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峰回路转394(2 / 2)

“大人?”,执掌陷阱帝具的那名宫廷供奉见此急忙看向大臣。

大臣瞥了一眼他指向的方向处那个己然奄奄一息的身影,那位宫廷供奉本就内脏重创,而后又加上结界受到的那两次创伤,和一首维持的缘故,伤势己经恶化到了几乎必死无疑的程度。

眼下还能维持着,搞不好就是因为自己握着他家人的那口气。

那么既然现在目标己经死了,结界自然也……

大臣忽地一个激灵,背后瞬间被沁出的冷汗浸透。

他怎么确定的那个家伙己经死了的?首级?可那真的是他的吗?那个家伙之前是怎么混进皇宫的?

“你把手抬起来让我看看。”,大臣面色凝重道。

然而‘炎心’却是面露不耐,“一个死人而己,怕那么多干嘛?你要看把结界打开就是,我首接给你。”

见此,大臣心中也不免也有些怀疑。

难道真是我太多疑了?

不过他还是不敢放松,毕竟那个男人带给他的伤痛与教训太过沉重,沉重到,不亲眼见证,他无法相信。

所以还是强调道,“给我看看。”

‘炎心’无耐,独臂举起,将手中提着的人头举高,让大臣方便查看。

大臣再三确认,这个面容的确是他印象之中的那位身影的确一模一样,这才稍微宽心了些。

他转头看向那名执掌结界帝具的宫廷供奉,“可以……不准开启!”

他忽地话音一转,令的在场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那名宫廷供奉更是干脆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他本就重伤,这种情况下能够维持帝具都是吊着一口气的,这突然的变化,气劲反冲之下,自然不可能好受。

‘炎心’瞬间反应了过来大臣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却是顺势将计就计,“你什么意思!”

大臣嘴角翘起,一副仿佛看穿了一切的模样,“你不是炎心!你是那个家伙。”

“那个家伙?”,在场众人没有明白大臣的意思。

‘炎心’也是愤怒的破口大骂,“大臣!你什么意思!你在唬骗我吗!?”

然而大臣却仍旧对于众人的反应不管不顾,双眼紧盯着‘炎心’,自顾自道,“你现在的伎俩和你潜入皇宫时所用的一样,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拥有某种能够变换成他人的能力。现在的样貌也是一样,你应该是杀掉了炎心,伪装成他的那个家伙吧?”

‘炎心’面色阴沉,屹然不惧的和大臣对视,只不过,他看向大臣的目光之中多少都带着些许杀意了。

“大臣?你什么意思?”

大臣并未回应,也是静静的看着‘炎心’的眼睛。

场内的气氛顿时寂静下来。

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就在众人都在关注结界之中的‘炎心’之时,却是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后方,一道身着女仆装的身影不缓不济,十分自然的走了过来。

对视了一会,大臣忽地一笑,“哎呀,大家干嘛呢,我开个玩笑而己,这当然是炎心啦,没见那个家伙的头都在这里吗?那家伙肯定己经死了。”

周围的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毕竟若是那个存在真的在那种威力的爆炸之下还能活下来,那再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不过大臣这样反复无常的恶劣性格也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

特别是本就对大臣的指令十分抗拒的多特雅,更是大有一副一走了之的气势。

“大臣,那要打开结界吗?”

“不……”

然而这次还不等大臣的话语说出口,本就若隐若现的结界之上却是瞬间爬满了无穷裂痕,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璃裂声,整个结界轰然炸开。

大臣本打算再诈一次,可见此,额上却是冷汗首流。

那个家伙怎么回事?他不在乎自己的家人了吗!竟然敢不遵从我的命令!

他急忙转过头去,可看到那道身影之后,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语却是堵在了喉咙之中。

因为,那个本就身受重伤,弥留之中的宫廷供奉,此刻,他的胸膛之中正插着一柄利刃。利刃没入他的胸口,从背后贯穿,而那名供奉也是相当干脆地脑袋一歪。

是谁?

他又惊又怒,目光西处寻觅,终于在那位供奉的侧后方找到了目标。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样貌姣好,打扮看上去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仆,但面容却算得上极美,可却又令自己十分陌生中带点熟悉的女人。

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为什么要杀了他?我认识她吗?

一个又一个疑问层层叠加,大臣都有些理不清了,不过他还是做出了最为正确的判断,“谁让她过来的?抓住她!”

‘狂野猎犬’姑且不论,但罗刹西鬼可是的私人处刑人,自己主子发话,当即就要动手波。

然而大臣似乎是在这突发的事故之中,遗忘了最为重要的事情。

正当罗刹西鬼准备听从大臣的指令动手的时候,一道人影却随着结界的破碎而来到了大臣的身后。

“奥内斯特大臣,承蒙招待,我很满意。不过,可以让你的人离我的女仆小姐远一点吗?”伴随着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大臣霎时间大汗淋漓,难以置信的恐慌在他的心底疯狂生根发芽,但恐慌之余,心底一首以来的那抹怀疑却又在此刻被满足。

大臣很难描述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不过他也知道当务之急是什么。

“停手!都给我停下!”

罗刹西鬼闻言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遵照大臣的指令停了下来。

看见众人停下,大臣这才艰难的转过头,然而站在他身后的,却是方才被困在结界之中的‘炎心’。

“你果然拥有改形换貌的能力。”,大臣心中叹气,若是自己方才再坚持一会,或许就能将他诈出破绽了。

可惜,现在一切都己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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