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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矜眸光一暗,又有点想笑,却还是忍住了。

“他才刚觉醒,帮不上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只要不帮倒忙就行了。”君郯道,“师父,您放心,我带他离开盛元宗,比让他留在盛元宗要好。”

徐清浊心里五味杂陈:“你已经决定了?”

君郯点头:“是。”

在徐清浊忧心忡忡的目光中,应矜微微抿了下唇,若不是他手上拖着道细长的锁链,锁链另一端掩在君郯的衣袖中,单看他的面容,当是一副天真烂漫。

……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惹得君郯禁锢了他的行动。

徐清浊能猜到其中缘由,但君郯硬说那功法是他改写,必然有君郯自己的考量,与其深究,不如信任他这从未让他操心过的大徒弟。

“老夫伤还没好,你居然要走了,一点也不体谅你师父年迈,若这是老夫生前最后一面,那该如何是好?”徐清浊夸张地拾起衣袖来开始本不存在的眼泪。

君郯道:“您老差不多得了,我又不是不回来。”

“那就说好了,每隔一个月要回来一次……”对上君郯的视线,徐清浊让步道:“每隔一个半月……”

“半年。”君郯道。

“半年!?”徐清浊两眼一抹黑,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诸事询问君郯的意见,大事都交给君郯来,若是君郯走了……他这清闲日子就到头了。

不说别的,就说每七日一次的演武场考校大会,没了君郯,难道又分派给各大长老轮流司职么,速度慢不说,错误数还多,哪有君郯靠谱,哪有君郯省心!

“半年不行!老夫受不住半年看不见你的苦。”

“师父……”君郯无语。

徐清浊抹泪了。

君郯真的看到他老人家的泪花,忍不住又多嘴了句:“演武场的形势,随着弟子从练功变成修行后,可能得变一变了,此事需要师父和诸位长老、太上一起商量,可用来展现神通,或是以展现修炼成效为主。”

徐清浊直点头:“你说的老夫都记下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历练?”

君郯道:“就这几日吧。”距离下次演武场还剩五日,他会在五日内带应矜离开盛元宗。

徐清浊老泪纵横,硬撑着重伤初愈的身体,送君郯出门。应矜见这一个两个长者对大师兄都是这个态度,不由重新审视大师兄对于盛元宗的意义来。

从淡明园出来,走在宽阔的大道上,人多眼杂,君郯将锁链缠绕在手腕上,拉起应矜的衣袖,往后山药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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