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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鱼儿鱼儿:【就是,谁还没谈过早恋呀。】

老小子:【我】

老小子:【年轻不懂事,现在悔不当初】

禾晔收回视线,把话题扭转回来,实话实说道:“招魂这种游戏最好不要碰,你也确实被脏东西缠上了。”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有些慌:“那怎么办,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禾晔安抚道:“先不要慌。”

他问道:“你们是在哪儿玩的游戏?”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我们学校有一个旧教学楼,原本是准备拆掉重建的。”

1976:【盲猜一波,里面之前死过人。】

酒杯里装满牛奶:【嗐,谁的学校里还没有几个恐怖故事呀。】

狗子爱吃剩菜:【是不是里面有学姐学长自杀过,闹的太凶,所以学校准备拆了重建?】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没有,我们当时就想找个地方试试,也不是真的想见鬼,那个教学楼是因为硬件设备老化才荒废的,没听说出过什么事情。”

铁锅炖大鹅:【诶,没出过什么事情,那你是怎么招来小鬼的?】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被问的一噎:“……我也不清楚。”

奶奶辈茄子:【你在这个学校待多久了?】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一年,刚大一结束。”

奶奶辈茄子:【是不是这一年只顾着看喜欢的女生了,没关注学校里的传闻。】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再次被调侃,羞赧的否认道:“没有。”

我的袜子哪去了:【小帅哥可以好好查查,我们对这种事情还是很感兴趣的。】

魔女也要谈恋爱:【是的,最喜欢听一些灵异事件,禾老板的直播间简直戳在了我的心巴上。】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苦笑:“能不能以后再查,先让禾老板帮我把身边的鬼给驱走,我和几个室友现在已经怕的不行了。”

禾晔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玩游戏惊扰到了对方,如果方便的话,你明天可以买些黄纸、金元宝去你们玩游戏的地方,把东西烧给她,跟对方道个歉,事情说开就好了。”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立刻紧张起来:“我自己吗!”

禾晔:“最好是你们玩游戏的人都去。”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为难道:“我感觉他们不会去的。”

禾晔提出建议:“那就让家人陪你一起。”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突然陷入沉默:“这件事我不打算告诉家里人,要是我爸妈他们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

男生迟疑半秒,突然叹气:“算了,她喜欢纠缠就纠缠吧,大不了我这条命赔给她。”

禾晔:“……”

挪威森林:【我去,小兄弟你这想法就有点极端了啊】

挪威森林:【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至于这么悲观么。】

啾咪啾咪啾咪:【就是,就算你爸妈知道了,也顶多说你几句,哪能真舍得打呀。】

一颗绿豆芽:【现在的孩子这思想咋这么极端,动不动就死啊死的,你知不知道爸妈养你这么大有多不容易。】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看着网友们的批评教育,咬着唇,低声解释道:“我爸妈对我的期望很高,希望我除了学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做,之前我一直住在家里,整天活在他们的掌控下,每天做什么都要被他们安排,现在好不容易考上大学,终于不用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喘气。”

“如果这件事被他们知道,他们肯定会辞掉工作,搬过来在附近租房子,表面上说是照顾我,其实就是为了监视我。”

“我不想再受他们控制,那样的生活倒不如死了痛快。”

雪松然你压我头发了:【我去,这么可怕嘛!】

番茄不加糖:【妈耶,听着就很窒息】

番茄不加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啊】

每天都想喝酸奶:【诶,现在的人为了活下来太难了,很多父母都会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把压力都施加在孩子身上,生怕他们比同龄人差上一截。】

爱吃锅巴的巧巧:【这样的父母不光有,而且很多。】

爱吃锅巴的巧巧:【就像我爸妈,对我的期望特别高,高中三年,他们恨不得我睁开眼就学习,把我当不用休息的机器一样。】

爱吃锅巴的巧巧:【所以大学我报了一个离家很远的学校,现在几乎不怎么跟家里人联系,虽然知道他们当时是为了我好,但我真的很窒息,期间有好几次都想自我了结】

伸出小圆手:【楼上的事让我想起来了高三的一个同班同学,他爸妈就是这样,恨不得控制他所有的时间,就连吃饭上厕所都要掐时间,每天上下学接送,根本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伸出小圆手:【后来他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结果他爸妈还说他是在为不学习找借口,最后他在家割腕自杀了,留下的遗书里全是对爸妈的恨,说下辈子再也不想遇到他们之类的话。】

