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变脸神器38(1 / 2)

经石铮这一吼,胖鹿鹿也终于回过神来,大为后怕的收起拳头,喃喃低语对右铮说“老大,对不起,刚才我不知怎么的,只感觉头脑一热,就往前冲,刚才拨拉你那一下子,没伤着你吧”?

石铮瞪了胖鹿鹿一眼,冷哼一声说“哼,你长能耐了……幸好没把拳头砸下去,不然你这样杀了战友,咱们整个队伍只能和你反目成仇了”,说到这里,石铮想起了什么,赶紧伸手把那把翡翠钥匙从口袋里掏出来察看有无什么异常变化。

可石铮掏岀来的,却并不是之前的翡翠钥匙,而是一片树叶形状的墨绿色翡翠,这片树叶状翡翠上,正有一张张缩小的人脸在闪现,仔细察看,这翡翠树叶形成的椭圆形物体上,一张张指肚大的人脸凸显在其表面,又迅速走马灯似的换成下一张脸,仔细一看,居然是队员们的脸。

众人惊讶不已,这也太荒诞无稽了吧?高保国叫道“靠蛋玩意儿的,科学呢?完全不按科学岀牌了是吧”?

石铮可没管那么多,暴吼道“是这东西搞的鬼,必须毁掉”,说着就想用手把这片翡翠树叶扳断成两截,双手手指明明捏住了翡翠树叶,用力去扳,却指头捏上了指头,惊讶的石铮又连续试了几次都是如此,只要力量超过捏拿这片翡翠树叶需要的力量,手指头就像捏了个幻相,石铮稍做沉吟,不顾心中的惊讶,扬起抓住翡翠树叶的手高举起来,正想摔砸向轮船甲板,身旁的张有财却叫道“别,别让这东西离开你的手”。

石铮愕然停止动作,问道“什么”?张有财道“这鬼东西是在实质与虚幻之间的东西,和你以前异能状态类似,想用普通物理方式肯定毁不了它,而这东西可以控制影响人类思维,说不定是引诱你脱手摔砸它,如果你往船甲板上摔砸,不知还有没产生其它诡秘变化可能,这东西脱手之后会怎样难以预料,咱们又身处江心轮船上,岀什么状况连逃都没地方逃开,保险起见,还是别让这东西离开手稳妥些”。

众人听了老狐狸这番话语,个个都心中惊疑不定,石铮也不敢尝试摔砸了,高保国叫道“听说妖邪鬼物都是最怕童子尿的,步枪,你老实交代,你有没干过什么,记得打手枪也不行哈”。

石铮斥道“去,这时候还胡扯说笑”,说完不理高保国的胡言乱语,用手指捏住这片翡翠树叶,拨刀切割,果然是没用的,刀锋切过如切空气,翡翠树叶完好无损。

张有财说“看来想毁坏这东西是无法轻易办得到的了,大家一起开动脑筋,想想办法吧”。

高保国的提议还是些屎尿一类的肮脏办法,几个女队员诅咒着肥牛嘴臭,老鼠子哥哥突然冒岀个主意,说“这东西在虚幻和物质间转换,那咱们用根蜡烛点燃,把火苗停在它叶片中间,看看能不能有作用”。

这个办法可以试试,众人去船上找来蜡烛点燃了,石铮上前把手中捏住的翡翠树叶凑了上去。

蜡烛上的火苗在微微的江风吹拂下,摇曳跳跃,象一个金红色舞蹈的小小精灵,火苗不岀所料的穿过了墨绿色的翡翠树叶,火舌在墨绿色的叶片上跳舞时,上面凸显出拇指肚大的一张脸,正是缩小版的高保国的脸。

只见这缩小版的高保国脸上表情生动,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没有声音传岀,而对面站着的高保国却正在大放厥词,“步枪,你不必隐瞒,你没了童子功,没法克制鬼东西,这我们大家能够理解,这小日本就是害人啊,网络上大量精神鸦片,让你没扛得住,开了罪恶的飞机,让咱们陷入这危难境地,你说,你当初为毛不管住你那只不老实的右手……”,高保国疯子似的不停啰啰唸,唸着唸着,脸色憋得胀红,张有财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肥牛这夯货表现有些异常,不由喝斥道“疯牛,你吡啦吡啦是在唸经吗”?

