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月光111(1 / 1)

紫阳郡主独自在静谧的房间里,悠然地披上华丽的衣裳。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丝缎般的布料,每一步都透出一种优雅与从容。她的双眸在烛光下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她一边穿衣,一边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那动作既带有几分少女的俏皮,又不失贵族女性的矜持。

“我怎么觉得才刚刚开始呢?”她轻声自语,声音如泉水般清澈,回荡在这空旷的寝殿中。这句话里蕴含的意味深长,像是对过去的回味,又像是对未来的期待。她的眼神飘向窗外,月色洒在窗棂上,映照出她心中的疑惑和好奇。是的,无论是繁华的宴会,还是复杂的宫廷斗争,对她来说似乎都只是序幕,更大的舞台似乎正在缓缓拉开帷幕,等待着她的登场。

紫阳郡主与徐小凤,两位身姿绰约的女子,在晨光微熹中悄然穿上了各自的衣物。郡主的衣裳如紫藤缠绕,流光溢彩,映衬着她那高贵而又神秘的气质;而徐小凤的装扮则如同清风拂柳,素雅淡然,透出一股清新脱俗的韵味。她们互不言语,只用眼神交换了某种无声的约定,然后轻轻拉起门帘,如同两道幽影,消失在门外的晨雾之中,只留下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孟津独自留在静谧的房间内,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隔绝开来。他的目光凝固在前方的墙面上,那斑驳的墙壁似乎承载了无尽的故事,每一道裂痕、每一粒尘埃都在诉说着无声的言语。他的心绪如同被风吹散的落叶,飘忽不定,却也深深地沉浸在这个寂静的时刻,任由思绪在沉默中蔓延。他没有开口,一言不发,仿佛怕打破这微妙的平衡,只能以这样的方式,默默感受着两人的离去,那份淡淡的失落与深深的思索交织在他的心头。

次日清晨,孟津揉着惺忪的睡眼,习惯性地翻阅着城中的新鲜事,却未曾想,一个犹如雷霆般的消息瞬间击中了他的心扉。紫阳郡主,那位身世显赫、才情出众的女子,竟然在她的府邸,那座典雅而神秘的郡主府中,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诗会。消息如春风拂过湖面,涟漪四起,震动了整个城池。

受邀者皆是各地的文人墨客,俊杰之士,他们或是以诗闻名,或是才情横溢,每一位都如同璀璨星辰,点缀在那个时代的夜空。他们应紫阳郡主之邀,将才思与激情凝聚成诗,汇聚在那座被诗词浸润的府邸,仿佛是要用诗歌的力量,点亮整个郡城的夜晚。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平日的宁静,让孟津心中泛起波澜。

原本期待的诗会,竟演变成了一场荒诞不经的狂欢盛宴。哪里还有半分文人墨客吟诗作对的儒雅之风,分明是一场放纵无度的宴席,让人瞠目结舌。所谓的“广招入幕之宾”,在这混乱的场景中,显得如此讽刺,如同堂皇的外衣下掩盖着不堪的真相。紫阳,那个曾被众人寄予厚望的女人,此刻却成了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他的名字在这瞬间变得污秽不堪,如同一个大写的惊叹号,刺痛了每一个坚守礼义廉耻之人的心。

孟津心中对紫阳郡主的抽象之感犹如一团乱麻,无法解开,这促使他毫不犹豫地闯入了那座庄重而神秘的郡主府。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敲击着地面的心跳,手中的棍棒仿佛是他的愤怒与不解的具象化,带着一股决绝的气势。郡主府内,那些自诩为青年才俊的公子哥们,以及那些出身高贵、颐指气使的贵族子弟,正聚在一个小巧而精致的庭院里,他们的谈笑声在空气中弥漫,显得格格不入。

孟津的出现,如同一阵疾风骤雨,瞬间打破了这份虚假的和谐。他挥舞着棍棒,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那些人的傲慢与自满上,每一脚都踹在他们虚妄的优越感上。棍棒与肉体的碰撞,伴随着惊呼声和咒骂声,像一首激烈的交响曲,演奏出他对这个世界的质疑。那些曾自认为不可一世的青年才俊和贵族子弟,在他的怒火下纷纷狼狈逃窜,小院瞬间恢复了宁静。

最终,孟津站定在紫阳郡主的面前,他的呼吸急促,但眼神坚定,棍棒横立,无声地宣告他的到来,以及他的不满。

孟津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无奈,他凝视着紫阳郡主,一字一顿地问道:“郡主,我实在不明白,你究竟意欲何为?”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仿佛这个问题困扰他已久。

紫阳郡主却高昂着头,一双灵动的眼睛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她反驳道:“孟津,你并非我的夫君,有何资格过问我的私事?难道你以为,我可以任凭你摆布吗?”她的声音虽轻,却字字犀利,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剑,直刺孟津的心扉。

孟津内心深处,不禁责怪起自己的软弱。他暗自懊悔,该死,为何当初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才会酿成今日的尴尬局面。他发誓,他真的从未想过要成为那个被戴绿帽子的人。然而,命运弄人,现在的他却被这位紫阳郡主紧紧地束缚,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泥沼。

徐小凤缓步走出,她依然身着那袭淡雅的青色对襟长裙,清丽的面容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平静。孟津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他看到徐小凤,手指轻轻指向她,语气中充满了笃定:“昨晚,她是初次涉世,我清楚得很。但你,紫阳郡主,你不是第1次了,你连落红都没有!你以为这样的伎俩能震慑到我吗?你以为我真的会被你掌控得无处可逃吗?你的天真,恐怕已经超出了你的想象!”

紫阳郡主的影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深邃,她的计谋和权谋像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但孟津早已看穿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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