伸出小圆手:【之后听说他妈疯了,跑去街上见到一个高中男生就抱住他们疯狂道歉,哭着说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逼他了,让他回来吧之类的话。】

伸出小圆手:【诶,可是有什么用呢,人都已经没了。】

乌托邦呜呜呜:【虽然我家没有楼上说的那么窒息,但我的童年也很不快乐,几乎被学习占据了全部】

乌托邦呜呜呜:【有点理解小帅哥了,赞同你不告诉家里,实在不行你就找朋友陪你一起去吧。】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犹豫着问道:“主播,我可以不去吗?”

之前他被人强行拉过去,因为人多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他已经知道那里面有鬼,就没了再次进入的勇气。

“我自己不敢过去,也不想拉朋友一起,怕连累他们。”

毕竟与鬼打交道这种事情,谁都说不好会发生什么。

就像这次玩游戏,那么多人,最后那只鬼偏偏缠上了他。

禾晔沉吟片刻,回道:“可以,既然你梦见对方这么多次都没事,说明它没什么恶意,你把学校地址私信给我,明天我邮寄一张驱邪符过去,你随身携带,之后再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联系牧助理。”

游戏菜但我长得帅惊喜道:“真的可以吗,那实在太谢谢主播了!”

禾晔表示没事,把对方请下麦,开始第二卦卜算,根本没把撞鬼这件小事儿放在心上。

结果第三天下午,牧夕璟就收到了对方发过来的私信。

他坐在长木桌后,偏头朝旁边正在忙碌的男人望过去,轻声唤了声:“禾老板。”

“嗯?”禾晔头都没抬,淡淡应道。

牧夕璟问:“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那个玩招鬼游戏被缠上的小孩儿?”

“嗯。”禾晔问:“事情不是解决了吗?”

第二天清早,禾晔就把符纸寄了出去,虽然同省不同市,但离得还算近,次日傍晚对方就收到了快递。

昨天清早,男生发来反馈,说他这一夜睡的很好,没有再继续做噩梦。

这才过去一晚,符纸就失效了?

牧夕璟说道:“不是他,是其他玩游戏的人。”

“今早男生发消息过来,说那天晚去玩招鬼游戏的总共六个人,早上他一醒过来,收到其他五个人的消息,他们全都做了同一个噩梦。”

禾晔不在意道:“那正好,让他带着其他人去教学楼烧纸道歉吧。”

之前只有男生一个人做噩梦,其他人不一定愿意陪着前往,现在轮到他们做噩梦了,男生在提出建议,肯定不会有人拒绝。

牧夕璟应了声好,快速给男生回消息过去。

结果第二天中午,牧夕璟再次收到男生发来的消息。

“他说没用,除了他之外,其他五人依旧做噩梦。”

禾晔挑眉,反问:“他们想怎么处理?”

难道再一人寄一张驱邪符过去?

牧夕璟:“他们想问问,请你过去是什么价格。”

禾晔凝眉:“我过去?”

牧夕璟:“嗯。”

他思量片刻后说道:“来往车费加上吃住的钱吧。”

牧夕璟诧异,问:“会不会太少了?”

如果只收出行费用,等同于他们白跑一趟。

禾晔:“他们都是学生。”

还没有支配经济的能力,要是其他客户,他肯定会收个大几千的数字。

牧夕璟不太认可道:“我觉得应该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如果事情只是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他们可能会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

“……”

好像也对。

牧夕璟见他没有反驳,想了想,说道:“给他们打个五折,四千,六个人总能凑出来。”

“来往车费加吃住三千,你画符那么辛苦,不可能免费送他们,一张符两百,怎么样?”

让一个上市公司的大老板在这儿盘算几千块,也是够委屈他的。

禾晔:“嗯。”

牧夕璟把费用详情发了过去,对方应该也需要商量一番,十几分钟后才回复一句:“好。”

没过一会儿,就把定金打了过来。

接到了新任务,禾晔、牧夕璟也没过多停留,定好高铁票,随便收拾了一两套衣服,带着驱邪的道具,便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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