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拖把沾屎,霸王在世!(1 / 2)

伴随着白鸟纪话音落下,这些本只是疑惑的目光瞬间发生了变化。

从疑惑,变成敌视,看傻子,不屑,轻蔑。

唯一不变的是,目光仍然停留在他身上。

可,这并没有影响白鸟纪的思维,他的自我介绍才刚刚开始。

白鸟纪冷笑的扶着额,一边后退一边说:“你们的目光对于我来说如同兴奋剂,请你们记住,我叫白鸟纪.....”

“....”没有掌声,没有笑声,有的只是鸦雀无声,还有白鸟纪的认真。

连同这位藤野先生,都被白鸟纪的认真感觉到陌生。

他扪心自问,拆那来的学生都那么天真的吗??

不,必然不会,忽然,藤野老师意识到,这位叫白鸟纪的同学,看来不是省油的灯。

这不。

白鸟纪的发言,很快的引来几道不寻常的目光。

这来自于教室的最后一排,他们凶神恶煞的瞪着白鸟纪,好像白鸟纪的某些话刺痛了他们一样。

白鸟纪只是一个对视就感觉到他们来者不善。

还有嫌弃之色。

不用多想,白鸟纪顺着探去,正是要求和自己当陌生人的浅川茜。

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坐在第一排,距离讲台那么近。

莫非她是好学生??

看不出来啊。

除此以外,还有惊讶之色。

它来自于篠原桜,篠原桜本以为白鸟纪亚是一个内向的人,可没想到白鸟纪不仅不内向,简直是外向到难以想象。

好家伙。

而且,为什么白鸟纪不用档案上写着的浅川白鸟名字??

篠原桜带着无尽的疑问,可也不好提问,毕竟那么多人在,这只会让藤野先生的上课时间缩短,一切等放学再定。

“同学们,请和睦相处,对这位新来的同学多多关照!!”

不等其他学生反应,篠原桜就指向了教室内从左到右,第一列,第二排靠窗户边空着的位置:“白鸟同学,你坐那儿吧。”

“是!!”白鸟纪并不介意,甚至有些高兴,因为窗户的课桌椅,永远是最清爽,最让人放松的。

刚一坐下,一张纸条如同子弹一样打在白鸟纪头上。

白鸟纪环顾一下四周,心想这不会是浅川茜的吧??

毕竟这个班级,自己只认识她一个人。

也许这小丫头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嫌弃自己,不过还是听从透夏阿姨的指令呢。

可看向浅川茜的位置却发现浅川茜正在认真的写作时,白鸟纪满脸尽是尴尬。

好吧,自己想多了。

她不是什么刀子嘴豆腐心,而是真嫌弃自己。

“诶!!”忽然,侧面有人喊了一声。

白鸟纪瞥了一眼,同桌是一个小胖,皮肤略黑,也是戴着眼镜,只不过是银框,而且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东京死宅的气息。

白鸟纪断定,这小胖子家里肯定有很多动漫手办。

小胖子看了看纸条,好像宣誓该纸条是他发起的。

白鸟纪拿起纸条,一探究竟。

只见上面记录着一段话。

“你死定了....你被高木他们盯上了!!”

白鸟纪神色稍稍一怔,挠了挠头,拿出笔,写着:“高木??谁??”

“最后一排,最高的那个。”纸条很快的传了回来。

白鸟纪不得转过身,看向最后一排。

只见一名留着寸头的男子,用着凶狠的目光盯着自己,仿佛恨不得生吃自己一样。

只不过...

这个高...

好像有点不足??

白鸟纪忍住笑出声的冲动,再一次在纸条上写着:“有多高??”

“174!!”

“哦!!确实高!!”得到答复的白鸟纪嘀咕了一声,也注意到藤野先生的目光也逐步看向了自己。

白鸟纪出自于条件反射的将纸条收起,也不再理会这位和善的小胖。

叮叮!!

清脆的铃声响起,一节课很快的过去了,五十分钟,白鸟纪伸了个懒腰,起身,离开教室,一气呵成,那名小胖似乎还想提醒着什么,可却完美的错过了。

憋了一节课了,在东京,一节课可是有着五十分钟,这很漫长,可不能憋坏了。

路上,白鸟纪仔细的回味着如此无聊的一节课。

这几乎和坐牢相差不大。

但,不是没有收获。

至少,白鸟纪明白,喵桑,故乡的樱花开了,很美。这句话并不假。

这也是为什么白鸟纪认为靠窗户的位置最好的原因。

面临你不喜欢的课程,你完全可以偏移视线,神游。

这不,藤野老师的课是化学,是白鸟纪最不喜欢的一类。

虽然新来的不听讲不太好,可不听讲的也不仅只有他一个。

白鸟纪还注意到有人打着瞌睡,而这位藤野先生...压根不在乎,完全在独自起舞。

厕所...

白鸟纪找了一个坑蹲下,东京的国高学院厕所还好并不全是马桶,因为白鸟纪感觉那样会因为引力不够而便秘。

八分钟。

白鸟纪看了一眼手机,从坑位站起来,刚准备启动抽水马桶。

噼里啪啦!

只听见无数嘈杂的脚步声,还伴随着一声巨响,好奇心促使着白鸟纪打开一条细缝一探究竟,七名男子围着一名身材臃肿的男子正在叫嚣的喊着什么。

“拓海!!我不是让你转账我三万円吗??怎么一回事??你忘记了??还是说....不想转账??”七名男子之中,一个身高比起其余人来说要高出不少的男子,他抓住他口中提到拓海衣领,狠狠的将其顶在墙上。

他身后迅速跟上一名看起来就知道是狗腿子的狗腿子,递上一根已经被点燃的香烟。

他接过细长的香烟,猛吸一口,对着拓海的脸呼出烟圈。

“咳咳!!高木,你别太过分了。我说过了,我上一次给你们一万円已经是我这一周全部的零花钱了。”拓海被烟圈呛得直咳嗽。

高木并没有心软,而是将香烟对准他的脸上狠狠的一按,任由烟灰灼烧他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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