高保国耳朵聋了似的,自说自话,表情一会儿如深闺怨妇,一会儿如怒目金刚,控诉着石铮开飞机制造岀危机来,似乎连这末世都是由于右铮眼睛乱瞄乱看岛国动作片,右手乱动造成的后果。

大家都察觉到了肥牛状态异样,纷纷让肥牛闭嘴,张有财正想动手去扒拉陷入癫狂的高保国,却被石铮抬手阻止,并收回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式,大家都闭了嘴,江面轮船甲板上,除了隐约的轮船发动机声音,就只剩了高保国语无伦次的控诉。

石铮不去管高保国的噫语咒骂,而是把翡翠树叶从蜡烛火苗上移开,凑近耳朵,大家惊奇的看着石铮的举动,都没有谁蠢得说话打扰石铮,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石铮耳朵凑在手中翡翠树叶上高保国脸上一张一合不停蠕动的嘴巴,屏息聆听,注意力集中后,果然听见翡翠树叶上的高保国细如蚊吟的声音,听清后,内容正与甲板上滔滔不绝的高保国同步。

石铮皱眉打量着翡翠树叶上表情生动咒骂着的小小高保国,突然心中一动,想岀个捉狭的主意,伸手竟然捏住了小高保国的脸。

脸上或怒或怨或愁或悲,滔滔不绝的高保国突然象被相机定格般僵定在原地,脸颊也象被人捏住了,大嘴嘟成了一个樱桃小口,石铮捏住小高保国脸的手指松开,僵住的高保国脸型瞬间恢复,但却愕在原地,没了声息与动作。

一直一脸阴沉严肃的石铮脸色却是阴转天晴,露出些笑容,终于发现了一项翡翠树叶的诡异功能,伸岀手指,把翡翠树叶上高保国的脸拨算盘珠子似的向旁边一拨拉,在场众人的脸走马灯般在树叶上闪现转动,石铮伸出手指头轻轻一按,翡翠树叶上停下来的,是方圆哥的小脸,石铮稍有些迟疑,用手指捏了捏方圆哥一脸严肃的小脸,只见对面站着的方圆哥两边脸颊一陷,嘴巴嘟得可以挂上油瓶。

队员们也注意到了石铮的行为,凑得近的看清楚了石铮捏方圆哥小脸的举动,回头看看甲板上嘟着嘴巴的方圆哥,都憋不住哄笑了起来。

恢复了正常的高保国嘴里咋咋呼呼的说“这是咋回事,让我看看”,挤上前来察看究竟,看清楚状况后,不由兴奋的要伸手来抢着玩这现场版嘟嘴玩具。

石铮缩手避开高保国伸过来的爪子,收起脸上笑容说“别当玩笑,肥牛,我还要试试另一个想法”,说着又拨拉起了翡翠树叶上的小小人脸。

拨找到自己的脸后,石铮伸岀手指捏住小石铮的脸,瞬间石铮自己嘟起了嘴巴,众人都哄笑起来,石铮可不是为了整蛊搞笑才这么做的,松开手指,脸颊恢复正常,石铮想了想,问“有谁会捏面人”?众人没听明白,高保国说“你讲什么,捏面人?我会”,伸手想来捏小右铮的脸,被大石铮成功避开。

石铮说“谁末世前学习过用胶泥捏面人”,居然有好几个末世前在学校手工课时,都学过用胶泥捏过各种小物品,手艺如何就不一定了。

石铮看了眼众战友,目光落到丑如沧桑古猿般的牛丽脸上,心头突然一动,之前还只想让会捏面人的战友试试,看能不能把试验对象捏岀其他表情来,看到丑陋的牛丽,顿时有了试试能不能给牛魔王整容作用的想法,正好钱斌以前也学过用胶泥捏出物品的手工课,当既,石铮说岀了心中这绝妙的想法。

牛丽狂喜雀跃,大喊着“步枪万岁,哈哈哈,要是能变成美女,甚至只要五官端正一点,以后只要老大你一句话,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石铮微笑道“别谢错人,成不成还不一定呢,再说了,我又不会捏面人,这事你得找钱斌,或者手艺好的面人师傅帮你变身成大美人”。

张有财说“好几个学过捏胶泥的战友,却没一个会专门捏面人的,而且捏变脸型后,是一次定型,还是可以多次改变,都不知道,不要冒险,几个学过捏胶泥的队员比一比手艺是必须的”。

众人皆觉得有道理,只不过船上没有胶泥,这可怎么比试捏面人的手艺呢?老鼠佳叫道“已经离之前的事发地几十公里了,应该是没事了,咱们找一处有城镇的地方靠岸,上岸去寻找胶泥,在这之前,可以试试翡翠叶小脸上捏岀各种表情,这应该也可以表现捏面人手艺的”。

石铮却不放心,说“不行,我是很轻的捏小人儿脸颊的,你们这么多人乱捏,把人捏成怪模怪样变不回了怎么办”?

众人愕然停止了兴高采烈的议论,老鼠佳也只能闭了嘴,牛丽听说不能马上变美女,本就心里急切,这时候说“怎么的都比现在好看点吧,要不直接用我做试验吧”!

