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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凌子心情好了些,道:“不至于特别需要,但这是我喜爱之物,愿你珍惜它。”

他这回是用说的。

君郯总算郑重地接过罗盘和书签似的信笺,颇爱惜地收了起来,道:“多谢!”

桓凌子道:“保重。”

君郯突然有一丝不舍,想必这便是别离的滋味。也是奇怪,这种滋味在面对师父时丝毫未觉,竟然在才见过几面的人身上感觉到了,可能也正是因为才见过几面、关系才开始转好吧。

应矜奇怪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连,尤其是那古怪的罗盘,并不是兵器,也不知有什么用……

出了草庐,又走出去很远,应矜道:“没想到桓凌子前辈性情如此古怪。”

君郯道:“不可妄议前辈。”

应矜道:“大师兄能理解他的突然发作,又突然变好吗。”

君郯道:“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如果有人对我好,我也希望能回馈些什么,可若是别人反复拒绝我给的东西,我自然会心生恼意,会认为是对方看不上我的报偿,是我又出了洋相?”

应矜忍不住道:“那大师兄怎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君郯道:“我这辈子最不能理解的,就是无缘无故找死的人,还有毫无负担地给人添麻烦的人。”

应矜不由弯起唇角,他这大师兄,总说最讨厌什么什么,从来没有“一点讨厌”和“有点讨厌”,因为在他眼里,除了“最讨厌”,剩下的都是“可接受”……

也是很拽了。

默了片刻,应矜点头表示:“这两者,我也不能理解。”

君郯:“……”

君郯抄了五份《养气功》,其中一份给了三长老吴槐,两份交给了宗主,一份赠予桓凌子,剩下的一份,便宜朱昀了。

朱昀生得俊俏,性子惫懒,看起来挺傻的一人,无论别人怎么惹他,他都不生气,受气包一个。后来君郯见他整日乐呵呵的,便问他,如何能做到不怒呢?

朱昀这个同砚席修为最次、根骨最一般、看起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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