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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体温的细铁链。
陌生而激烈的战争。
程微棠说话时的嗓音有些哑:“不了……我困了。”
程父本身也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孩子,自然不会坚持邀请,只是嗯了声,示意傅昭跟上,转身自顾自离开。
傅昭扯了下领口遮住微微渗血的肌肤,临走时专门看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勾勾唇。
“做个好梦……”
寥寥可数的几个字,恭敬里带了点卑微,卑微里又满是挑衅。
“大小姐。”
程微棠双拳登时攥紧了,按捺下来。
这个距离,他们俩说点什么悄悄话,程父还是会听到。
他只觉得兄友妹恭,放心地走了。
回到房间,程微棠坐在床上呆呆低头看着发红的双腕,细微的疼痛从红肿里蔓延开来。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裙子被傅昭的烟烫了个小洞!
脸色又是阵变换。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盛怒之下的程微棠想都不想就给他定了性——
傅昭就是个惹人烦的野狗!
必须得治!
她激烈呼吸着,良久后慢慢平复下来,睫毛翕动,目光锁在那烧焦的淡淡痕迹上。
她失态了……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刚才的程微棠,就像只被逼进死胡同的炸毛猫,情急之下竟一反常态地威胁起人来了。
她的生长环境远没有别人想象中那样光鲜,也许是人在自保时的本能反应,随着成长,性格也愈发麻木。
什么都不在意,人就空洞起来。
一潭死水。
然而有什么东西悄悄在改变。
傅昭的每一句挑衅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有点抓狂,细细密密的躁动,这种陌生的情绪更加激怒了她。
他盯着她忍在眼里的泪珠,说好话也像在恐吓她。
“怕你把自己哭死,放你一马。”
咔哒一声,他把锁解开了。
程父进来后,佯作镇定的程微棠才注意到毯子上躺着一个银色打火机,而钥匙,完好无损攥在男人指尖,就在他揉脖子的手上,明晃晃的。
……他敢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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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昭的母亲,是程微棠父亲的情妇,二人的关系保持了许多年。
正因如此,眼睛都懒得抬的程微棠才能在众多莺莺燕燕里,勉强脸熟这么一个,也是最可恨的一个。 程为水极其精明,自觉有皇位继承,绝对不会给任何情人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