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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车去往节目组安排的酒店,依旧是大床房,但被牧夕璟直接升成了总统套房。

禾晔没阻止,但丢给了对方三个字:“不报销。”

牧夕璟闻言,轻笑着应了声好,牵起他的手上了电梯。

两人将行李放下后,出门找了个饭店解决温饱问题。

为了让牧夕璟吃的舒心,依旧选了一家高档餐厅,禾晔点餐时看着上面的价格,心里忍不住盘算,如果节目多拍几天,他一期节目挣的钱,是不是还不够他们两人吃住?

因为禾晔还病着,吃完了晚饭,两人就径直回了酒店。

禾晔吃完药,冲了个澡,躺在床上看电视。

牧夕璟下楼去了会议室,与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对接明天拍摄的事情。

等他忙完回来,洗完澡,准备找自己的小男友温存一番时,却发现禾晔已经倚靠在床上睡着了。

牧夕璟满脸无奈地走上前,轻手轻脚地将多余的枕头拿开,让他平躺睡的舒服一些。

禾晔睡觉轻,被人挪动就有苏醒的迹象,睁了下酸涩的眼睛,见是牧夕璟,问了句:“忙完了?”

男人被他这迷糊的模样,沙哑的嗓音可爱到了,轻声应道:“嗯,睡吧。”

他说完,俯下身,在禾晔光洁白皙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道了句:“晚安。”

第210章

翌日清早,禾晔醒来,感觉到腰间搭着一只胳膊,身后是温热强壮的胸膛,甚至能听到砰砰砰地心跳声。

他的理智还未完全清醒,大脑胡乱地想,牧夕璟不是厉鬼吗,为什么会有心跳?

难道牧夕璟也是活死人?

他那么有钱,应该能买很多寿命。

想到这儿,禾晔下意识地嗅了嗅鼻子,酒店房间里,除了有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外,并没有其他难闻的气味。

在其他活死人身上,禾晔能闻到一股难闻的腐烂尸臭味,但牧夕璟身上没有,他身上只有沐浴液、洗发水的味道。

所以,牧夕璟现在是活人?

可活人又怎么能闯入地府,况且他肩头的阳火那么弱……

禾晔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却没想出什么头绪。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掀开被子,准备起床。

可禾晔刚有动作,就感觉到腰间的手臂一紧,身后传来一道悠长的呼吸声,吗,牧夕璟的下巴抵在男生的后脑处,因为刚睡醒,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毫无防备的慵懒沙哑,打招呼道:“醒这么早。”

禾晔轻声应了句:“嗯。”

身后传来衣服与被子摩擦的声音。

牧夕璟撑起上身,去拿床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十三分。

“时间还早。”

男人重新躺回被窝,将禾晔揽入怀中,亲了下他的耳垂,见男生没了睡意,便开始交代今天的拍摄流程。

“今天还是与前几期一样,九点下楼做妆造,十点大巴车带你们去召灵地点,进行三次召灵。”

“下午你们需要抽签,将七人分成三组,分别去三套房子进行探查。”

“上期节目播出后,反响不太好,都说不如前面两期精彩,估计后面节目组轻易不敢再乱搞事情。”

牧夕璟说的是节目组胡乱塞嘉宾的事情。

禾晔:“嗯。”

没有多余的嘉宾骚扰,对他来说是好事儿。

牧夕璟察觉到他心情不错,也跟着勾了勾唇角,伸手探上他的额头,关心问:“今天还感觉乏力吗?”

禾晔撑起身,将枕头调整位置,半倚半靠着说:“好多了。”

前两天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打盹、精神萎靡,在飞机上牧夕璟还与他商量要不要取消这期节目的拍摄,被禾晔拒绝了。

牧夕璟坐起身,拿起旁边一个枕头垫在他身后,也调整了一下自己枕头,与禾晔一样倚靠着,拿起手机询问:“早餐想吃什么?”

禾晔脱口而出:“火锅。”

这两天生病没什么胃口,吃的饭食也清淡,嘴里全是药的苦涩,很想吃一些口味重的东西。

牧夕璟提醒道:“早上不能吃太重口,刺激肠胃。”

他说完,见禾晔不太高兴,商量道:“晚上我陪你去吃火锅,早上先吃点蛋饼,或者清汤面?”

禾晔思索半秒,说道:“馄饨吧。”

牧夕璟爽快答应:“好。”

男人打了前台电话,让服务员八点送餐上来。

两人窝在床上闲来无事,打开电视,随便放了一部电影,闲聊起天。

这次话题,是禾晔主动挑起。

“牧夕璟。”

“嗯?”

“你是活人吗?”

牧夕璟被一时问住,思索道:“不算是。”

禾晔:“你有心跳。”

有心跳、有体温、像正常人一样吃饭、睡觉,不怕阳光……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只厉鬼。

正因如此,前期两人相处那么长时间,禾晔都没有质疑过牧夕璟不是活人。

牧夕璟应道:“嗯,有生命体征,但不算是活人。”

禾晔仰头看向男人英俊的侧颜,问:“会变老吗?”

牧夕璟:“不会。”

三四十年前,他就是这幅模样。

禾晔:“活死人?”

牧夕璟猜出对方的想法,解释道:“算是溯本同源。”

“我是被你救活的。”

禾晔挑眉,问:“怎么救活的?”

牧夕璟摇头,表示不清楚。

“你没告诉过我,不过现在这些不入流的借尸还魂术,应该是借鉴了你的东西。”

禾晔心底生出一种猜测,问男人:“我也是博道院里的人?”

牧夕璟:“不是。”

那就好,至少他前世不是一个无恶不作、草芥人命的术士。

牧夕璟:“不过,博道院这个名字,是你给起的。”

禾晔:“……”

到底没脱开关系。

禾晔侧头觑了他一眼,示意男人继续往下说。

“你说,道法不应该有正邪、高低之分,术法好坏全看术士如何运用,道法众多,不应该被一家独大,然后就给一处新道观起了这个名字。”

禾晔问:“哪个道观?”

如果只是三四十年前的事情,道观应该还存在。

牧夕璟摇头:“不知道,后来那里面的两个道士结伴云游四海,道观慢慢荒废了。”

怪不得华夏协会里的道士说,查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博道观到底在什么地方。

禾晔问:“我与博道院的牵扯深吗?”

牧夕璟:“不深。”

之后,禾晔又问了几个问题,牧夕璟将他知道的事情一一告知,不过从男人不咸不淡地语气中听出,对于这个害人不浅的道观,他并不怎么熟悉。

没一会儿,禾晔就失去了探究的兴趣,听着电视里播放的声音,打开了斗地主。

牧夕璟伸手将人半揽入怀中,看着他在游戏里‘大展身手。’

八点,服务生准时敲门,送来早餐、水果。

两人起床洗漱,吃过早餐,收拾一番后下楼去做妆造。

中午10:43分。

大巴车抵达召灵地点,禾晔等人从车上下来。

这次召灵不是什么荒废仓库,也不是什么烂尾楼,而是一个非常破旧、脏乱,墙上写着大大‘拆’字的老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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