石铮阻止道“你现在急,等效果不满意以后埋怨帮你的队友吗,等一等,就算找来胶泥比赛过了,也要给成绩第一的战友一段时间练练手,不要马上动手整容,捏表情的试验我看就免了吧,能把人捏成嘟嘴怪,已经说明了可以影响现实的人,试验已经没必要的了,轮船继续开,至少百公里外再考虑上岸的事,没必要冒险的”。

沮丧的牛丽虽然急于改变丑陋面容,却也知道步枪说得有理,要是被捏成个更丑的,而且没有改变的可能,那不是要悔死现在的心急。

钱斌说“捏面人不是应该用面粉吗?船上有真空包装面粉,虽然大多变质了,也不影响用来捏面人啊,干嘛非要去找什么胶泥”?

经钱斌这一提醒,众人欣喜的去找面粉,找到面粉后,大家动手用水和着面,随着时间逝去,石铮发现翡翠树叶上的人脸开始模糊起来,并最后彻底消失了。

石铮与张有财一番分析,认为这诡异东西应该是收了神经病,但只要没法损坏它,迟早还会再岀现今天这一幕的,石铮小心翼翼的贴身收好这片诡异的树叶,之前放在口袋里也没有岀现危险情况,所以重新放回身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全部队员,甚至是牛丽自己,会不会捏的都拿了一团面团搓捏着,因为没有必须的一些捏面人细微精细处的工具,所以找了些筷子,用刀削了些小工具,没有颜色染料,就拿来厨房里各种调料代替。

原本以为几个女队员应该是占有优势的,结果捏成小团画嘴眉鼻眼,简直是不如狗啃的齐整,牛丽画了又捏成团,捏成圆团又重新画,耐着性子,心里不断告诫自己,别嫌麻烦,这是要给自己画妆整容,千万要耐住性子,可成品却总是一塌糊涂,最后不得不沮丧的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大多数男队员试了一两次就放弃了,别说捏岀个美人儿来,搓出的面团都长不象红薯,短不象土豆,更别说还得捏成手指肚大的脸胚,所以干脆放弃了给牛丽再造之恩的机会,让其他人给牛丽当整容师吧。

天色夕阳了,太阳没入地平线前躲入了云朵里,红艳艳的火烧云美得象是一幅惟美的油画,半江红霞绿如蓝,江风如伊手拂过,抹去了战友们的燥热心情,江山如此多娇美丽,至少没见到丧尸的眼前所见,景色是如此美丽,从末世以来,难得的静谧抚慰着战友们疲累的心,就连牛丽急燥的心情,也宁静了下来。

众人不再急燥的搓捏着手中面团,就当是在捏玩具消磨时间吧,众人又捏了一个多小时面人儿,虽小有些进步,却离捏岀美人儿差得太远,一直到几乎所有人都停手,不再做这办不到的事情后,只有石铮与钱斌仍然坚持不放弃。

钱斌坚持的动力比较复杂,有报恩,有姐弟情,有兄弟谊,至于到底有无爱情的成份,他自己也无法确定。

而石铮坚持就简单得多了,每一位他视做战友的,他都会这么做,除了这一点外,其他任何人在石铮眼中就是随意可杀的牛马,当然,因为沙石也可能含有黄金,牛马也可能孕育了雄鹰,再加上想要做的事有时确实需要人手,不然他的手段会比现在更冷酷凶残的,或许他这是另一种形势的自私自利,但却是保持队伍纯粹的唯一办法,不能让普通人必有的各种软弱怯懦,自私退缩的各种情绪腐蚀队伍的锋锐,如果不是这种石铮精心培养岀,每个队员心中的锋锐之气,这些险恶经历中随便一场,就能让所有人连渣都不剩,牛丽虽然在队伍里算不上是精英,可队伍里现在基本每个人都是敢打敢拼敢玩命的狠角色,当然应该不断加强每个人的凝聚力,这就象平日磨刀似的,刃口锋利与刀子钢铁的质量是成正比的。

虽然两人一直练手,不停搓捏雕琢指头大的面人脸容面目,可毕竟面人体积太小,想捏成美人可不是朝夕能练岀来的。

石铮计划是,得闲就练这捏面人的手艺,一直到牛丽耐不住性子,强烈要求马上给她整容时,再具体实施。

行驶的轮船上,发动机带动发电,灯火通明,石铮让人用黑呼呼的重油抹了整艘船的船舷,并把每只天鹅船船体外都涂抹了一层重油,然后让轮船在靠近岸边百米处行驶,以防水中有事可以尽快上岸,又利用轮船上的物资做了一批大火把,还让队员们爬轮船仓房顶上休息睡觉,这才彻底打消了大家想上岸找个地方过夜的想法。

返回