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囚居青楼(2 / 2)

而他的好哥哥,四皇子秦武,轻而易举就能做到这些。

不少男人视为天堂的醉香楼,却成了秦翊眼里的无间地狱。

这个醉香楼,八成就是自己的葬身之所了。

秦王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秦翊怎么可能在这种关键时候逛青楼,然而他还是因为些许颜面的问题,选择了无视真相。

天家无亲,此刻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

刚穿越过来之时,秦翊还很兴奋,还想有所作为,却没想到这么快现实就给了他一棒子。

前身没有势力,没有亲信,没有武力,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除了一个皇子的身份,什么都没有。

最关键的是,还是一个忠厚老实有点愣的皇子,被人忽悠进鱼塘里抓鱼,结果直接命丧湖底,还好自己会游泳,这才带着他重回人间。

直接天崩开局。

怎么搞?

进入青楼之后,或许是秦武的吩咐,侍卫将秦翊抬到了楼上,还给他选了个挺不错的位置,从这里刚好可以看到下面舞台上搔首弄姿的表演。

看着台上莺莺燕燕的舞女与充满了诱惑的曲声,秦翊裆下很苦恼,估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秦武找个什么方法弄死了,自己什么本事都没有,就会吟诗作对,摸鱼打诨,恨自己脑袋空空,想不出什么起死回生的办法。

“难道我就是换了个地方埋?”

从下午一直到了夜色漆黑的晚上,秦翊就好像被人遗忘了,没有人来动他,他也没有起来,不是他不想起来,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动弹。

从愤怒到惊慌,再到平静冷漠,他的心性,也是在这一个下午里,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舞台上,一曲终了,舞女们开始散去。

楼上,眼神平静的秦翊闭上眼睛,耳边仍旧是勾栏曲声,但脑海中响起了一个机械化的声音。

“勾栏听曲系统开启。”

“检测到宿主勾栏听曲一天,奖励一年修为。”

下一刻,一股暖流突然出现在秦翊体内,然后蔓延向四肢百骸。

本来无力的四肢突然就可以动弹了,虽然还是有无力感,但是现在,秦翊可以站起来了。

秦翊睁开了眼,眼神中没有半点喜悦,没有惊讶,他只是平淡的就像一个普通人,拿起了旁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感受着灼烧的感觉直入肺腑,秦翊慢慢的移动站了起来。

这帮畜生,一整天了连点吃的都不给他,饿的他都有些发晕了。

另一处的阁楼中,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公子哥,怀中搂着两个姿色艳丽的美女,听着下人在屏风外汇报。

“大人,秦翊躺了一天,如今已经站起来了。”

“哦,看来我小看了他的身体,竟然现在就能站起来了。”

“大人,要不要……”

“不用,就让他好好的在这里过一段时间吧,晚上给他送两个姑娘过去。”

“遵命。”

阁楼中,秦翊跌跌撞撞,抓住了一位丫鬟,问道:“茅房在哪?”

“这……这边。”丫鬟有些惊慌失措,她们都知道秦翊的身份,此时不免有些慌张。

“谢谢。”

这一声谢谢让丫鬟愣住了,堂堂皇子,居然会跟她说谢谢,虽然皇子落魄了,但是身份还在那里呀。

丫鬟激动得脸色通红,想了想直接走到了前面给秦翊带路。

等到如厕完出来之后,见到那个丫鬟还在外面等他,于是说道:“去吧你们管事的找来。”

“是。”

没一会,一个扭着腰肢风韵犹存的妇人走了过来。

“哎呦,皇子殿下,瞧我这记性,一时忙得都忘了,我这就给殿下安排房间让殿下休息。”老鸨上前,香巾扫在了秦翊身上,一股浓重的香气让韩玄差点吐出来,幸好肚子是空的。

秦翊心知肚明,这些人不过就是想让他不好过。

可是,秦翊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老实的秦翊了。

往后退了一步,秦翊说道:“安排好房间之后,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菜给我端上来。”

“是是是,依殿下的。”

“记住,是最好的。”

“我只跟你讲一次,如果我不满意,你们也不希望传出去堂堂一位皇子,刚进入你这里,就出事了的消息吧。别忘了我只是被禁足,我的皇子身份可没有被贬去。”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秦翊眼神中充满了冷意。

对面的老鸨心中一颤,刚才秦翊的眼神,竟然让她感觉到了一股冷意与威严。

传言中废物了十几年的皇子,怎么会有这种眼神?

她的确是想着要找些剩饭剩菜,到时候直接给秦翊送去,可是现在一想,的确也是啊,即便皇子在落魄,那也是皇子,哪里轮得到她们欺凌。

若是皇上真的追责下来,怕是那位公子都保不住她们。

“不会不会,皇子放心,小兰,快带殿下去天字十号房。”

“是妈妈。”刚才的丫鬟小兰立即上前,扶住了秦翊,带着他上了楼。

刚将秦翊送走,就有一个侍卫走了过来,在老鸨的耳边说了几句。

老鸨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那位公子竟然还交代了要好好对待秦翊。

什么情况?让我们冷落他的是你,让我们好好招待他的也是你。

居然还要给他找两个姑娘!

老鸨头疼了,该给他找哪个姑娘?

楼里的头牌们可是已经全部被大客定了,而且日进斗金,哪里还有什么姑娘白白给他玩。

可要是找一些姿色下层的人,万一又悖了那位公子的意……

“对了,那两位姑娘绝对可以,以她们的容貌,绝对配得上皇子,而略懂一些拳脚的她们,想来也不会被秦翊占了便宜,到时候公子问起来,就说还没调教好,毕竟她们也是刚来的嘛!嘿嘿……”

老鸨夸张的扭着腰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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