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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对周惊鸿的第一印象。
当时她以为他也是被带到船上“献祭”给富婆或富商的艺人,于是鼓足勇气上前,拉了拉他袖子,眼眸纯澈地看着他,软软地喊了声哥哥,对他说。
“我们一起逃吧。”
桃花眼轻掀,周惊鸿慵懒地看她,暧昧光影下,一张俊脸冷艳清绝不似凡人。
“逃去哪儿?”他吐了口烟,声音低沉磁性。
那时奚沅还不到十九岁,还很单纯,像早春枝头的青梅,涩涩的嫩。
看着又痞又浪,很明显比她大很多的男人,她故作成熟,踮起脚,在他耳边软声吐气:“这里很乱很脏,我猜你肯定也不喜欢,我们先上岸再说。”
后来……
后来她拉着他手,一口一个哥哥,在声色犬马的夜里,有惊无险地逃离了游轮。
上岸后,她仍旧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又甜又软,哄着他为自己做了小半个月的保镖。
“怎么不叫哥哥了?”周惊鸿来到她面前,笑着逗她。
奚沅回过神,动了动唇,喉咙哽得说不出话来。
周惊鸿微微弯身,食指轻刮她鼻尖:“三年不见,软软比以前更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