。”
“征服王。”
“只是为了得到一副肉体的你不可能明白。”
“只是为了满足无尽的欲望而掠夺他人的你不可能明白。”
听到这里饶是豪迈的‘征服王’也有些气愤，他怒吼出声。
“无欲的王，连花瓶都不如！”
“saber，你刚刚说‘为理想而牺牲’想必生前你一定是个清正廉洁的圣者吧，想必拥有高贵不可侵犯的身姿吧。”
“但是‘殉教’这条荆棘遍布的坎坷之路又有谁会向往？又有谁会梦想？”
“所谓王者，就应该是贪欲最强，笑得最欢，怒得最盛之人！”
“清浊两面都达到人类的极致，臣子才会对王羡慕，为王着迷，在每个人民心中燃起‘我欲成王’的憧憬之火。”
“你所高举的正义和理想或许确实拯救过国家和人民。”
“但是那些仅仅只是被拯救的人最终结果如何？”
“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一直行‘拯救’之事，而不曾展现‘王的欲望’这一‘指引’，对陷入迷惘的臣子置之不理，就只是独自一人保持着清高圣洁的态度，沉溺于看似美好的表面理想之中。”
“因此。”
“你不是真正的王。” “你只不过是一个为他人而存在，被其名为‘王者’的偶像所束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